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嗔已经死死地攥着她遍布红痕的,一声嘶吼后,一个沉身,狠狠地埋入。
为何她的香气,她的轻喘,她的一切,都那么令他着迷,原本狂乱的身体更加疯狂。
外面的雨,夹杂着风的怒吼,那一扇窗没关上,雨丝渗进来。
“你是……娘子……”
这女人是谁?
淡淡的句子,被他的一声吼压住。
胯-下胡乱地顶撞着,却只是进不到应该进的地方,反而将她弄疼。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吻,应该叫噬咬还差不多,牙齿啃着她柔嫩的牙床,连舌也不肯放过,吸住*,狠狠往自己的嘴里吸裹着。
刚硬与水嫩,融合在一起。
肌强健,体格匀称,他美得如同雕塑。
他像一头恶兽,凶狠地扯着她的-房,绵软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如一团面,恣意揉-搓着,彷佛下一秒,就能被挤出水来。
朵澜喃喃自语,不顾疼痛,主动去吻住他。
他的温度惊人,比往日更炽热,她遍体清冷,被他烫得连连往后缩,只是再退,便是墙,避无可避。
她的低泣似乎叫他一愣,在她即将窒息那刻,他由她已经红肿的唇上移开,炙热的目光里有着不解与迷惑。
“不嗔。”
她的味道和他的气息纠缠,混成一处。
有力的大腿,用尽气力,狠狠地掰开她的臀。
不嗔神志不清,可朵澜,异常清醒。
她早已脱光了衣服,本想亲自爬到床上,哪成想他着了魔,此刻宛若野兽,力气惊人。
该如何?能如何?
“你爱我么?”
一池盛放的莲花,无论是全盛,或是半开,无不被那瓢泼大雨淋得乱晃。
感受着皮肤上若有若无的摩擦,朵澜本能地由喉间逸出轻吟,淡淡的声响,伴着他浓重的鼻息。
她不敢大声胡呼痛,生怕叫喊会引起不嗔的魔。
他的左手紧紧托着朵澜的腰,右手将她的左脚*在他腰际,大大分开两条腿。
不嗔癫狂地闷吼着,浑身紧绷,身体泛着晶亮的光,和隐隐的汗水。
唇碰唇,贴。
颤抖的唇,从眉心到下颌,再到锁骨,再往下,往下……
朵澜再也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泪来。
敏感的*上传来剧痛,原来,不嗔如一个饥渴的旅人一样,不仅用力*,甚至在迷乱之际,用力咬着。
她终究没能听到他的回答。
她有些着急,怕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他周转全身的气,令他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明显的凸起,硬硬地咯着她的*,那盘错节一般的龙-身,一跳一跳。
但是她圈着他颈子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在他红如艳血的眼中,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影子。
墙上的冰凉,使她打了个冷颤,还有丝丝的疼痛蔓延。
在他破体而入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已经被抽空,剩下的只有
身上的道袍,早已扯得粉碎,二人之间,再无一丝隔阂。
纱帷清浅,曳地静垂。
丝血腥的味道,在两人亲吻的唇上蔓延开来。
朵澜的脊背,铿然摔向那厚重的墙,脊椎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可是,不嗔,看不见她的痛苦,也听不见她的痛苦。
他的残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恐惧,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一个又一个深红、青紫的手印、唇印落在雪白无痕的身体上。
她的反应不仅鼓励了他,更是刺激了他。
曾经的玩笑话,再一次从他的口中说出,令她的心底一阵颤抖。
他尽情肆意地磨蹭着她,像是寻觅不到入口,急迫而凶残。
乱红无数。
那具强壮的身躯猛然挤入她的腿间,用那尺寸可怕的强硬,擦蹭着她腿间最柔嫩脆弱的蜜-源。
他只觉得满脑子里有上百匹脱缰的野马,扬起无数尘土,咆哮着嘶吼着,将他的大脑生生撕裂一般的疼。
眼前的软香在怀,令他失控,只想在那熟悉的地方驰骋。
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他的肌肤,烫*的肌肤,难以遏制的热,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进她的体内。
脚踝一痛,他已弯身执起她的一只足,一手捞起她的腰,她整个身子差点跌倒。
与曾经的温柔缱绻不同,这一次,他是在咬,在啃,在撕扯,在渴望着她的血与。
“是我……是我……”
不等她开口,不嗔一个旋身,已将她抵至冰凉的墙壁之上。
“好痛……”
迷茫的眼儿顿时清明,朵澜居然在这一刻冷静下来,轻轻开口。
骨缝里,像是燃起无名的烈火,那宛若蚂蚁般的噬咬,就在那熊熊大火中,愈发清晰明显。
欲望一触即发。
墙上是灵葆真人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