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交代,这个jizi 八成带着一身的冰shi不肯换衣服。
凌王对常佳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乱来!刚才可吓到了?”
常佳方才也并不气,只是有些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摇头道:“你快去上朝吧,当心迟了。回来再说。”
这对父子的性格倒是很像,一样的坚执不屈,也一样的痴情,要是褒若一开始便认识肃旷多好,没有云渡,没有明厚载,也没有那一大堆让女儿忧心的事,肃旷虽然性子暴烈,但是对褒若却是不一样的温柔,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她长叹一声,凌王小心地扶她坐到床上:“圆凳还是不要坐了,容易摔倒,我上朝去了,今天要是没事我很快就回来处理这事。”
且说肃旷恚怒而走,回到房中看到那老梅红花犹艳,不由得又甜又苦,让他怎么放手!从一开始的吵闹,到后来的客气,再到如今的亲热有加,褒若!抚触良久,心里烦乱至极,听到侍女恭请他更衣,怒吼道:“滚出去!”
“世子爷,是王妃吩咐,请世子爷务必更衣!”褒若调教出来的侍女用一种干脆利落的声音回道,肃旷沉默片刻,冷冷道:“衣服送进来,出去!”
自己更完衣物,思绪仍是不定,便向褒若的房间走来,刚过了院子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狠狠一拳打在墙上,明厚载可以正大光明的,他却不行!他也想随心所欲地搂着褒若的纤腰,吻着她发出银铃般笑声的小嘴,与她一同躺在床上说话,也想她像对明厚载那样对自己撒娇,甚至生气,哪怕她怒气冲冲地对自己喊:“你给我滚出去!”都胜于她对自己亲热却不狎昵、永远当自己是个哥哥一般敬着爱着的态度。
他不要当哥哥,他只想当她的男人!
在墙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笑声和明厚载朗声说话与褒若似怒似娇的任性语气,不由得发痴,突然一阵褒若的声音传出:“啊!你的手往哪放啊!”紧接是明厚载的笑声与褒若嗔怒的呼声,这声音夺去了他的理智,肃旷突然几个起伏闯进褒若的闺房,褒若正与明厚载拉拉扯扯,明厚载欲吃豆腐,褒若力拒,突然见到肃旷闯进来,褒若“呀!”地一声,羞得满脸通红,忙不迭地把被明厚载掀起的衣服往下拉,肃旷一瞥眼间看到褒若里面淡红的小衣,嫉妒成狂,舍不得骂褒若,对明厚载沉下脸来,冷冷地道:“明厚载,你给我出来!我们到外面,我有话说。”
明厚载看着一脸羞得要死的褒若,露出一个揶揄笑意:“你哥看到妹妹被欺负,八成找我算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知道,女人有时就喜欢这样的‘欺负’,让他开开窍!”
褒若顺手抓起一个坐垫就砸:“看你再说!你这种人,就该让我哥哥好好教训一顿!”
明厚载长笑着往肃旷去的地方跟上,肃旷骑上马,又来到那片枞树林,跳下马来,马鞭就在手上一晃一晃,明厚载随后跳下马来,道:“怎么世子有什么话府里不能说,非要到这种前后无人烟的地方来?”
肃旷冷冷地看着他:“褒若不是我妹妹。”
“你说什么?”明厚载不懂他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你明白吗?”肃旷索性把话挑明,看着明厚载的脸色大惊过后便是深思,然后又转为了悟:“所以呢?这就是这阵子你突然对我敌意重重的原因?你也喜欢褒若?”
肃旷的行止得到了解答,明厚载事前虽猜出了肃旷反常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通肃旷竟然胆大如斯,竟爱上自己的亲妹妹,如今这个疑惑得到了解答,明厚载一阵怒从心起,把马鞭一扔:“她不是你亲妹妹,那又怎么样?你想从我手上横刀夺爱?我告诉你,休想!”
“你从前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们去中汉的日子里,我都已经打探清楚了,你已经被她休了!你先对不起她,然后才害得她远走至李国,谁能相信你将来会不会再有一次?”肃旷也索性挑明了:“说罢,你在她之前有几个女人?”
“妈的!又来跟我算前账?我和褒若都和解了,你又来算的什么前账?你之前就没有过女人?”明厚载的耐心仅限于对褒若,对其他的人,哪怕是对褒若的哥哥,也所剩不多,当下就怒了:“别告诉我,你在军营里没有碰过军ji一下!”
呃,说到这个问题,其实是男人的通病,哪个富家男子成年后没在找人开过荤?不是通放丫头便是ji女,这个问题算是把两人都摔上一巴掌,两男人同时面上无光,哼了一声,当下枞林里静了下来,肃旷在心里开始筹划怎么说,然而他也知道明厚载必不肯放手,说了也是白说,抬起头来,下了决心,就算今天解决不了问题,也要出一口恶气再说!
“把你的剑拔出来,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肃旷指着明厚载腰间佩剑,明厚载倒也干脆,二话不说:“好!”
年轻人血气方刚,要是不让他发泄,估计迟早得暴走,不如打上一架让他泄泄怒,趁机把他那纯纯的爱意扼杀在成长中,要是别的女人,他会鼓励肃旷勇敢地上,就是有了未婚夫又如何,但是现在肃旷看上的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