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知道她的名字了,有些激動。
洛夕顔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冷漠的包紮著自己的傷口,可是由於單手的限制,她無法繞的過來。
“我來幫你!”冷懷雨見狀,伸手想要去幫忙,可是卻被洛夕顔一手推開了。
“我師傅說,男子的好,就像毒藥,好的時候很好,不好的時候就剜心剔骨。所以,我不需要!”冷冷的說出這句話,洛夕顔徑自起身,不打算包紮。
見此,冷懷雨眉頭緊皺,心中是既無語又焦急的說道:“你這個人!這麽深的傷口,如果不包紮的話是會留疤的!”
“不會!我用的是一種特殊的藥,好了不會見一點傷疤。”
“嗯?不會見一點傷疤?”
“是,不會見一點傷疤。我沒有騙你,因爲如果真的有疤的話,那我現在最起碼全身都是!”深看了冷懷雨一眼,洛夕顔慢慢的轉身。
而看著她的背影,冷懷雨啞然,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洛夕顔說的是真的,因爲當年宋吟雪爲掩飾其真實面目而親手削去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她所用的,就正是這種藥!
心下無語,冷懷雨跟在洛夕顔的身後,可沒走出兩步,洛夕顔身子一晃,不禁軟軟的倒了下來。
“夕顔!”感覺是自然親切,冷懷雨一把上前摟住她,而後抱在自己的懷裏,滿臉關切的看著。
也許是因爲這一路風塵沒有休息好,又或者是剛才打鬥激烈失血過多,此時的洛夕顔,面色有些蒼白的喘息著。
“先回房休息一下。”抱著洛夕顔,冷懷雨開口,而後身影飛轉,向房中躍去。
沒有掙扎,實在是沒有力氣掙扎,洛夕顔就這樣任他抱著,微微的閉上眼……
“夕顔,究竟是爲什麽讓你對男子這麽有偏見?你一直在說你師傅說,難道這些都是你師傅教你的?是不是她曾經……”
將人兒微靠在床頭,冷懷雨目光沈斂,深深的看著,猶豫中,問出了心裏一直想問的話。
見此,洛夕顔不語,整個人陷入了一片很長很長的沈默,這時候,就當冷懷雨覺得她是不可能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時,洛夕顔慢慢的擡頭,嘴角動了一下,聲音低低的說:“嗯,是我師傅說的……”
破天荒的頭一次,居然回應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在洛夕顔的心裏,也許是爲了還冷懷雨的搭救之恩,但也許又存在了其他……
“我從小就是孤兒,是師傅一手把我養大,所以師傅的話,我一定會聽。”
“師傅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將她傷的很深很深,所以這一輩子,師傅都不相信男人。”
洛夕顔說著,低歎了一聲,接著轉眼望著窗外,話語幽幽:“師傅她,曾是名醫山莊的大小姐,長的明豔動人,傾國傾城,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前來求親的人踏壞過門檻。可是在那些人裏,師傅她一個都看不上眼,只對一個人動了情,真心交付,甚至還有了他們的孩子。”
“山莊管教森嚴,作爲莊主之女,師傅是不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婚姻的,可是師傅她很勇敢,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終於贏得了莊主的首肯。”
“雖然莊主同意了他們,但不過卻有個條件,那就是那個男子必須親自去奪一樣東西來證明他今後的確有能力給師傅幸福,因爲這樣,莊主他才能放心。”
“師傅他們答應了,可同時也憂慮了!因爲莊主所要的東西奪起來實在不易,以男子當時的武功造詣,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婚姻之事,生死一搏,容不得有半點紕漏!師傅用情至深,所以思量再三之後,決定將自己畢生功力傳於男子,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屆時一舉獲勝。”
“男子動容,誓言今生定不負情意,並約好事後在一處相見,他們兩人從此攜手並肩,逍遙賽神仙……”
“可是願望總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相約的日子,師傅在那裏等了很久,可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等來男子的身影。”
“師傅擔心,怕男子出了什麽事,但是打聽之下,卻是萬念俱灰。原來男子的確是獲勝了,可是獲勝後,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找不到蹤迹。”
“男子未來,師傅按照跟莊主的約定必須打胎嫁人,從此不得踏出山莊一步!可是師傅不從,在反抗逃脫下,一個不慎,失足跌落山崖,從此與外界斷了聯繫。”
“師傅落崖,身受重傷,沒有功力的保護,腹中胎兒自然不保,再加之許久後江湖不見男子蹤影,於是心灰意冷之下,消迹古墓。”
“師傅一生,怨恨男子,心中鬱結,再者古墓濕氣極重,落崖後內傷未愈,久而久之陰寒入體,病魔纏身。”
“師傅每次發病都苦不堪言,先開始一般的藥吃了還有效,可到了後來藥漸漸控制不住病情,一定要名醫山莊的聖藥才行。”
“我爲救師傅,多次出入名醫山莊偷藥,因爲有師傅的指點,我對山莊的地形非常瞭解,所以多次也沒失過手。可是這次不同,師傅的病發的比以往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