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爱性交了。
我的手伸进她的私处,准备学学毛片里的洋鬼子,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抚爱她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口儿,谁知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一塌糊涂了,我的手像旱鸭子忽然掉进沼泽地,整个陷在水汪里。
红姐的脸更红了,也伸手探向我的下体,一把盈盈握住那里,望着我调皮地笑,好奇地轻轻抚弄那阳刚之物,还有两只涨得满满的丸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手淫了,哪里受得了她轻柔曼妙的爱抚,刚想让她拿开手,小和尚已经比我更加头晕目眩,哇地一声吐出积蓄良久的天地精华,全喷射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
(8)
红姐扑哧笑出声来:「小,你早泄啊,姐过两天带你去看医生。」我羞愧万分,跳下床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去找卫生纸和毛巾,给她仔细擦拭乾净,短短几分钟又冷得直哆嗦,她连忙掀开被窝让我进来,抱着我的头脸,亲了又亲,不知把我当作她的爱人,还是小孩子,然后伸手摸摸我下面软塌塌的一撮,失望地说:「你这么不中用啊,我看你胳膊胸脯挺粗壮的哩。」我着急道:「怎么会呢!刚才一个没注意,等会儿就好了。」她笑着说:「你真是个小孩子,姐逗你玩呢。」她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阳物和睾丸,一边问道:「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嗯。」我很难为情地说,真希望有些真刀实枪的经历,好跟她吹嘘一下。
「真是个好孩子!等会儿姐让你失身了,你会不会哭啊?」「嗨,红姐,你怎么老拿我当小孩,我让你知道我的利害!」我的小和尚已经在她的手中恢复了狰狞,於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和尚光头刚刚碰到她的大腿中间沾满露水的春草,还没深入沼泽,就又不行了,突突地抖动起来,还好没有喷射,只好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的娇躯何其柔软细腻温存,难怪那本绝世淫书的名字叫做,能够趴在红姐的身上,这时让我去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低下头,缓缓从她的额头一寸寸吻到乳头,便停在那里,伸手将被子往下拉了一截,好仔细看她洁白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乳头,像剥去花瓣的雌蕊被一圈雄蕊包围,摆在在凝脂白玉之上,轻轻摇曳,渗出些许秋露。
她闭上眼睛,喘息声粗重起来,双手紧抱我的背,分开双腿夹住我的腰臀,用力向上提起小腹,前后左右胡乱地用她最隐秘的部位摩擦压迫我生命最蓬勃之处。我的心脏莫名地砰砰乱跳,砸得胸腔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家明,你不要紧张。但,但你快一点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对不起,轻红!」我赶紧用力挺进,急切间忘记动作要领,差点硬硬地顶入她的菊穴,吓得她身子一缩。我忽地想起该先用手找准部位,分开阴唇才好插入,她已经先我一步,轻轻仰起身子,左手拿住那没头没脑乱冲乱撞的铁头和尚,使劲往里就塞。
我却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连忙说:「等等,等等,红姐,你下面要不要垫块毛巾,待会儿把床单弄红了不好办。」她睁开眼,望着我摇头说:「没事,你姐又不像你这样,还是个处女。」她以为我会失望,甚至沮丧,谁知我没心没肝地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开心放松和释然,用力进入她的身体。她闭上双眼,将头稍稍偏向一侧,紧紧抱着我,眼角流下一滴泪。
我被从未有过的欢愉裹挟着,并未在意,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快乐地忍不住流泪了。
那里真是一个天堂一样的世界,人类发明语言文字,也许就是为了描述这一刻的销魂蚀骨,但任何语言文字都是徒劳,最高明的作家也像小学生写作文。这样的感觉也是创造信仰的动力,大概每个人都希望时时刻刻活在性欲最高涨时的满足。
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宗教鬼神,但亿万年的进化,竟真能创造两件这么密切融、水乳交融的器官么?她竟是为我所生么?为什么她的花房正好容得下我的阳物,一丝不嫌太紧,也一毫不嫌太松,滑腻酥热地套在上面,让我轻轻移动一下,连着头脑和阴茎的一条神经就因为拉得太紧快要爆炸了。我多么想要这样的爆炸,我简直有点疯了的想要,又不愿这样结束,这无边欢愉的世界就紧紧套在我的一件初次有效使用的器官上。
但红姐显然不喜欢我静止在她身体里,她需要的是汽车活塞,钻井队的钻头,越刚强越迅猛越好。
她终於忍无可忍,自己活动起来,我赶紧抬起屁股想减少内部那可怕的简直毁灭一切的摩擦,她双手用力抱住我的下身,一瞬间我便从九霄云中像一只烟花急剧爆发了,一道道银河射向星云深处,每射击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要颤抖一下,一直口中没有声音的她,忽然间呜呜呜呜地失声大叫起来,分不清是哭泣还是欢笑,但我能感到其中混着一种巨大的生命存在的苦痛,就像失陷崩溃的天堂那纷扬的大雪正撞击着屋宇和北方的大地。
(9)
「红姐,对不起,我,我刚才忘记拔出来射到外面去了。」我立刻有些后悔和害怕,从她身上下来,赶紧找到一条毛巾,掀开被窝,她正用手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