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岫说道。
“是,岳母。我会照顾好容儿,护他一生周全的。”柳言岫真心地说道。
师不会欣慰地点点头,她当然信得过柳言岫,也明知道师容在柳府一定会得到她真心的照顾。只是,身为师容的娘亲,这话还是必须对她的儿媳讲述一遍的。
望着远去的队伍,安宁长帝卿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了泪珠,“容儿。”他轻轻地呼唤。这时,师不会已走过来到他的边,好生地安慰了他一番。
一接到新嫁郎,迎亲队伍立刻出发,一路上鞭炮齐鸣,鼓乐齐吹。这等热闹非常的景像,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这是师容与柳言岫的二次婚事,比起第一次自己被杨薛氏拽着上柳家门时的尴尬简陋到直接被送作堆的情况,真是天差地别啊!
不过,他第一次与柳言岫初初相见之时,对当时的他来说可是相当震撼的!毕竟,直到了柳家门才知道自己穿到这个女婚男嫁,还男生子的女尊世界来,能不惊讶能不震撼吗?
当然这次,他可是真心甘愿地用嫁的嫁给柳言岫的。
此时,柳言岫满眼的笑意幸福满足,神采飞扬地骑着骏马,紧紧跟在自家亲亲夫君的花轿旁,街上看热闹的人都禁不住议论纷纷。
今天当新娘的柳言岫太吸引人目光了,不仅迷倒了一大批的公子哥儿,就是身为女人,有不少人眼睛都看直了。
大家舆论又开始说着柳言岫,说她实在太幸运了得天独厚,不但娶得安宁长帝卿的独子,官路更是一路平步青云。
又看到跟在花轿后面的十里洋红,老百姓却又开始咂舌了。一百二十台嫁妆就是凤国帝卿出嫁时最高的规格了!人家更有炀帝亲自赏赐的一大批宝贝呢。瞧瞧,小到生活用俱,大到珍稀宝贝的,真是应有尽有啊!
热闹的花轿在闹市口忽然就停住了。
师容坐在轿子中不知发生什么事,正纳闷了。“遇上了而已。”耳边传来柳言岫轻声温柔的解释声音。
“好巧柳大人。”五皇女司鸿砚笑着对柳言岫拱手。“恭喜了。”
看着司鸿砚正挑着眉,一副很欠揍的样子,根本是故意出现在这裡给她兼添堵来着。
柳言岫不得耐住性子下马来,一副严谨地朝司鸿砚拱手道谢一番,“多谢五殿下的祝贺,”这时,柳言岫故意望了一下天空,接着朝司鸿砚说道,“不过,这迎娶时有限定着吉时与良辰,下官不敢有所耽搁,还请五殿下见谅海涵了。”
“啊,是呢,本殿就不与妳耽搁了,请。”
带柳言岫翻身上马时,司鸿砚朝她轻飘飘的一句,“祝妳有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对了,合卺时所用的酒是梨花白最够劲,若让新嫁郎用嘴含着酒水传送是最最为迷人,也是最耐人寻味的呢。”
柳言岫抿唇看了她一眼,对于司鸿砚传授喝交杯酒的方式,不予置评。
此刻的柳府里热闹非凡,除了曹皖禕(曹夫子的大女儿)更有太女司鸿磬、西延国皇太女虞可求其皇弟虞可心、三皇女司鸿硫等人都待在门口翘首等待新嫁郎的到来。
今天柳言岫与师容大婚,京中本还有些官员是处在观望状态或等着要支持或等着站队在未来皇位继承的身边的人,今日一目了然,看着太女亲自来到柳府,那么说来,柳言岫算是站在太女这边了。
一方随了礼,一边已经各派出家中重要的成员都参加了柳言岫与师容的婚宴。
“新嫁郎接过来了。”曹婉禕看到柳言岫骑着高头大马跟在花轿边上,立刻就高声给大家报信。
“快点点炮竹。”有人招呼,顿时,柳府门前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响声。
柳言岫意气风发地下了骏马。
“新娘官踢轿门。”喜爹喜滋滋地吆喝。
这踢轿门也有讲究,新娘上前踢三下轿门,新嫁郎也要回三下,表示日后女不惧内,男不示弱。
柳言岫上前轻轻踢了轿门,轿子连动都没有动。
宾客一阵叹息,柳言岫性情太软和了,连踢轿门的力气都不敢太大力。
师容知道这是柳言岫对自己的尊重,他当然也小小力地轻轻回了一下。
轿子依然没有动,柳言岫就笑开了。
对柳言岫与师容不熟的宾客又是一阵叹息,柳言岫一个女人如此软糯,新嫁郎也强势不到哪里去?这两个倒是绝配了。
认识柳言岫与师容俩的人们都知道,这是她们妻夫俩彼此互相尊重着。
“好了,请新嫁郎出来。”
喜爹要将大红绸子递给了柳言岫时,她没有接,而是伸出手去拉住师容的手。
大家因为柳言岫这亲暱的举动后,轰然一笑。
师容头上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靠柳言岫带领着向前走。
柳言岫的脚步不大,一直配合他。到了迈火盆的地方,她还扶着他,口吻之中还带着浓浓的宠溺与温柔。轻道“小心,前面是火盆。”
过了火盆,就要开始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