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儿知道,今日来的年轻男子众多,光他营里就来了二三十人,还有以前圆社里的队友,少说也是三四十人,够他招待的。遂也不管他那头了,让人去将进哥儿抱来,姐弟俩坐床上玩了半日。
谁知这顿酒却吃得格外的久,从下午吃到天都黑了,进哥儿已经玩睡着了,郓哥儿才被众人扶着回了新房。
就连拿喜杆揭盖头都“摇摇欲坠”了。
有几个汉子迎儿没见过,估摸着就是营里来的,都起哄“小乔今晚洞房还能不能行了?”
众人哄堂大笑,迎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心道:这些人果然够糙,他跟着他们铁定是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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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一走,乔郓哥已经醉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葱头和邱衙内把他扶进新房,借机又瞧了新娘子一眼,又恨不得再灌他几大碗酒。
真没想到啊,当年他们说迎儿的时候,他一副“这有啥稀罕”的表情,原来是要故意麻痹对手,自己好抱得美人归啊!
迎儿不知有这些官司在,上前谢过他们,把一滩烂泥的男子扶过去,也不许他上床,只先打了水来,故意粗着嗓子问:“还能自个儿洗漱麽?”
……
回答她的只有“呵呵”傻笑。
迎儿无法,只得亲自帮他拧了帕子,替他擦洗,又指挥着醉汉脱去喜服,替他擦了手脚。他个子有二叔武松高了,这两年在外头历练多了,身子骨也跟着强壮起来,早不是以前那个清瘦的少年了。
连带着脚掌也比常人大得多,她两只小手用尽吃nai的劲儿也掰不住,嘴里埋怨:“就不能少喝点吗,醉成这样,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喜事哩,就你这一滩烂泥,还怎么喜得起来……啊!你吓死我了!”
郓哥儿在她帮着脱衣裳时就醒了,只是酒吃得多,意识虽醒了,头脑却昏沉得很,浑浑噩噩的,隐约听得见她嘀咕。
前面那些也就算了,像什么洞房怎么“喜”这个问题……嗯,他已经想到无数种法子来“喜”了。
不用她Cao心。
“还怕你男人没法子洞房啊?”男子一面说,一面向她靠近。
迎儿红着脸骂他:“去去去,早醒了怎么不说话,还害我费了老大劲伺候你……”
“不怕,待会儿我也费老大劲……伺候回来。”男子说得愈发不正经了。
迎儿跺跺脚,骂道:“你自个儿浑吧,我睡觉去了!”说着把帕子“啪”一声丢回水盆里,转身便走。
郓哥儿猿臂一伸,直接就搂到她腰.间,一把就打横.抱.起……迎儿只来得及“呀”一声,就被放倒在床上,他可能真是喝醉了,手上没轻没重,摔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迎儿是最不会委屈自己的,立时就哼起来:“就不能轻点麽?摔得我脑袋疼。”声音里有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郓哥儿听得骨头都酥了,顺着她的话说:“来,我看看,起包了没。”一把就将她脑袋勾过来,装模作样的在她头上看了看,又伸手揉了揉。
“是这儿麽?”
“不是,你手放哪儿了?”
“我看看,脸怎么这么红……”
迎儿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的唇.舌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呜呜……酒臭……呜……”他酒喝多了,浑身的酒气,嘴巴里更是“重灾区”。
郓哥儿直接压在她身上,按住她乱动的手脚,暗骂一句“话真多”,嘴上却愈发用力,从唇到齿到舌,都被他狠狠的“洗礼”过一番。
迎儿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胸口也被他压得紧紧的,直觉肺叶都要被压得呼吸不过来了,使劲挣扎着捶了他两下,郓哥儿才终于放开她。
只不过,她才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他就又凑过来……迎儿呼吸不过来又推她,他放开没多大会儿又卷土重来……如此往返,迎儿不知道他怎么就如此痴迷于吃她口水。
等他好容易喘着粗.气停下来,迎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问他:“你怎么……如此……好玩麽?”
郓哥儿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道:“他们都说这是人间极美之事,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又盯着她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迎儿见他又蠢.蠢欲.动,忙推他:“走开,臭死了,还不赶紧去洗洗!”
“不要,我要你跟我一起洗!”
迎儿脸红,骂他不知羞。
“要知什么羞,我们是夫妻啊,夫妻就是要做这种事的,可是极乐呢,咱们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保准你尝或者一次就再忘不掉……”以后都天天追着我要!
迎儿拿起枕头打在他脸上:“胡说八道什么,你真学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咋样?现在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啊,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点事……你还小,不懂那些事的乐趣,我营里的人都说了,那可是食髓知味,回味无穷哩!”理论上,他已经是个老司机了。
迎儿脸红过一会儿,也好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