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可怕的狰狞,第五鹤诱着她。
都有谁……
眼前是不断旋转着的不同男人的脸,他们狂傲,温柔,高贵,冷硬,邪佞……
甩甩沉重的脑袋,她干渴难耐,嘤嘤啜泣,语不成声。
扶正她的下颌,他眼中出道道利光。
“我哪里不好?嗯?你还想着那些男人?!”
长腿一伸,浑身无一物的男人已经下了床,赤足站在地上,将她顺势捞过来。
被缚的双手一扭,那*有些许的长度,刚巧将小巧的女子拉到床沿。
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朵澜吓得奋起反抗,不断踢着双腿。
狎笑一声,他决心,要让这个长夜,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被狠狠分成“一”字型,饶是朵澜自小习武,身体柔嫩,也架不住这样野蛮用力的撕扯。
“原来你今晚来这儿,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奇怪,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收回,转而变成,脸上稍显冷漠的表情来。
她痛,他比她还痛。
可是,除了狠狠地折磨她的身体,留下他的专属烙印,刻上他自己的味道,他对她,竟然没有其他的办法。
被她淡漠的话语险些逼疯,第五鹤面上,寒意四起。
“你错了……”
他俯*子,将她的腿儿*她的前,折叠出一副曼妙的姿势来。
“我不是来羞辱你的……我是来玩弄你的……记住了?”
是了,既然心无所属,那么,也要她的身有所属。
他要她软软地求他,只有他!只要他!
屈辱的姿势,邪恶的话语,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叫朵澜有些生不如死了。
“我真替你的新婚妻子感到恶心……”
她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在他身下出声,果然,他闻言一震。
野蛮地用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他一只腿撑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
“不劳你费心……本王心里的妻子,不是她!”
说完,他腿上用力,将她压得更低,方便他接下来的强取豪夺。
是了,这一桩婚事,他本未曾放在心上。
唯一的窃喜,是皇帝对他的完婚表示欣喜,除了叮嘱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似乎也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一种“先成家,后立业”的执着信念。
所以,今后,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终于能接触到更大的权力,不是么。
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前走偏锋,想要杀了他,再嫁祸给窃尸贼,实在是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冷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若是那夜,洞房花烛,红盖头下是她的艳丽姿容,是不是就会真的像喜娘说的那般:
“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星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像是只力旺盛的兽,随时要将她吞入腹中,剥皮拆骨不可。
若是寻常女子,这样平躺着,*便几乎呈平状,而朵澜却不同。
即便是这样被放平,她的前仍是保持着美好的轮廓形状,而因为被自己的腿压着,某一处便压扁,而多余的嫩便高高隆起,引人入胜。
第五鹤,就要从这一处景致下手。
他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她恐惧地缩了缩,然而手上被绑住,不能动。
她的磨蹭,只能叫他越陷越深。
“别动了!”
他咆哮起来,恨声出口,吓了她一跳。
“第五鹤!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
他鲁地压制着她,胡乱地吻着她。
这样霸道,这样无情,又这样……有情……
朵澜毫不怀疑,她有可能被他弄死。
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唇边的所有肌肤,他胡乱地又咬又舔。
晶亮的唾,一遍遍洗刷着*的脸部肌肤,啃噬得她浑身都痒起来了。
“我就是疯了……你逼疯我的……小东西……澜儿澜儿……”
他狂野地*着每一块触到嘴边的肌肤,唇、腮、下颌、颈子、锁骨……
第五鹤居高临下,又有自身的重量作为借力,欺负起朵澜易如反掌。
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那种感觉就好像攻下一座城池——艰辛,但同样,有着强烈的成就感和征服感。
搜到她不断向后躲着的兰舌儿,大力一吸,他的舌,卷缠住她的,用力翻搅起来。
她疼了,没法子地小声呜咽着,眼泪儿再次落下。
*又麻又疼,不消说,整张嘴,一定肿了。
“别拒绝我……澜儿,我好疼啊……心疼,心口好疼……”
受虐的是她,可是,他也好疼,好累。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他不动了。
朝堂之上,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步不得错,否则全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