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躺在床上装睡,心里有些忐忑,这时刻,她竟然要和温远顾渊睡在同一个地方,怎么想怎么怪异。今晚上温远脸色始终不太好,也是,谁遇到这种事还能持续好脾气呢。
“姐姐”,温远洗过澡出来,江汝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他轻声喊她,而她毫无回应,睡得正熟。
温远从江汝身后抱住她,手掌从腰部处左右摩挲,嘴唇吻着她脸颊,轻轻地唤醒她。“姐姐?醒一醒吧。”
江汝咬紧牙关,捱住,捱住,捱过今晚就好了···
温远的手滑进她睡衣里,在皮肤上蜿蜒而行,不出意外的向下面伸去。
江汝欲哭无泪,她今天真的一点性致都没有···
温远的手伸进她的密林里,在xue口处反复挑逗,但并没有意想中的反应。
她太干了,下面一点水都没有···温远忽的有些失落,她不想,她是真的不想。赌气似的,温远掀开她被子,俯身下去就要拽下底裤给她口,江汝嗫喏着醒过来。
“温远?”她口齿并不含糊,手轻轻的摸着他凸起的指节,温远身形一顿,手从她胯骨底裤处松开,五指交叉插进江汝的手里,整个人压在江汝身上抱紧她。
江汝被温远实实在在的压着,压得她发痛,胸也挤的发疼,但却没有阻止他继续这样做。她空闲的手轻轻地顺着他脖子后面那块皮rou,温柔的安抚他。
“温远,今晚不做可不可以?家里有客人。”江汝犹豫了一下,轻轻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温远把脸别在江汝脸侧,“你说什么都好。”两个人错开的脸上,一张写着愧疚和不安,另一张,写满了绝望。
“睡吧。”温远先开口,亲了亲江汝的侧脸,离开她,睡到床的另一边。
江汝身上的重量终于消失了,她觉得身上一轻,又觉得心里一沉。
背对背躺着,江汝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穿插着过去的回忆。温远带她和阿泱一起去游乐场,和她一起送生病的阿泱去医院,跟阿泱一起拼乐高,陪她去参加颁奖典礼···
她怎么能这样对温远呢?江汝攥紧手,温远对她实在太好,照顾她,支持她,永远做她身边最坚挺的依靠。她在努力的给他同样的爱,可是,可是,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子了?眼泪从眼角滑落,江汝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她转过身,温远背对着她躺着,身材宽厚,他是她这两年最坚强的后盾和支撑,融洽的融入她和阿泱的小家庭中,作为家的一员撑起这个家的另一边,他给她带来过许多的温暖和欢乐,她怎么能这样伤他的心?
江汝靠着温远的后背,手臂环着他腰,把额头抵在他背上。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可心怎么管得好呢?她以前就管不好自己这颗心,在顾渊已有家庭时就会全心许给他,怎么在自己已有家庭时还不老实?江汝悄悄落了两滴泪,她这样自私,这样坏,温远却仍然爱她,仍然努力地做到最好,她到底该怎么对待温远这一颗赤诚的心,又该怎样处理自己现在这一滩烂泥的状况呢?
温远背对着江汝,睁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回应。
也许该和他讲清楚,江汝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可怕的想法,把这一切摆到明面上,告诉温远她在动摇,在纠结,在挣扎···
这样想着,江汝渐渐攥紧手,却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妈咪?”阿泱在门外喊她。
“怎么了?”江汝坐起身来,下床去开门。
“爸爸说他不舒服。头痛。”阿泱指指自己的脑袋。
半夜头痛?江汝也觉的头痛,顾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到她家就生病了?
“我去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温远站到她身后。江汝吓了一跳,点点头,跟在温远身后去看顾渊。
似乎真的很难受。顾渊躺在床上,身体缩成半圆,手捂着太阳xue,脸部肌rou痉挛,隐忍的痛着。
“顾渊?你还好吗?”江汝有些着急的问,她家没有专治头痛的药,顾渊这样疼着,她也心如刀割。
温远在旁边看着江汝一脸担忧的蹙眉,心下又气又怒,但强做平和安慰着江汝,“我带他去医院,你陪孩子在家里待着。”江汝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温远的眼睛,又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
温远半拉半拽着顾渊出门,江汝始终忧心忡忡,在窗上看到车子开走后久久都没有回房睡觉。
他们两个人,可别出什么事呀。
停车场,温远把顾渊塞进后排,开了车子向外走。
“她看不见,别装了。”车子开到江汝看不见的地方,温远冷声开口。顾渊本来抵着窗沉默,闻言揉揉脸,不再有痛苦状,左右晃肩直起身来,装病果然也是够累的。
“四十岁的男人了,居然做这种事,真是可笑。”温远冷笑道。
“那也比不上温律师非要在情敌面前做些假恩爱来得更幼稚。如果你今晚安分,我就不会搞这些。”顾渊声音Yin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