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我出门之前才吃的饭。你饿了?」
「没有,我才去的老四川。」]?
我一时无语,望着落日缓缓消逝,天空渐渐暗了,路灯却还没有点燃。
我正想着是先去抓她的手,还是一把拦腰搂住她,她却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5)
我赶紧把红姐搂在怀里。
第一次怀抱女人,而且还是十分秀丽的女人,我心情激动死了,再看多少部三级片、毛片,意淫、手淫多少次,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个美丽女子相拥,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她,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仅仅荷尔蒙作祟,可能都差不多吧。
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外号杨小邪)已有女朋友。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女人,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小邪总是嘲笑我们,让他讲真经,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说。现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隔着许多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温暖的手,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仿佛秋天燃起的火。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头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然后抬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小,你不好这么欺负姐姐!」「红姐,我,我爱你!」我脱口而出。但觉「我爱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别扭、极不自然,简直是一种矫情,一时又找不到更适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小,你还是个毛孩子。」「我就比你小半岁啊,后年大学就毕业了。」我心里想,要是把你压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的利害了。我们宿舍六个人,有天晚上实在无聊,比试起谁的小最伟大,弄硬了之后,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我的长度和口径都是第一,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多少,需要精确到毫米。
后来看西方毛片,洋人那玩意儿真是利害,比驴马都要雄健,难怪日得洋妞嗷嗷乱叫,跟发情的疯狗一样。
我不好强求,只将红姐抱紧,想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讨她的欢心,却说不出口。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夜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着波纹,寒意一丝丝袭来。她抬起头说:「小,我要去了。」「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出离校门,路过灯火的长街,迈进一条小巷,在一处小院她推门进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小屋的门,然后伸手拉亮了灯。小屋不到十平米,没有暖气片,很冷,但看上去很整洁。我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没有贸然进去。
「你站在门口干嘛,快进来,今晚真冷。」
我赶紧闪身进去,生怕她后悔,她一把将门关紧。
「小,你饿了吧?我煮点面条一起吃,好吗?」「好,我特别喜欢吃面。」这时我真觉得饿了。
她出去过了好一会儿,端来两碗汤面,每碗里两只鸡蛋,几根葱丝。他们十来个租户公用房东的厨房。我们就着小桌,坐在小凳上,正呼啦呼啦吃着面,下午我见着的那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嗨,你们两个在这里吃面!」「春梅,你来了?」她和春梅租这间小屋。
「早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就到朋友家去睡一晚上,不打搅你们。」春梅爽朗地说。
「你瞎说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那碗面条,赶紧告辞而去。
(6)
我和红姐开始了一段颇为奇特的关系,介乎姐和恋人之间,我拿她当女朋友,她当我是她的小,总也不让我碰她的关键部位,搞得我很恼火,以为她存心戏弄洒家,真想跟她一刀两断不来往了,却又时时想念她,想念跟她度过的每一分钟。
只要她休息,那段时间我们总在一起,看电影逛公园压马路。我根本没把上课当一事,一学期不听课我也能至少糊弄个7、分。
?
有天傍晚我们牵着手在大街上闲逛,一不留神撞见了三节棍。
这小子是我们寝室的第一猛人,敢公开手淫,把他那睡在下铺的兄摇得差点晕船,大叫「你这反革命手淫犯!」可能由於手淫过度,他的小的根部好像长成了两截,加上龟头,便是三节棍。他贼眉鼠眼地朝我一个劲坏笑,我假装没看见,大摇大摆走了过去没理会他。
沈轻红却注意到了,走出去很远,忽然问我道:「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同学?」我想装糊涂,但觉得骗不了红姐,只好点头说:「是的。」「那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这小子坏蛋,我怕他胡说八道。」
「你去见到他,他还是会说的。」
「那随他说去了。」
我心里很矛盾,怕同学嘲笑我找个端盘子的做女朋友,可又不想在和她上床之前放弃。
过了几天便是元旦,晚上我拉她到校园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