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冷静,好像是准备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等这一天一样,纸条上只有一句话,简简单单的一个要求:留住父皇。也就是无论外面发生什么,皇上都必须在她这里,在她的寝宫。等纸条完全融化在水中,皇后才起身。
北漠城外,禁卫军居然在此时诛杀了强盗,要求入城交差,免得明日西靖队伍返回留下不好的印象。守门官想了想皇上确实说过此番剿匪一定要迅速,挥了挥手,给禁卫军放行。禁卫军压着数百车的珠宝浩浩荡荡的往皇城方面去。
夜色下,今日雾分外浓,今日当值的城门守卫看着停在宫门外的几百车金银玉石,一边羡慕,一边又有些不安,还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好日子,怎么雾这么大,没有皇上口谕或令牌,夜晚就算禁卫军也不能随便入皇宫,一队人马都在等着进去请命的侍卫回话。五百人的禁卫军站城门前沉默着,同平日里的闹腾有些不同,估计也是因为皇宫内这些天的怪异气氛闹的。一会儿宫中就回话了,皇上已经睡下,皇后亲自下令,车中彩礼还有一些是需要给长殿下明天带走的,今晚就拉入宫中,放入长殿下的嫁妆中。没有拿到皇上授意,守卫还在犹豫,禁卫军已经不耐烦了。禁卫军一向嚣张跋扈,而且后台硬,守卫也不敢得罪,正好禁卫军副统领黄詹巡视到此,守卫向黄詹请示。黄詹也不想惹麻烦,这批珠宝确实重要,也有了皇后手谕,应该不会处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对,让这批禁卫军交出腰牌仔细检查,确实是下午派出去剿匪的五百人小分队,那到底哪里不对。
雾蒙蒙脸都看不起,五百人小分队为首一人询问:“大人,怎么啦?”年轻而又清亮的男子声音,黄詹不认识,自从张玮成为禁卫军统领后,黄詹的心就没怎么放在禁卫军上面了,出现了一些不认识的年轻人正常。
“没事。”黄詹挥手放行。检查箱子时,打开就算一片珠光宝气,谁都知道这些东西的贵重,也就是草草检查一遍,就由被拉入宫中。
任承清回到房内,脱下华贵的宫装,换上了一身禁卫军服饰,在黑暗中坐在床头,静静等待着。一道亮光划过天际,任承清从窗口翻越而出,负责监视任承清的暗卫觉察到不对,追了出去,被早已经埋伏在公主府外的墨羽骑一网打尽。围墙外,白色的骏马吐着鼻息,焦躁不安,任承清骑上马,回头,身后正是身着禁卫军服饰的墨羽骑,浩浩荡荡的向着皇宫奔去。
皇宫内,本来拉着珠宝箱子准备走向库房的禁卫军却突然改变了路线,打开身后的箱子。箱内跃出数百个身穿黑衣的死士。禁卫军脱去外衣,里面都穿了黑色的夜行衣,和藏于箱内的死于一模一样的打扮。一行人数达到数千人的黑衣死士杀入宴席。参与宴席的西靖使者来不及反应,慌不择路的逃命,想要摆脱身后的屠杀。鲜血,惨叫,火光打破了夜晚皇宫的宁静。禁卫军迅速集结,一部分赶去坤宁宫保护帝后安全,一部分去拦截黑衣死士,黑衣死士人数接近上千人,禁卫军一时也奈何不了。
宫内的sao乱已经传到了宫门处,守卫大惊失色,死死守住宫门,防止有人强攻。正在此时,却看见任承浊骑着一匹快马,由一队禁卫军护送,向宫门奔来,远远就高喊:“快开宫门,禁卫军已经抵挡不住了,帝后危在旦夕,本宫奉令去调城外驻军。”任承清高举的右手上是一块令牌,宫门守卫不敢阻拦,宫门被打开了一条通道。这事,前方官道上出现又出现了一队禁卫军,任承浊大喜过望:“是张大人带兵来援助了,快快打开宫门,让张大人入内。张大人请赶紧入宫,护我父皇母后平安,本殿下这就去请驻军救驾。”宫门守卫随着任承浊和张大人正面接触的熟悉感而打消,城门被大大的打开,又一队装备Jing良的禁卫军进入皇宫。
任承浊却停留在宫门前,转身,对着宫门守卫说:“父皇旨意,禁军首领张玮私通西靖贼人叛乱,现在封闭宫门,如有给张玮放行者,杀无赦。”宫门守卫明白过来被骗了,刚刚进入宫中假的禁卫军已经接管了宫门。
看到最重要的宫门已经在自己这边人手中,任承清从人群中出了,骑马走到队伍最前面,撕开禁卫军服饰的伪装,一身黑色皮甲,身后的墨羽骑也都脱下了禁卫军的服饰。“西靖贼人已经潜入宫中,随本宫护驾。”任承清一马当先,墨羽骑追随在后。
墨羽骑很快就碰上禁卫军,任承清手持墨隐,亮明身份:“西靖贼人已经潜入宫中,本宫奉命捉贼,如有违者,杀!顺者,赏!”禁卫军马上反应过来了:“长公主反了,保护皇上。”
两队人马兵戎相见,从皇后的坤宁宫过来支援的禁卫军源源不断。虽然已经确定任承清反了,但是皇上明确的旨意没有下达,对着任承清也没人敢下死手。两队人马打得不分上下,一时间难以分开。任承清明白自己这边打得是时间,如果禁军全部集合完毕,这个一点胜算都没有,还有城外的驻军,一旦有人拿到皇上的腰牌出城,自己必死无疑,一定要最快拿下皇城。皇宫内禁军也是打得这主意,主要拖住任承清,等到援军来,里外合围,。
黑衣死士解决了身边的禁军,快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