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他的重*,两个人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汲寒烟面颊红透,重重喘着,一只大掌紧捂着她的小口,另一只手掐向她的细腰,不住地往自己的方向拽着。
“嗯?不是要量体才能裁衣么?快叫我用手量量,是大了还是小了?”
将手里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伪装成裁缝进得山庄的寒烟邪笑着,大手罩上朵澜的前。
“嗯嗯……”
她用力扭动着,口中呜呜作响。
香川的消息送得太快,这才过了两日,竟真的将汲寒烟唤来。
一个香川,她早已吃不消,又来个寒烟,叫她如何能活?!
心里一寒,她本能地全身挣扎起来,娇躯前后摇摆,不断刺激着身后的男人,为他叫嚣的狂野又添了把火。
怀里的朵澜愈挣扎,寒烟手劲儿就愈大,暴起来。
那一身嫩黄色的衣衫,被他扯得破烂,上好的丝绸摩擦着*的肌肤,她几欲光-裸。
“寒烟,住手!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你想干嘛?”
前一凉,她惊得低叫。
“想。”
男人乍一听叫她的问话,连思考都省下了,直接回答。
一听见“干”,男人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
天啊,他就是完完全全地在曲解她的意思!
不等她再次拒绝,高大结实的身躯整个压下来,将她的脊背抵在那排一人多高的红木柜子上。
“我的朵朵,翅膀硬了,不仅懂得先安抚住我们,再逃脱,现在还学会抓个男人就成亲了?”
大手猛地拍向她的腰,痛得她一缩眉眼,寒烟冷冷地控诉着。
嫁人?
当他收到香川的消息,说找到了小宝贝,他是满心欢喜的,只是碍着攻取武林的大计,无法立即脱身。
再往下看,看到她竟敢嫁人,他几乎要杀人了!
等不及,汲寒烟连夜奔赴广宋山。
又狠又重地咬着她的颈子,在那里毫不留情地啃咬,像是要把她的咬下来一块儿似的。
寒烟一向较香川来得有些野不羁,如今又在气头上,更是不能叫她舒服。
捧着她的腰,唇舌向上,来到下巴上。
又是一口,朵澜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酝酿了,可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疼不疼?”
他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点点红紫,口气有些许软和。
寒烟好恨自己,为什么,这样犷的子,只是面对她,就总是一再心软。
朵澜下意识地点点头,一眨眼,忍耐多时的泪珠滚落,砸在他的大手上,一串串止不住。
这是娘亲说的,女子成亲前常有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么,那种焦躁,担忧,期待,喜悦,苦闷交织的感情么?
可惜,她不是抱有快乐的,只因那个人,不是,不是……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寒烟看出她的迟疑,不由分说,大手扳着她柔弱的肩,逼她正视自己。
“你可曾有些爱我?”
她被强迫,只能望着他深邃的眼底,深不可测,是那种全然的纯黑。
“我……”
她很想坚定地说不,可是,说不出来。
“你可曾有些爱香川?”
“我……”
“那你爱着第五鹤?”
“我……”
一次比一次更迫人的逼问,要把她逼疯了,她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
一开始,还是压抑的低泣,到了后来,她索放声大哭起来,恨不得将中多日来的忧闷,全都发泄出来才好。
汲寒烟却仍是不放过她,步步紧逼。
将轻巧的她一只手提起,重新将她压制住,男人重重的鼻息喷在她脸颊。
“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记得你的*,你的轻喘,你在我身子底下发浪显骚的模样!嗯?难道你忘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就在这儿……”
她小动物般的啜泣令寒烟有些焦躁,而那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依旧萦绕在心头。
“还是不肯说么?”
他冷笑,看着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动了。
等了许久的女人,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强来的是他,不要的还是他,汲家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霸道。
扁着嘴巴,朵澜自己擦干眼睫上沾着的水珠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有一点吧,除了你特别鲁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赌气的心理,可是真的说出这句话,她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是心头憋闷许久的一件事,忽然想通了,理顺了。
难道,原本住着一个人的心,还能住下第二个,第三个……
原来她是这样-荡不贞的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