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寒暄直接开口。
“但说无妨。”司马汀芷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容娉婷。
“信是不是你送的?”
司马汀芷莞尔,“聪明的人应该都不会多问。”
她的话,聂无双瞬间明白,但她恼,“你不怕被发现,以皇上的性格一定会处死你。”盛云帆生性冷漠,无情决断,就算司马汀芷是他的妃子,只要敢背叛照样不会放过。
司马汀芷从石凳上站起来朝一株桂花树走去,聂无双寻着看去起身走过去,只听她道:“你以为我进这宫中真的是为了妃位?盛云帆多疑,只要让他产生一丝怀疑命便不保。”
无双怔住。
“我进宫只是为了保全我的家人,为他们通风报信,包括皇甫家,我的使命便是保全司马家和皇甫家,他不是明君,担不起这个国家。”
她被狠狠一震,完全没想到司马汀芷进宫是为了保全司马家和皇甫家。
“当年皇甫家被陷害,我父亲是皇甫大将军的心腹,先帝若是要处置,司马家以及皇甫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早已命丧黄泉,爹爹说得对,现在的命都是小心翼翼得来的。”
她不清楚朝廷是怎样对司马家和皇甫家,但根据她的了解,重要的边境就是司马家在把守,皇上理应看中司马家啊。
看出聂无双的困顿,司马汀芷开口,“你以为盛云帆是真心迎我入宫吗?当年我爹爹是想让我进宫成妃光宗耀祖,后来他明白盛云逸迎我入宫是在弹劾爹爹。”
“无双,爹爹早已准备好,一旦韩王殿下起兵谋反他会站在殿下这一边。”
“这······”
“包括苟延残喘的皇甫家。”司马汀芷靠近她,附耳低语,聂无双瞳孔逐渐放大。
从司马汀芷的宫殿出来,聂无双整个人都在神游,险些撞上人也不知道,“大胆,见到太后还不下跪。”
无双扑通跪地,轿撵上的人挥挥手,“起来吧。”
“谢母后。”无双缓缓站起来,目光一直落在轿撵上人的身上,耳边响起司马汀芷的话,手指不禁捏紧。
“无双啊,进宫来怎么也不来看母后啊,听说是你把韩王带回来的,这次你可是功臣啊。”
无双皮笑rou不笑,“这个功臣无双不敢担,无双只知道拯救自己的丈夫是分内之事。”
长孙皇太后目光划过Yin鸷,吩咐身边的林嬷嬷道:“等会儿回宫中将我那对翡翠镯子给无双送去。”
“好的,娘娘。”
无双独自回了府中,没等盛云逸。她前脚到后脚宫中人送来那对翡翠玉镯。静太妃坐在一边看着那对翡翠镯子,顿时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桌上,“讽刺。”
一旁的人不知发生什么了,无双瞧了一眼翡翠镯子,静太妃发怒应该与这对镯子有关,立即道:“琳琅把这对镯子扔进仓库。”
“别动。”静太妃抢先发话。
无双不懂这静太妃喜怒无常的情绪,“儿媳是看母妃不喜欢,所以······”
“你可知这对镯子的来源。”
无双轻摇头。
“这可是先帝当年赏给当今太后的。”当初这对镯子是她先看上,但偏偏就被长孙皇后抢了去,还时不时向她炫耀,都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送到府上。
“哦。”
看来这对镯子是真有故事,还有怨气。
无双现在满脑子都是皇甫欣兰的事情,她抬眸瞧着眼前的人,或许静太妃能知道些什么,斗胆开口,“母妃,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可以吗?”虽然这次回来静太妃对她态度改变,但也没有好到能什么时候直接开口。
“说吧。”
“您知道我娘亲的事情吗?”
静太妃眉头一蹙,与身后的张嬷嬷对视一眼,这些无双都看入眼中,“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有人告诉我,我娘亲还活着。”
“怎么可能。”静太妃激动起来,“这么荒谬的事情谁告诉你的。还有聂无双我告诉你,你现在是韩王府的人,有些不该问的事情千万不要自掘坟墓连累了韩王府。”
她笃定,静太妃一定知道什么。
她扑通跪地。
“你这是······”
“母妃,我从小失去娘亲,在继母的压迫下长大,如今知道娘亲还活着我自然开心,也很想找到她。如果母妃知道的话请同情我这个从小没有娘亲的人,哪怕是让我看她一眼也好。”
静太妃深深吸气,无奈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皇甫欣兰是禁忌。”
堂堂先帝亲封的大郡主成了禁忌,为何会如此?
“也罢,先帝已去多年。你当年尚小或许不知传言,但这些传言是真是假我并不知。”
就算是传言,她也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汀芷告诉自己皇甫夫人还活着,这是希望。她现在的原身不知下落,有朝一日她离开,皇甫夫人能回来也算是她积的功德,给聂家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