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快点见到姐姐!”
“这……”慧娘为难了,她们虽然也有护卫,可是一路上过来都是明厚载在带领那些护卫,要是她们自己走,怕是不太方便,何处行,何处止,她们也并不明白,看到褒若的笑脸,明知她是外面光鲜心里苦,心中就算想劝她两句,也无从说起,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走的可能性。
明夫人在一旁听见,拦阻道:“不可!微含姑娘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姨甥两个走太不安全,明天就能到湄城了,既是郡主想要见姐姐,我们加快些速度就是。”
慧娘看着褒若没有说话,明夫人看到明厚载与褒若两人在树下说着些什么,两人神情激动,后来褒若跑来便说要自己走,知道两个年轻人闹别扭,又对慧娘道:“夫人向来明理,这个时候越发走不得,我难得出门一趟,夫人难道也不愿陪我说说话么?”
慧娘正左右为难,明厚载走过来道:“我们上路吧。”
当着明夫人,褒若不好多说,但总是爱骑马的她,现在却挤上了明夫人的车子,因为明夫人一路上总是和慧娘同车,她的车子自然便空了出来,褒若一个人坐在明夫人的车上,压下轿帘,只要明天,只是挨到明天,到了湄城便各走各的路了!
这一路在褒若看来,漫长得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地方,她无聊地在车内扯着流苏幔,看着外面一派明媚风光,向往地把身子靠在轿窗上,看着外面自由的风,可是就是坚决不下车,明厚载一路上只顾着走路,也不曾开口说话,明夫人与慧娘见两个年轻人这样别扭,只得打点Jing神,自己两人说笑来调和气氛,天民很不赞同地看着明厚载,明厚载闷闷地驱马在前头带路,全无前两日的洒脱。
“驾!”天民踢了坐骑一下,赶到明厚载身边,对着明厚载道:“你真要与她这么闹别扭?”
明厚载不说话。
“你明知她的心结,还与她这么对着闹,真是!女人的心要是真被你伤透了,你可要小心!”天民说罢,又回到明夫人身边,俯身问明夫人可要休息,在得到两位夫人否定的回答后,又准备向褒若的车行来,走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来到明厚载身边道:“你去问问她,要不要休息了,那么活泼的性子,闷在车上,一定闷坏了。”
褒若正坐得发僵,烦躁,突然听到明厚载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帘外响起:“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谢谢。”褒若用同样冷漠的语调回复。
剩下的路就在这样的沉默中度过,褒若不看,他也不来找褒若,两人似乎在无形中达成了一个协议,走到路的尽头,就分手。
第二天中午便到了湄城,褒若马上就要和明夫人一行人告别,明夫人道:“你们住哪里呢?不如住我们明府吧,我们把宅子自从褒若走了,总是空着的,这样大家也好有个伴。”
慧娘看了褒若一眼,笑道:“不用了,我实在想念女儿,如今就上她家去打扰,我养了她一辈子,供老娘住上两日,她还敢说不?”
说得明夫人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我让载儿送你们一程。”
“不用了,谢谢明姨,都到了这里,我们认得路。”褒若笑道,没看明厚载一眼,说着,跳上车,向明夫人告辞,车子便又重新开动,向溥府驶去。
明夫人看了儿子一眼:“怎么不追上去?”
“不用。”明厚载硬着声音道,一会又道:“娘,您先回明府,我已经事先派人在那里迎着娘了,我去明海楼的几个分坛口看看。”
明夫人了然地笑着应了。
明厚载望着明夫人消失在街后,却打马向褒若去的方向跟来,一路远远地送着褒若一行的车子进了溥府的大门,这才掉头。
她们早就派人实现通知了溥沙和之若,于是车一到门前,马上就有人通报了里面的之若,之若兴奋万分地迎出来,与慧娘抱成一团,“娘”“之若!”地叫个不停;褒若则是将之若的两个孩子轮流地抱在怀中,亲个不停,两个孩子一个已经两岁了,正是会说,但说不太清楚的年龄,就是褒若走前出生的那个孩子,长得白白嫩嫩,眉清目秀,眉眼间酷肖溥沙;另一个则是七个月大,在nai嬷嬷的手上睁大着眼睛,胖胖的小脸可爱得要明,褒若不由得抱在怀中,不肯放下。
溥沙站在之若身边,笑拥着妻子,一脸的满足,褒若看着这一对壁人,在心中替姐姐默默祝福。
晚上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花园里吃瓜果,看月亮,秋风初起,玉宇澄清,想到两年来的际遇,不由得各人感慨,溥沙突然想道:“怎么不见明兄?他不是也回来了吗?”
慧娘看了褒若一眼道:“明夫人也回来了,他护着明夫人先回明府,一路上多亏他的照顾,我们没有受什么苦。”
正说着,下人就来报:“明公子来拜访公子。”
说曹Cao曹Cao就到。
褒若笑着抱着孩子道:“走了,跟姨去玩啦!”
之若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褒若,吩咐丫头嬷嬷:“有客人来,先把小姐和小少爷抱下去。”
一边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