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着体内的每一神经。
屏住呼吸,她眼中滚着泪花儿,却强迫自己,全身全意地感受着他。
被心魔纠缠的不嗔,眼见她痛得脸色惨白,心中居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毫不留情地冲撞。
朵澜浑身都已经麻木,只是心里一片清醒,拼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只是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
站不稳了,她被撞得散了架,一寸寸滑下去,却就在马上就能脱离他的一瞬间,被他再次狠狠拉回来。
不嗔来不及留意那若有似无的异样,奋力拼刺着,丝毫没有察觉那可怕的润滑。
一丝浅浅的红痕,顺着白皙的腿,滑落。
他不肯放慢,也不肯温柔,就在这样的狠狠折磨下,她居然也有了反应。
颤抖不已,轻哼都变得更诱人,软绵绵的身子,异常敏感,甚至不由自主地贴向陷入欲-海的男人。
她的柔媚,她的默默隐忍,似乎都助长了他的野蛮和残忍。
被撑到极致,她*不已,轻扭着想要躲开,不料,却是更深地包容了他。
与往昔认真凝视着她的容颜不同,这一次的不嗔,却是紧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他的汗,不断,乌发,甚至在冷冷拍进来的秋风中,高高地胡乱扬起。
好可怕。
他宛如来自地府的幽冥,又或是忘川之上的厉鬼,迟迟不肯忘却前世的轮回噩梦。
她已经到了极限,眼前都被自己额上落下的汗和碎发挡住,没有机会抬手去擦,就由着自己在那一片模糊中沉沦。
不嗔的气息,凌乱地可怕,挨着近,朵澜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体内的真气在四处流窜。
原本的至阳真气,因为那一晚和她的迷乱,而造成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就如同被破了一个洞的心房,再也补不齐。
她没有办法,她的内功,向来差得可以,怪不得望月曾不悦,说她偏爱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却不肯苦练内功心法,早晚要自食恶果。
如今,却是真的有了劫数。
无休无止的动作,一次次重复着。
站着,坐着,躺着,跪着,她被玩-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在他的*中,一次次交付着自己。
当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不嗔全身都在颤动,用力,一下深深的顶撞。
两个人,奇迹般地同时达到了那诱人的高度。
那源源不断的热,击打在她的深处,激得她好一阵抖动。
身上的男人,剧烈地喘着,可是那股乱流,彷佛蛰伏起来了。
她强撑着酸软到极致的身体,抬手去探他的脉象。
虽然虚弱,可终于不再缭乱无章。
那妖异的眼珠,也渐渐褪去骇人的朱红。
不嗔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朵澜眼疾手快,飞快地点了他的睡。
睡吧,不要醒,而等你醒来时,一切都很好。
魔,被抑制住了。但愿你从此以往,安乐祥和。
她拉过床上的薄被,给他盖好,再一次轻抚着他的脸颊,擦去那大颗的汗滴。
“不嗔。”
她站在朱檐之下,望着眼前的万线银丝飘过,水汽倾洒在脸颊一片沁凉。
她像一个孩子,站在窗儿,用手接着雨滴,洗去手上的污浊。
然后,再没有看一眼,转身走入雨帘中。
天地苍茫,孑然一身。
卷三 盛放 066
钟灵地,毓秀山。
高山绝谷,形式险要,崤山,自古便是险峰,乃神州大地第一高山。
如同一只雏鸟,在外扑腾多日,风吹雨打,一无所获,终是只能回巢。
从前回山庄,莫不是香川或者寒烟带路,蜷缩在他二人怀中,不多时,便腾云驾雾般踏入上山那条小径。
夕阳斜照,山水明丽。
一个娇小的人儿顺着石阶攀爬,沿着那石子幽径,向半山处寻觅。
无限美景,却无暇赏玩。
手臂上的痛已经麻木,喉咙里干涩如火,阳光渐渐隐匿,如若不能在天黑之前上山,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倒下。
眼前渐渐模糊,叶朵澜咬紧牙关,艰难挪步,三天两夜的奔命回程,已使她浑身再无半分力气。
一片半枯的旧叶飘零下来,落在她的脚边,远处似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响动。
有人?!
就在她勉强支撑起身体,想要去看个究竟时,清脆悠扬的叶笛响起。
她神色一动,莫非……
摇摇头,朵澜苦笑,怎么可能,这个时侯,汲寒烟必然在练功,或者,在哪处温柔乡销魂窟里。
刚来弃命山庄时,她不记得过往,每日便是绞尽脑汁,想要逃出来。
那一脸冷酷的二少爷,逮到她,黑着一张俊脸,问她,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