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给他们赐婚。
所以隋卿虽然每日坚持不懈去同谦之联络感情,可韩将军总是没有好脸色,每每这时隋卿总是一脸委屈得求韩谦之的安慰,气得伤还未养好的韩将军险些吐血。
终于两人一起进宫面圣时被宋铭理宣入宫中,看着隋卿宋铭理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是否是早就计划好了,朕发觉你从清醒后就开始有计划地接近谦之。”
隋卿见寝宫里只有他们三人便也不再跪了,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找了个位置擦干净座位拉着韩谦之坐上,自己又找个位置坐好后道:“皇上都已经坐上这个位置了,还是好生注意自己言行为好,免得教人拿了错处。”
“你们两个明明那么亲近可嘴上总是不饶人。”韩谦之下巴托腮,最后撇向宋铭理,“皇上,何时为我们赐婚啊?”
宋铭理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简直被这两个无耻夫夫气到不行,咬牙切齿道:“行,朕为你们赐婚!”
见目的达到两人也不多做停留,鞠了一躬就准备起身离开,但这时宋铭理突然叫住了隋卿,隋卿疑惑地看着他时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
“罢了罢了。”
……
圣旨一出全城哗然,因为圣上竟让新任韩将军迎娶富商之子隋卿,百姓们七嘴八舌的猜测皇上此举的用意,一定是为了压制将军府的势力或者表面是压制但是实际上是为了给将军府笼络财富,对于这种事情的讨论,百姓们皆是乐此不疲。
但不管百姓们怎么想,这场亲事依旧被大Cao大办,因为两位并非平常夫妻,自然也就没有花轿一说,当两个新郎见面时一旁偷窥地少女们沸腾了,这般俊俏的儿郎为何不娶妻反而嫁人!
所有人都在为隋卿惋惜时,只有隋卿对此置之不理,即便是名义上的嫁人,也不会改变房事的。
韩谦之对此事倒是很热衷,回去的路上一直缠着隋卿叫声相公,“娘子,如今你已成了我的人,所以你一定要对为夫一心一意是与不是?”
隋卿失笑,“是。”
“那为夫想听一下娘子对为夫的爱称!”韩谦之挑挑眉似调戏良家少女般抹了一下隋卿的侧脸还咂咂嘴,将耳畔凑到隋卿嘴边还一直催促道:“快叫啊,娘子。”
隋卿舔了一下耳廓,一脸餮足地压低声音道:“谦之。”
韩谦之顿时老实了,一路上都不再说话,内心只留下了一句话,果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酒席过后两人皆微醺,大概是酒Jing作祟,韩谦之又开始喊着要隋卿叫他相公,“相公这般在意,我便叫一声,只是现在我们该就寝了。”隋卿嘴角勾勒的笑容十分邪恶。
“对,就寝!”韩谦之酒立马醒了,兴致勃勃将自己扒得只剩亵衣,目光火热地看着隋卿。
洞房内的烛火熄灭,不一会便传出来一些细碎声音。
“娘子快下来,为夫在上才是!”
“相公累了,好生休息才是,剩下的就让我来伺候吧。”
……
“相公现在爽利否?”
“娘子真可谓……男人中的男人!瞧瞧这腱子rou……瞧瞧……瞧瞧这触感……”
“……突然不想继续洞房了。”
……
少爷嫁人了,最茫然的要数阿豆,没了服侍的主子都不知该如何是好,隋卿给了他自由之身,并给了他一所商铺,阿豆原本不愿意要,但是隋卿说这是替他照料的商铺阿豆想了想也便应了。
自从给韩谦之他们赐婚后宋铭理心中总是憋闷得很,更别提自家的傻弟弟天天在耳边如蝇虫般吵吵着要娶隋家小女。
宋铭理着实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太累太累,于是微服私访一趟,巧的是与阿豆相遇后心情突然平复,反而还有些雀跃。
“你……怎得在这里?”宋铭理说这话时竟还有些紧张,提到这个阿豆就十分委屈,“少爷自从与韩少爷好了后,说是要将这铺子交与我打理,但是从未来过这个铺子,少爷骗了阿豆。”
“又骗了阿豆!”说完还不过瘾又加了一句。
“那这样吧,你随着朕进宫,帮朕打理一些事务,传出去也十分有面子不是?”宋铭理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说出这样的话,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惊讶后竟然是放下重担的放松感。
“我可能学字?”阿豆眨眨眼觉得宋铭理说得有道理。
“自然是能。”
阿豆赶忙跪地领命,“小的遵命!”
很多年后阿豆简直委屈得不行,“这群人皆是骗子,说好地打理事务,怎得打理到龙床上了!”
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皆是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