之前隋卿问道:“你真的想谋取皇帝之位?”
乔挽儿嗤笑一声,故意不与他对视,“皇帝之位又如何,我就是要改朝换代,做世上第一位*女皇帝!只有我独掌了大权才不会受尽苦楚。”
隋卿摇头,“你真是疯了,皇帝之位岂是那么好坐的?你不但没有为天下百姓着想且还叛通敌国,韩将军暗中出征那次也是你通信的吧。”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反正我已经输了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只是可惜了,你们纵然转移了那老皇帝也救不回他了,哈哈哈,我娘说这蛊十分危险果然不假,不仅老皇帝成了我手中的玩物,而我也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乔挽儿只是大笑,真的一副痴傻了的模样,“我同你说,他们身上的不过是子蛊,母蛊在我体内呢,每日都折磨着我,若是没有汲取Jing血我便会被这蛊虫折磨致死。”
“有时甚至我要委身于一个非常厌恶的人只为了滋养母蛊,也是因为这母蛊我一辈子都做不成母亲,我做了这么多的牺牲,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结果换来什么呢?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乔挽儿发髻有些凌乱,缕缕发丝垂落在耳鬓,突然止住了笑容低下头好半晌没有说话,就在胡毅以为她咬舌自尽时突然开口道,“隋卿,你亲手杀了我吧。”
“隋卿你同她废什么话!送她一尺白绫。”宋铭理双目喷火地瞪着乔挽儿,听到这声判决乔挽儿眸子彻底灰暗,只是呆呆地被侍卫架了出去。
胡毅此番有功,宋铭理也没有铲除血阁的心思,故而赏赐了一些东西便打发他走了,胡毅也是急着回去重建血阁,不曾犹豫地带着奖励和手下就跑,生怕奖励被人收回去。
太监来报乔挽儿已经咽气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回去接皇帝,却不想皇帝算是清醒了可身体也被糟蹋得不行了,皇帝浑浊着双目颤颤巍巍地握住了宋铭理的手,宋铭理几经挣脱却放不开,“朕知道你在怨朕,是朕对不起你母后,朕本想再让你历练一番再登基,看来……”皇帝叹了口气,面前人影绰绰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松开了宋铭理地手,“不知薇儿还愿不愿意等朕了。”
……
“如此一来太子殿下便可名正言顺登基了。”隋卿说完这句话宋铭理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喜意,视线转向韩谦之,察觉到他要说什么后隋卿立马截断他的话,“那这样阿豆也不便留在太子府中了,马上要登基为帝再收留阿豆只会遭人口舌。”
宋铭理刚酝酿好的话被隋卿这样一搅和,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心口闷闷得难受只觉得如鲠在喉。
“阿豆?阿豆怎得在皇兄府中?我怎么都不知?”宋铭瑞挠挠头,“难道哥你喜欢的人就是阿豆啊?对了,别忘记给我与嫣儿赐婚啊,我先回去准备了。”
“……”宋铭理想打死宋铭瑞的心都有了,急忙转头向韩谦之解释道,“谦之,我不是……”
“啊对了,太子殿下还记得我说此番胜仗回来要说的事吗?”隋卿说完直接拉起韩谦之的手在宋铭理面前晃了晃,表情有点得意,像极了在炫耀的孩子。
韩谦之简直不忍心再看隋卿犯傻的模样,拉着人就走,“我们先去接小阿豆了,太子殿下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准备让钦天监看看登基日期吧。”
宋铭理的手还放在半空中迟迟未落,手指张开又握住,最后落下,“这样啊……”
……
边关传来消息说是韩将军已经清醒,韩夫人喜极而泣,韩谦之听到这话立马收拾东西准备快马加鞭接回父母,隋卿也一同跟着去了,至于家中要坦白便全权交给了隋嫣。
隋嫣一边觉着责任重大一边觉着做个红娘心中快慰,简直纠结地不行,等到隋卿一走便脖子一伸同隋父隋母讲了哥哥同韩将军之子好上了,隋父皱眉,怎么偏偏同韩家老儿的儿子搞在了一起,隋母则是整个人都差点吓晕过去。
“你哥哥他怎么?怎么?”话还未说完隋母便嘤嘤啜泣起来,隋父拉过夫人的手抚摸一下算是宽慰,“你也别Cao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何必管那么多。”
隋母还是哭,却什么都没有说了,父母这般快就接受了哥哥同谦之哥哥好的消息让隋嫣一时间有些傻眼,相比较父母反而是自己阻挠的时间比较久,自己算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这边隋嫣正怀疑自己,那边韩将军刚清醒不久,不仅夫人在侧儿子赶来,连自己很看好的青年也一同前来看望自己,这着实让韩将军心中快慰面上也十分有光。
却不想下一刻儿子同隋卿一起跪在地上,“这是怎么了?快些起来啊,地上多凉。”
“爹,我要同阿卿一起生活。”
“???你这话是……”韩将军脑子还未反应过来,韩夫人是个聪明人,这一句就明白了,皱了眉头道:“我只问一句,你们二人是谁入赘。”
韩谦之与隋卿对视一眼,隋卿赶忙表明心意道:“我,我入赘。”
韩夫人的表情这才舒展开来,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如此,便记住你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