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何必不换个立场了?”
黄詹看着坐在战马上的任承清,这位年轻的长公主思维缜密,武力不凡,而且,长公主是皇后亲生女儿,现在皇上在皇后的坤宁宫,又一直没有露面。
“是臣受到张玮蒙蔽,求殿下恕罪,给臣戴罪立功的机会。”黄詹腿一软就跪下来,一看统领都跪下了,剩下的禁卫军都放下了兵器。
将投降发俘虏武器收缴,再留下一小队人马将坤宁宫围住,任承清就带人赶往宫门。张玮带领的禁卫军一直在冲击着宫门,任承浊在苦苦支撑着。“皇姐。”
任承清登上皇宫城门,张玮怒视着任承清:“闻戈公主,你居然谋反,可对得起圣上。”
“张大人说笑了,本宫是奉命护驾,清理乱臣贼子。”“奉命护驾,圣上在哪里?”“父皇被贼人所伤,不方便出面,特让本宫领命清君侧,张玮,你勾结西靖,谋害皇上,可知罪?”
“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张大人要证据也可以,刑部等着张大人,如若是冤枉了大人,本宫以命相赔。张玮乃是要犯,尔等居然还跟着他,可知罪。父皇仁慈,念在诸位都是受到张玮蒙蔽,凡是弃恶从善者,不在追究。”
“放屁,还不放了圣上,驻军一旦入城,还有你们活命的吗?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叶将军不日将率领我北漠十万大军回城,张玮你的死期到了。”
任承清是很乐意继续和张玮叫阵,反正现在她只要守住皇宫就可以了。拖得越久对她越好,最好能拖到叶独赶回来。张玮听到叶独要回来,也产生一丝动摇,一旦叶独率兵回城,和闻戈公主里应外合,漠沙城的兵力根本扛不住。不对,只能速战速决,在叶独回来前拿下皇宫,已经和闻戈公主撕破脸皮了。张玮下令强攻,宫门被撞到摇摇欲坠。任承清让弓箭手全部就位,箭雨一般的洒下,禁卫军死伤无数。张玮又是一波强攻的命令,禁卫军有些退却,皇宫本来就易守难攻,这种填尸的攻城方式只能让禁卫军白白送了性命,而且刚刚任承清的言论也让个别士兵开始彷徨犹豫。
靠近城门的地方,一对人马也开始集齐,如果户部的人在,一定会奇怪,都是近两年都各地搬迁过来的农民,商贩。此时,脱去平日伪装,亮出锋利的獠牙,居然在天子脚下,可以隐藏这么多人。这队人马迅速占领了漠沙城城门,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不得让城外驻军进城。
张玮反复的进攻,损失惨重,任承清这边也快抵挡不住了。从城门处传来嘈杂声,两边人马都迅速停止斗争,戒备着,翘首张望。又是一队人数上千的人马,看穿着真是驻守在城外的军队,没有皇上腰牌任何人都调动不了。
“来者何人?”任承清首先问。
“我乃驻军都统梁广,今夜皇城火光冲天,奉命来查看。”
“原来是梁都统,你来的正好,张玮勾结西靖,暗杀父皇,居然还想逼宫,本宫奉命捉拿张玮,还请梁都统助我。”任承清首先向张玮发难。
梁广一队人马注视着张玮。张玮立即反驳:“梁都尉不要被骗,闻戈公主反了,现在圣上被困在宫内,危在旦夕,还请梁都统助我救驾。”
梁广看着两边人马,一时无法定夺:“驻军只听命于圣上,既然二位都说自己是奉命而来,那么,容我先去见圣上之后再定夺,怎么样?闻戈公主,可否先放行让我面圣。”任承清被问住了,犹豫没有回答。
梁广再次追问:“难道公主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公主不肯让在下去面圣?”
“本宫怎么确定你不会危害父皇安危。”
“如若殿下不肯放行,我只能认为殿下阻挠我面圣,我也只能据实汇报。”
任承清考虑了一下:“好,本宫就让你去见父皇。梁都统,请。”
张玮还没搞明白,任承清为什么放行,梁广一旦见到圣上,圣上一定会发兵。难道任承清是想吞了这只部队?不对,任承清手上没有这么多人了。梁广率领的部队一步步接近宫门,也就一步步接近张玮的军队。任承清站在城门上,城门开,张玮没有反应过来,一队黑衣人马就冲了出来,张玮迅速组织反击,身后传来士兵的惨叫,回头,梁广的部队和任承清的部队对张玮的人马进行了夹击,距离如此之近,张玮的禁卫军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
猝不及防的前后夹击下,张玮的部队溃不成军。梁广高呼,圣上已经下旨,驻军全部由长殿下接手掌管,违者杀无赦。张玮感觉不对劲,已经不容他思考,禁卫军被前后夹击,前面是墨羽骑,后面是驻军,两伙人的实力都远在禁卫军之上。张玮也不指望逃脱,指挥禁卫军反击,能杀一个是一个。凡是投降的禁卫军都被张玮当场砍杀,禁卫军一时间也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任承清看着宫门前的厮杀,出乎她的意料,她本来以外到了这种境地,张玮必然会选择投降,要不也应该无力抵抗,没想到张玮还能临危不乱的阻止进攻,怪不得能坐上禁卫军统领的位置。
任承清抽出墨隐,借助绳索翻下城墙,下面一片混战,马匹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