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能确定的是关于她,我已经想起来了。”
顾惜微笑起来,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失忆?”
我拿出香囊,说道:“如果我推断正确的话,和多lun路那个地下储藏室有关。我有个上海朋友跟我说过曾经有传言说那里走出过未来世界的人。”
顾惜刚喝的水就喷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笑道:“喂,于晚逸,你没事吧?未来世界?你是说你是因为受到未来世界的控制,才失去记忆的吗?”
我点头,递给他纸巾,说道:“我记得有一次做梦梦到有个人告诉我,在老电影的地下有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台设备,可以让我忘记想要忘记的东西。”
“还有托梦?”顾惜站起来,来回踱步,问我:“你确定你没发烧?”
我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照片递给顾惜,他接过去看了一眼,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我拿回照片,放回钱包里面。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买了个会说话的钥匙扣?”
顾惜点头,说道:“但是现在智能的小玩意太多了,而且和一个真人神似也不是不可能。”
“你不觉得奇怪么?这个丁坤,他几年前是我的钥匙扣,现在成了和我相亲的人?而且,我们在日本的时候遇到不止一件怪异的事情。”我把在日本经历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一讲给顾惜听。
听完后,顾惜问我:“所以,你觉得丁坤是来自未来世界,而且你失忆这件事情也和他有关?”
我点头,虽然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但是,至少这两点我已经开始确信了。
“那你还记得你梦里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顾惜从前就喜欢看福尔摩斯,听我讲到这里已然激起他的破案需求。
其实是两个人,一个大男生带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生看起来很瘦弱,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小男生跟我说:‘晚逸,把她忘了吧。’大男生跟我说:‘你只要进去,记忆就会消失的。或者如果你不舍得让它消失,暂时保存起来也行。’”
那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钥匙扣对我说:“梦是人的潜意识和部分客观的体现,不要忽略。”
顾惜走到床边,过了好一会儿,他对我说道:“有没有可能这个来自未来世界的丁坤和你梦里的其中一个人是同一个人,而且,他来到你身边就是要在你和晴天之间制造障碍?”
我摇摇头,说道:“退一万步说,即使他因为想要和我在一起,也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做。”
顾惜摇头,说道:“不,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个情圣啊?”我调侃顾惜。
苗可人的电话,我接起来。她语气焦急,问道:“弯弯,你没事吧?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是你妈妈接的,她说你在医院,还没有醒来。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笑道:“没事了。不用担心,我出院以后就把手表给你呀!”
苗客人在电话里面居然哭起来了,说道:“为什么你要动手术都没有告诉我,你知道我很担心吗?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睡觉,我一直在想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我拿着手机的手突然觉得很沉重,第一次有个女生在我面前哭着跟我说这样的话。
“好了,我不是没事了嘛?你下午要是有时间就来医院看我好了呀。”我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苗可人突然就欢呼雀跃起来,说道:“好,那我买点你爱吃的葡缇过去。”
收线以后,顾惜问我:“这位是?”
我笑道:“有一天在路上救的女孩,性格开朗,人也漂亮!”
“不对,我以前就见过她。”我突然想起和梁悦悦一起上课的时候见过苗可人。她是梁悦悦的学妹,2008级英语专业。那为什么她到现在还在念研究生?
顾惜已经陷在各种线索里无法自拔,“所以苗可人不知道你失忆,也不知道你以前就认识她?”
“我觉得她知道。”我想起苗可人第一次回我短信时的漏洞。她认识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遇见
顾惜右手托腮,左手在手机上查看着什么。
我的大脑在筛选和苗可人有关的记忆。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学校的大阶梯教室,那是日语辅修的试听课程,去了总有百来个人。苗可人和梁悦悦坐在我前面的位子,听课期间她们不时轻笑。日语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的男讲师,一口纯正的东京腔,我听到他开口的瞬间就决定要坚持上完这期课程。试听课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吃午饭。梁悦悦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于同学,你以后上这节课吗?”
我很奇怪,因为我并不认识这个女孩。我又看一眼旁边的苗可人,她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也是陌生的。
我笑道:“请问,我们认识吗?”
梁悦悦眨了眨眼睛,拿出自己的学生证说道:“2008级英语专业8班,梁悦悦。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我的电话铃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