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女子敏捷應對,並不退縮,可是終是處於弱勢,混戰中,她一個不小心,背後劍風一陣,下意識的想要去讓,可這時另一方的劍刃刺來,直劃在她的胳臂上,帶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透過窗戶,冷懷雨凝眸淺望,心中忖思:到底這個女子是個怎樣的人?爲何她可以對什麽事都不關心,純粹的冰冷到底?究竟在她的心裏,曾經接受的是什麽教育,讓她可以說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子笑,其意不是取笑,便就是想從女子那裏得到些什麽?
那男子們皆是訓練有素的劍客,武藝高強,雖然女子功夫也不弱,但是正面以一敵七,場面上並不佔優勢。
“洛夕顔,我們無意殺你,今日只要你將聖芝交回,我們便可放你一條生路!”打鬥中,一個男子說道,那聲音低沈,氣勢過人!
“我沒事!”冰冷的拂開冷懷雨的手,女子轉身坐在地上,而後單手從報復裏翻出藥瓶,然後一言不發的朝著自己的傷口細細撒去!
“洛夕顔,你以爲我們名醫山莊的東西是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易偷的!我告訴你,還不快快將東西交出來!”說話中,男子們擋住女子的去路,聲音清狠,劍光逼近。
“是,樹上?客、客官……”
這個冷懷雨,他究竟想幹什麽?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爲什麽總要跟著自己?恩,師傅說過,越是令人猜測不了的男人就越危險,所以自己還是儘快擺脫他,然後好回古墓裏去。
夜色沈沈,靜思中女子站起身來,在與冷懷雨各自對望了一眼後,伸手關窗,動作沒有一絲含糊,乾淨、利落。
“你沒事吧?”扶著女子,冷懷雨關切而問,只見擡眼中,女子白皙柔嫩的胳臂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直流。
那可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啊,就這麽直接撒藥該是有多痛!冷懷雨身經百戰,自是知道這種痛該是有多錐心,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爲什麽在這般難耐的痛楚下,這女子可以毫無一絲異色的靜靜承受,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見此,女子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直接迎面而上,利劍出手!
“洛夕顔,還不快把聖芝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黑暗裏,六七個拿劍的男子沖進房內,銀光乍現中,目標直鎖女子。
看著女子漸行的背影,冷懷雨心下歎氣,轉身往棧外走去,留下有些木然的店老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立在那裏。
這一刻時,冷懷雨被震撼了,心像石頭般頓然裂開,然後從縫中慢慢的生出了一顆種子,悄悄的生了,發了芽,漸漸的開出了一朵絢麗的花。
……
耳邊劍風陣陣,眼前銀光閃變,女子雖力不能及,但卻也毫無退縮的全力作戰!
“原來你叫洛夕顔……”看著女子動作嫺熟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冷懷雨話語低低,心裏竟有些甜。終
呵,真是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算什麽英雄!”打鬥的聲音京東了不遠處的冷懷雨,當他趕來時,見到的正是這樣的畫面。
劍花翻轉,劍浪叠起,劍神摩擦中,火光四,逼人耀眼!
……
見此,女子一個打挺從床上躍起,而後一手拿劍,一手緊抓包袱,身子靈巧一縱,向棧外跳去。
夜晚的月光是皎潔的,女子微托著腮,靜靜的凝思,似乎心裏在考慮著什麽事。
天底下怎麽會有如此怪的邏輯?而那個教她說出此話的師傅,卻又是個怎麽樣的人?冷懷雨心中詫異,發現自己對那女子充滿了好奇,竟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挖掘。
心底沒又來的一緊,直接飛身而下,一把寒劍在手,冷懷雨直對上面前的七人。
見此,冷懷雨無奈的彎了彎嘴角,開口笑道:“還是別麻煩了,今晚我就睡樹上好了。”
“想跑?沒那麽容易!”一見女子沒入夜色,男子們緊追不捨,紛紛縱身而下。
此話冒昧,但店老闆也是好意,不由的出言調節,想予人方便。
“洛夕顔,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談判崩裂,男子們再無保留,直接提劍相襲,劍劍兇狠!
店老闆以爲自己聽錯,不禁的重復出聲,可是還沒待他把話說完,女子便擡腳往樓上去,完全不在意某人是不是真的要去睡樹上。
“哼,不知死活!”見女子心意不改,男子們也不留情面,皆提劍襲擋,招招狠厲!
可聞言,女子臉色清冷,一句寒冷無比的“不可能”直接回絕,惹得男子們一陣皺眉,滿是不悅!
有高手的加入,再加上女子仍在拼死而戰,那七名男子漸感不支,於是在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後,各自撤了開去。
窗外,冷懷雨見著那抹身影吹燈而躺,不由的嘴角笑笑,倚頭靠在樹枝上,擡眼看著天上的星星,思緒悠遠。
女子暗暗的想著,和衣服上床休息。
“不認識。”女子聽言,二話沒說,直截了當的回絕,聲音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