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军营跟着高副将学习。”
“那好。”
“爹爹,无双有件事情想问问您。”
聂传平单手负在身后转身又朝药房去,“进来吧。”无双一怔,她知道聂家药房女的是不可以进入的,今日没想到聂传平会主动让她进去,跟随他进去,聂传平招呼她坐下,“帮我把这些药材磨了。”
无双不明聂传平的心思,照做。
全部磨完之后,无双实在是耐不住了,“爹爹,我有事情想请教您。”
“嗯。”
他无关紧要的嗯一声反倒让无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爹爹,我从小没见娘亲,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到聂无双提及这个,聂传平在包药的手一顿,随即佯装没事人一样继续包药,片刻之后才徐徐开口,“这次童恩回来,我就没打算瞒着你。”
一包包装好,重重放在堆积的里边,目光转而望向她,“童恩和你是一母出。”他的话一出,无双假装不知面色露出惊讶之色。
“当年皇甫家出事,被判定谋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娘亲为了保大家平安,独自入宫请求先帝以自己的命保住全部人性命。先帝和欣兰感情深厚,不愿意将自己疼爱的义妹牺牲,便想出了一个法子将她幽静宫中永生不得离开。皇甫家上上下下保的平安,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上上下下远赴边境不得入京。一年后,先帝身边的贴身公公将已经有四个月的孩童给我,你娘亲取名为童恩,寓意一生感恩。”
“那娘亲现在是不是还在宫中?”
聂传平摇头,“先帝将她幽静暗室,谁也不知道暗室到底在哪里。并且知道欣兰并未死的人当年只有我和先帝,以及德公公。”
难怪静太妃会告诉她,皇甫夫人已经死了。
得知这些事情,无双一路上都在回想,眼下或许只有德公公知道皇甫夫人被幽静的地方,但据聂传平告诉她,德公公在先帝驾崩之后告老还乡,谁也不知道他家在何处。
马蹄声打乱她的思绪,抬头望去便看到顾炎晨的马停在她的面前。旋即,一只手臂朝她伸来,她整个人轻而易举被拽上马背被横放在马儿身上,“驾。”
“顾炎晨,你放开我。”
顾炎晨只顾着骑马,她被紧紧扣怀中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直到城郊才将她放下,顾炎晨拍了拍马儿,马儿像是很懂乖乖走到一边吃草。
“顾炎晨,你要干嘛。”
“给我假地图,你说我要干嘛?”下一秒,利剑光芒朝她扫去,随后架在她的脖子上。
见被拆穿,无双有些心虚,“那地图我就是在盛云逸那里偷的啊,我怎么知道会是假的。”
“撒谎。”顾炎晨将手中的地图展现在她面前,“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绘制的。”
无双也不想为自己辩解,“既然你已经认定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正好她想回到自己的世界,杀了她可能就回去了。
顾炎晨不仅没朝她预想的那样做,反而将剑收了起来,“你还欠我一条命。”
“现在可以拿去。”
“我要谁的,你该清楚。”
“我不清楚。”
顾炎晨冷冷扫着她,“你清楚。”语罢朝马儿走去,聂无双朝她吼一声,“喂,你把我带来这里不把我带回去吗?”她内心也没有期盼这人会好心送自己一程。
“不顺路。”
聂无双恨恨咬牙。
聂无双将皇甫夫人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楚恒安,而此时的楚恒安正在寻找回去的办法并且已经找到,他道:“这个月十五你随我一同上山。”
“做什么?”
“回去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回去的办法,我必须试试。”
“楚······”
“难道你不想回去?”
无双不知该如何接话,这里很好。
瞧见她沉默,楚恒安不强求,“选择权在你手中。”
离开的事情给了聂无双沉重的包袱,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不知在何处,她突然消失将会是如何的局面。
“在想什么?”盛云逸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缓缓抬头看着他,如果要跟着楚恒安离开还有五天,这五天时间里她需要将很多事情做完,“我在想我娘。”
“怎么了?”
无双轻轻摇头,“殿下,要是我娘还活着该多好。”
“人死不能复生,别多想。”
“如果我说她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被藏哪儿了,你相信吗?”
原本盛云逸只以为她是想她娘亲了,但没想到聂无双会说出如此的话,“此话怎讲?”
她也没瞒着,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向盛云逸说出,久经沙场的人也小小震撼,他比聂无双大四岁自然是听到过有关于皇甫夫人的传言,宫中之事身为皇子他只能听不能议论。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你查?”在聂无双说的过程中盛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