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玉白透明的尖耳,顶端情动时总会泛起苍翠碧绿。
掌下来回抚弄,充满弹性的圆润肚子,像是一个白玉水球,几乎白得透明。与曾经被灌满精水后撑起的手感完全不同,那个娇小的子宫是因为孕育着日益长大的胎儿而被撑大的,绷得像一面圆鼓。为了适应孩子的生长,柔嫩薄软的宫壁不断增厚,曾经只要稍稍用阳物顶弄在上面,就会令玉绮罗哭着求他,如今却被那个孩子一次次用小手小脚踢打,不知该有多疼。
他想不出释天帝会这么早回来的缘由,更想不出会来这里的缘由。或许只是想看看这个继承了摩罗血脉的孩子是否被他尽心地孕育着,没有出什么差错。
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怀中,但比之前还要轻很多。释天帝搂着怀中几乎形销骨立的躯体,将那件单薄湿透的内衫撩开,怀孕七月的身子比之前更为完整的呈现出来。被撑得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的浑圆肚腹,包入掌心里时像一团白软的笋包,那里面是一个已经七月有余的胎儿,精力旺盛时就胡乱踢蹬,拳头和脚丫都会浮现在上面,睡着时又会安安静静,任凭怎么抚弄也会搭理。
似是肚子里有了动静,细瘦的手抓紧在他的衣襟上,那双又睁开的细眸里有些担忧:“魔皇陛下别吵醒它”
咬起唇来总是没有轻重,有时被他肏弄狠了还会把嘴唇咬破,然后不得不放声呻吟。
这一切是注定的,苏醒了摩罗之血的他,本就会拥有自己的舍月脂。早在二十二年前就为他诞生的舍月脂,从十二岁起陪伴在他身边,一心一意只为了他的舍月脂。
然而这场庆功宴最不应缺席的释天帝此刻却坐在长明宫内室的寝床边,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将头偏靠在床栏上,长久与他对视,承受着沸血日夜折磨的银发青年。
释天帝揽住了那截不堪一折的腰身,令睡意昏沉的青年顺势倒入他怀中。
“唔”玉绮罗低头看着肚子上的那只来回抚弄的手,有力而沉稳,仿佛连被撑薄的子宫都被抚弄着。他不禁呜咽了一声,微微喘息,酸软无力的腰身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半闭上了眼睛。
玉绮罗想到这里,一直以来的不安终于少了一些。
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有被别人摸过的肚子。他浑身战栗,明明只是一处尖挺的肚子,被覆在那只翻手间可令风云变色的掌下,犹如全身被握紧于其中,再难躲开。
它对释天帝比他想的还要重要许多,也许不用担心会遭受和他一样的命运。
为后世敬仰,争相传颂的伟大魔皇。
淡雅清隽的眉目满是疲惫虚弱之色,不复往日风姿,倦怠的眼里只有他的影子,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终于安心下来。
释天帝依旧没有回应玉绮罗,只是手移向了上方那两团小巧玲珑的乳肉,那是宛如少女一般白皙柔软的胸脯。还没有开始泌乳的奶尖挺立着,红艳得像是两粒枣果。他不过将一边握住掌心,玉绮罗又不禁呜咽起来,于是轻轻揉弄了几下,那双蕴着水光的细眸看了半会儿覆在乳房上的手掌,又抬起来望他,咬住干燥苍白的下唇忍着。
浑噩的意识是被那只拉开腰间系带的手所惊醒的,玉绮罗来不及阻止释天帝,那只与他体温差不多热的宽大手掌已经覆在了肚子上。隔着薄薄的皮肤,缓缓地抚摸,下面是子宫里刚刚蜷缩着睡去的胎儿。
注定纠缠的宿命,最无解的血脉。
他一直都在等的,也是一直不敢见的。但真的摸在肚子上时,他又拒绝不了,只是希望释天帝不会如不认他一样,不愿认这个孩子。
不错,沸血是玉绮罗为他解开的。重陷摩诃万劫阵中,自以为能如当年一样引发他沸血发作,将他困杀的佛宗宗主,至死也不敢相信他已不再受一点沸血影响。
玉绮罗不禁试图抓住释天帝的手腕,想要让那只轻抚在腹上的手停下来,但当覆着薄茧的温热掌心贴在绷紧的肚皮上摩挲时,又令他身子软了下来。下意识地按在已摘去金饰的手背上,任由那只手掌轻易地包裹住他的腹部,仿佛每一次来回都透过皮肤揉在了那个血脉相系的孩子身上,那是他无法给予的安抚。
胸前的双乳是玉绮罗除了沐浴以外从不触碰的地方。他曾以为自己的身体只是下面多了一个雌穴,身体里多了一个子宫,除此以外不会再和男性的身体有什么区别,但双性之身并不会如
比以前更消瘦的面颊,五官却更加清显出来。他们确实是相似的,至少有五分,最像他的地方,是那双狭长的凤目,但又是最不像他的地方。因为在情事时,那眸中总是积满了水,红得艳如桃花,如小溪蜿蜒,不断流过脸颊。
只会叫他“魔皇陛下”了。
释天帝低下头,撬开青年咬得过紧的双唇,舌尖探入了牙关,顶弄着红嫩的腔壁,掌下揉弄那对鸽乳的动作没有停过。入手滑腻绵软,乳尖柔嫩,一点也不像是已经怀孕七月的胸乳,倒像是个刚刚发育的小姑娘,轻松便能被握在掌心里。他越是把玩,便越是爱不释手,虽然是小了些,但温软如剥壳鸡蛋般的触感却停留在指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