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七裳再也抑制不住,挺起腰, 猛地吻回去。
“唔……”火狐狸呼吸一窒,唇上就灼烫起来。心里想着,怕是又要呕了,挣了两下,想让七裳躲开,却没推动,只得继续这个深吻,直到两人都急需氧气,才分开。
大口呼吸。火狐狸抚着胸口,脸色绯红地看着七裳,“裳……我……”
七裳也胸口起伏地喘息,看火狐狸不对劲,才警醒过来,赶紧揽住她,抱歉万分,“糟了,对不起,是不是想吐?”
火狐狸顾不上回答,只是大口喘气。
“对不起,对不起。”七裳很自责地帮她揉胸顺气。
火狐狸突然握住他手,一用劲,把他带进怀里,一个很霸道的吻,压了下去。
“呃?”多日来,鲜见病歪歪的火狐狸如此激情, 七裳一时又不敢用劲挣,只得任她索取。
一吻结束,火狐狸抬起头,眼睛里亮如朝阳,“裳,我的小妖Jing,”
“怎么?”心里觉得火狐狸有些异样,七裳挺了挺腰,想坐起来。
火狐狸不肯放开他,笑着俯身又吻七裳的唇,“哎,小妖Jing呀,早知你的吻能治病,我何苦吐了这一个半月。”
“怎么?”七裳侧头,躲开她的sao扰,惊讶地挑起眉。
“我……好像,好了呢。”火狐狸拍了拍胸口,完全没有堵心恶心的感觉,多日来的难受感,一扫不见,她开心地笑起来,“不想吐了呢,还觉得肚子饿,回家,我要吃……”听着她一迭声地报菜名,七裳终于缓过神来,欣喜地抱住她。
“阿璃。”
那个有活力的、健康的、强横的、擎得住折腾极易活的狐狸,又回来了呢。
过往篇
相遇(璃裳篇)上
走过狭窄的长走廊,两侧房间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呻yin和放浪的笑声,间或有出入,带着门欠开了缝,那些令人浮想连篇的响动,就会毫无保留地溢出来,糜废而诱惑。
跟在侍应生后面男子抿紧唇,脚下步子略加快,不时环顾独岛这间不知名的夜店周遭的景物。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
“先生,给您开的包房到了,您看……这……还满意不?”侍应生几乎小跑,才赶得上这位走路生风的客人,好容易赶到里面的包房,他停下了,小小喘息,伸手将房门打开,回头冲客人点头。
那客人目光往门里瞟了一眼,仿佛松了口气,淡淡笑笑,“满意得很。”
这人笑得很浅,但却意外地好看,侍应心头跳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您请,请玩好。”
门在外面关上,客人在门口站了两秒,沉寂的目光中染上了情绪。
在这间四周缀满绳、鞭和各式钩环和数不清的□情趣用品的房间正中央,静静地,跪坐着一个全身未着寸缕的人。宽肩乍腰,修长的身形,浅色肌肤在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如果不是身上深浅的鞭印、烫伤还有束在颈间、 手碗和腰间的束缚链如此突兀地昭示着这男子的身份,恍惚会让人错觉为一座完美的人体玉石雕塑。
客人深吸了口气,却觉得胸中堵得难忍,使劲眨了眨已经涩起来的眼睛,一步步朝房间中间走过去。
跪坐的男子听到声音,更深地垂下头,下意识地绷紧漂亮的肌rou,带得身上的锁链,随着紧起来的呼吸,轻轻地响了两声。
脚步停在眼前,半天未动,头顶,缓缓传来一个熟悉而又痛惜的声音,“阿裳……”
沉寂的室间,锁链狠狠地抖了一声,听得出,两人的呼吸同时不稳。不必抬头,也猜得到来的是谁。
伸出来的手,停在空荡荡的空气里,等了片刻,心疼得裂出碎纹,猛地蹲下身,把这个伤痕累累的冰冷身体拥进怀里,痛惜地搂紧,“阿裳,终于找到你了。”
阿遥……七裳伏在那个宽厚的怀抱里,久已未觉的温暖,侵入他无处不痛的身体。他轻轻叹出口气,未能发出声音,仅仅做出个口型。阿遥果然还是找到他了。曾经最不想拖累的人,却终究被自己拖累,看来,自己飘到哪里,都挣不脱好兄弟的牵挂了。
七殇仿佛听得见,“是我,阿遥。你这个傻东西,以为躲开老师,我们找不到,就会放弃你?”七殇声音有些哽,却含着喜悦。怀里的人放松了肩,身子软了起来,更深地沉进他的臂弯。七殇手臂加力,托住他。侧过头,映着灯光,看见七裳如画的面颊侧伏在自己肩上,缓缓地冲自己, 绽开了一个恬静、疲惫又安心地笑意。
七殇再也忍不住,泪灼烫地滴进怀里。是啊,怀里的,就是他的好兄弟,是那个在营里,睡在他侧床七年的那个小男孩,那个总是在训练后,掩着一身疲惫和伤痕,站在阳光里,冲自己明朗笑着的训练生,是那个,自己一直当亲弟弟呵护的人。他更紧地收紧手臂,仿佛生命中的珍宝,失而复得。
“嗯。”弱弱地呻yin。
七殇警醒过来,松开手,“疼得紧?”
七裳松开微蹙的眉,浅浅笑着摇头。
七殇低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