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在黄塘山混了。”
等挑起了家庭不合的裸美人儿消失眼前,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三)
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完全无视她的挣扎,直接往床边挪去。
脚底下不断撞翻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洒满一路。
床铺上更是堆满了盛放着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的托盘,也被他毫无怜惜的推下了床。
大红缎子面儿被单上,一位暴怒佳人挣扎着,挠、抓、啃、咬,全部用上,最后还是抵不住被剥光光的命运。
太子爷的武功,该死的高。
最可耻的是,他经常不遗余力的把它用在对付她上。
“娘子,我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吧!!”帝俊宣告一声,单臂按住她,腾出来的手脱掉才穿上没多久的锦色长袍,靴子飞起了老高,东挂一只,西挂一只。
就在金山银海、奇珍异宝的环簇之下,两人坦诚相见。
一个怒容错愕,另一个呢,收了痞笑板着脸,一本正经。
“谁要和你床尾和,闪开,放我走。”磨牙霍霍,慕凌空徒劳无功的使劲儿捶床板,咣咣作响。
“娘子,乱吃飞醋是很不好的行为,更何况是跟个完全称不上对手的对手。”耐心的劝解着,帝俊的声音和他大胆而火辣的入侵完全不相称。
“呸,谁吃醋?谁是对手,你不是说没看到吗?为何那么清楚!”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无理取闹,一想到他完全有可能把刚才那一幕深深烙印在心里,她就气的想杀人。
“为夫的确没看到,你知道的,最近我总是眼睛很酸,不停的眨眼,所以错过点什么也不奇怪。”死咬住,就是不撒口,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慕凌空,本就不信她坦白从宽的那一套。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四)
他家娘子平时没啥小女儿的姿态,也不会动不动就多愁善感,学不来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一套。
可一旦火大,威力便是惊人,尝之终身难忘。
“娘子,你现在的模样真好看,瞧这瀑布般的长发,滑不溜秋的皮肤,眉眼唇鼻,五官致,透着一股旺夫相。”啪一声脆响,小巴掌扇的翘臀震荡,帝俊轻佻的让人发狂,偏偏他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开玩笑,始终还板着个娃娃脸,把语速放缓,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凑到耳边,底气十足一字一句念,“还有这浑圆浑圆的小屁屁,分明就是早生贵子的好预兆,别人倒是想比,问题是比的过么?”
这算是夸奖吗?
天底下有这么夸人的吗?
为啥被夸的人听了不知不高兴,这火气反而像浇了油似的窜的更高更旺盛呢。
慕凌空咬牙切齿,小野豹子一般反扑几次,愈挫愈勇,“你让我起来,咱们‘好好谈’。”
“化戾气为祥和之前,为夫没话好说。”他本来就是冤枉的那一个,还是不小心看到半眼,便惨遭如此对待,怨呐。“我这儿有个百试百灵的好法子,能让人的心情在最短时间内愉快,兼具笑口常开、青春常在的功效,娘子一定得试试。”
她跟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
死命咬住唇瓣,恨恨的瞪着。
“痞子,每次都来这一招,你当时万灵药,百试百灵呐?”真亏了他在两人吵嘴的时候,还能胀的如此硕大,几乎快要把她挤裂了。
“凌空喜欢就好,为夫不怕辛苦。”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五)
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慕凌空一咬成空。
反招来他更疯狂的律动,报复刚刚那个小小动作。
谈话到此为止,完全进行不下去。
最原始的激情由身体最深处引燃,她强迫自己无视他的炙热,可最终还是沦落在帝俊深邃的眼神之中,忘记了一切。
她阖上了眼,娇喘吁吁,汗水滑落一旁。
就连一开始为了什么吃干醋都忘记了。
此时此刻,唯他而已。
帝俊得意之余,不禁又浮起满面尴尬,唉,美男计绝非时时都有效呀!
不过幸好,古人诚不欺我,夫妻吵架,果然还是得到床尾去消火。
。。。。。。。。。。
萧维白率领萧二三四五六七爷笔直笔直的跪在木屋门口。
他们送完礼物之后,始终也没离开太远,等着哄好了嫂子之后,老大心情大好,唤他们去表扬几句之类。
是以小北出来寻人时,他们立刻就围上去,争先恐后,生怕被落下。
哪晓得——哪知道——
七个人围住木箱,眼光放直的望着里边酣睡未醒的裸身女子。
当然不是被美色所迷。
事实上,从老大萧维白到老七萧寒男,都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