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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永远记住这一刻,永远记住这份情谊,永远记住这个叫卓缘的女……不,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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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儿子被卓小姐的恩惠感动得涕泪交加时,严耀钦正以休养为名,带着宝贝小儿子一起躺祭渔岛的椰林树影之间,晒着太阳,吹着海风,悠哉惬意,好不快活。
正如老严所想的那样,经过这一场变故,卓扬完全转化成了可爱的小尾巴,长身上甩都甩不掉。上一刻他刚刚作出决定要去祭渔岛小住,下一刻卓扬就自己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行李,呼哧呼哧卖力地搬上了车。
祭渔岛上的时光晴朗而闲适,父子俩游泳累了,就带着满身水珠并排躺白色的沙滩椅上携手小憩。
卓扬过着小猪猡一样的生活,每天睡到饱,此刻听着耳畔渐渐沉稳的呼吸,愈发没了困意,翻了个身,一手支起,撑着脑袋傻乎乎注视着爸爸的睡颜。
严耀钦赤|裸着上身,紧实光滑的皮肤经过海水浸泡,被晒成了充满金属光泽的古铜色,胸肌健壮饱满,腹肌线条分明,只是看上一眼,就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卓扬低头审视着自己,都是白花花的嫩rou,软软糯糯,不免自卑起来。
他古灵Jing怪地伸出手指尖,戳了戳严耀钦的胸肌,硬邦邦。再回手捏了下自己的小肚皮,竟拉起一小撮松垮垮的皮rou,真是太让挫败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颓然躺倒椅子上。
老实了一会,小狐狸又悄悄起身凑了过去,心虚地左右瞧瞧,确认根本不会有出现,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掀起了严耀钦的泳裤,好奇地向内里张望过去,看看家,又拉开裤腰比比自己,真是火大啊,这一局依旧是完败!
严耀钦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看调皮捣蛋的傻儿子,抿着嘴闭上眼继续装睡。忍笑忍得脱力,喉头轻微颤动着。
卓扬却根本没有留意这些,他依旧不死心,见爸爸没有什么反应,胆子大了起来,竟然将手伸进了泳裤,一本正经量起了长度。谁知刚一触碰上,那里猛然弹动了一下,随即慢慢鼓涨起来。
这一下糗大了,卓扬脸孔唰地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严耀钦一把将儿子揽进怀里,用力捏了捏弹性十足的漂亮脸蛋:“小色鬼,你想知道尺寸,不需要用手去量……”
“嘿嘿嘿……”卓扬呆呆一笑,“小色鬼就是什么也不懂嘛,那老色鬼来教教他呗?”
严耀钦意味深长地眯眼笑笑,重新躺好,再没了声响。
卓扬不依不饶地摇晃着爸爸健壮的手臂:“怎么,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没有吗?没有吗?”像个撒娇耍赖要糖吃的臭小孩。
严耀钦把按胸口揉了揉,语重心长地说:“宝贝阿扬,你知道我有多爱弄!但是我不敢从你那里拿走什么。我比你大二十多岁,生命的规律就是这样,我会老,会死,不知道能陪你走到什么时候……”
“既然都知道比我大二十几岁,知道生命短暂,那还不抓紧时间好好相爱,好好享受幸福!你还等什么呐?”卓扬脑袋晃成了拨浪鼓,“还想等到你也变成了老严,才和我般配吗?”
严耀钦有些意外地仰起头:“这算是……”
不等他说完,卓扬一把将爸爸扑倒:“我是勾引啊,大蠢蛋!”
过于直接的一句表白,久经战阵的严耀钦竟然脸红了,他小声建议:“那我们……回去?”
谁知卓扬一瘪嘴,重新躺回了椅子上,还嫌弃地“哼”了一声。
严耀钦满头雾水愣当场,略一思索,不免乐出了声。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露出个狡黠地诡笑,双手一用力,轻松将卓扬拎了起来扛肩头,大步向别墅跑去。
卓扬瞬间失重,不自觉发出一声惊呼,刚要挣扎,又想到严耀钦腿伤刚好,实舍不得让他做什么剧烈动作,于是嘻嘻哈哈地扯着嗓子“救命,救命”乱叫一通,被严耀钦一把拍屁股上,给生生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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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遮挡住的另一片海滩上,张崇久和凌彩衣正肩并肩坐着看浪花。原本他们一个东,一个西,不知道怎么搞得,竟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一起。
张崇久耳力很好,率先听到了严耀钦父子俩打闹的声响。按规矩他是贴身保镖,理应时刻留意老板的动向,可是此刻气氛难得的好,又实舍不得破坏,于是急中生智,那声鬼吼鬼叫的“救命”传来时,他忽然抬起钢棍一样的手臂,指着远处静止的海面低吼道:“看,海豚!”
瞎话编得太瞎,木头脸上多少有些尴尬。
凌彩衣耷拉着眼皮,犹如跌进了巧克力豆豆的藻泽地,就要甜蜜里溺亡了。先生和小少爷的吵嚷声她听得真真切切,却装作毫无知觉,这种冒着粉红泡泡的美妙情境,怎么能够打断!受到崇久先生那一句“海豚”的启发,当第二声“救命”就要传来时,她也打着哈哈胡扯道:“听,海豚叫!”
瞎话编得更瞎了,凌管家连眼皮都红了起来。
两对彼此的小算计心照不宣,肩膀挨着肩膀,装成了天真烂漫眺望远方的模样,暗处的两只手却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