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起义吧。”
坏人,坏人,坏人。
帝俊一副坐立不安样,好像屁股底下压了一只死老鼠似的扭来扭去。
一丝不挂美娇娘(七)
只不过他眼中浓重的笑意却忠实的出卖了真正的心情,嘟嘟囔囔的装出怯懦样,“娘子,你一定是理解错了,草寇流民起事夺权才能称得上是起义,为夫就算是有那个念头,最多只能算得上是篡位。”
这天下,本来就是他家的呀。
龙椅上坐着的那一个,是他亲爹耶。
慕凌空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本来以为他要答疑解惑了,结果还是不正经的在挑她用词不当,“萧竹,你说还是不说?”
好好坦白,她考虑给他个从轻发落。
再歪七扭八的言打诨,她一定拿点颜色出来给他瞧瞧。
“说!说!说!”狼爪一下下抚她隆起了优美弧线的口,用最情se的那种方式,指尖状似无意的挑逗着被衣服遮挡住的蓓蕾,幻想着粉红色的樱桃羞涩晕红,胀大变硬的样子,“这天下,我暂时没啥兴趣,父皇最好多活些年岁,我也就能陪着娘子风流潇洒,自由的去做些喜欢的事。”
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帝俊窃笑不已,名正言顺的揩油,不规矩的手肆无忌惮的寻找入口处,准备进一步攻城掠地,“这一朝,父皇励图治,莫苍国的盛世之年,缓缓来到,放眼望去,举国天下,四海升平,这样子不好。。。不好。。。”
慕凌空稍稍明白,马上横过去一眼,“你不会就是看着皇帝日子过的太顺,所以故意的给他找点烦心事吧?”
这种无聊的勾当普通人做不出。
不过,要是换成帝俊,就非常难说。
他本来就不算是正常人!!
果然不出所料,听她说完,他又习惯的痞笑着。。。
一丝不挂美娇娘(八)
果然不出所料,听她说完,他又习惯的痞笑着,“有个民间的传说,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如果想一个人长命百岁,只是顺着他,让他心情舒畅远远不够,为夫行走江湖十数年,走过南闯过北,见识高人无数,在一个月朗星稀的神秘夜晚。。。”
“说重点!”慕凌空忍无可忍,一声咆哮。
声音太大,顿时让帝俊缩了所有废话,言简意慨,语速极快,“我遇到个老头,他说要想人长寿,就得让人有盼头,有追求,父皇一身戎马,稳坐帝位,女人、权势、金银,应有尽有,万一国内太平无事,奢华的生活会让他迅速衰老,纵情声色,没有追求,蚕食的掏空了身体,最后。。。归天。”
“于是你就真信了那个老头的话,拼了命的想办法找事儿,好让你父皇有事情干,整天心???”对这种答案,慕凌空顿时错愕地傻住了。
真想劈开她家夫君的脑袋,看看里边是什么构造哇,这种理由,也亏了他认真相信,并贯彻始终。
帝俊不吭声,算是默认。
“你这么做有多久了?”好吧,她的夫君一次次刷新雷人记录,当娘子的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她不惊讶,绝对不惊讶,哪怕心脏还是在抽,也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被他笑大惊小怪。
“黄塘山的这群劫匪存在了大概有两百年了,莫苍国建国之前就有,始终没法消灭干净,走了一波又来一波,十几年前,我带着萧维白来到这儿,把地盘抢了过来。。。””掰开指头,满打满算,其实时间也不算太长
一丝不挂美娇娘(九)
掰开指头,满打满算,其实时间也不算太长,“最多十二年。。。真的没多久。”
好吧,一轮的时间在他眼中都不算长,没准一甲子也只是弹指一挥间,她拜服在他的时间观念之下。
“萧维白和六位寨子是你从小看着长大,请来教他们修武习文的师傅,必然也是特别安排,夫君,这七位应该是你观察了许久特别挑选出来吧?否则那么多孤儿,怎么就那么凑巧有七个资质不错,又绝对忠心听从命令的人选脱颖而出呢?”慕凌空相信一个人的运气好就会一帆风顺,事事顺利。
但是,帝俊和萧家七兄弟的关系,显然不能仅仅用运气好三个字简单概括,又略显简单。
她的男人,就如同那大海深处的冰山,掩藏极深。
表面上不显山不露色的一片平静,水底下掩藏的却是万年不化的巨大冰川,不亲自撞上,永远无法明白。
她先是一阵阵后怕,紧接着又是难以言喻的庆幸。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并且深爱着她。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是敌人,永远都站在统一的战线,全力对外。
她同情与他为敌的人。
一个内敛自持,有耐心用十二年、甚至更长久的时间去布置一件琐事的男人,当他真的特别认真想要做什么时,难道还有他完成不了的目标吗?
“娘子,你的手出汗了,是不是又想要了??”一句贱兮兮的疑问,将慕凌空的思绪狠狠扯回现实。
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