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太无能?
“殿下既然已经明白,臣就先告退,殿下好好休息,看着天气,明日定然风和日丽,一早我们就启程,最多还有小半月,我们就可到达目的地。”
第二天,果然天气放晴了,任承清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叶将军居然会看天象。”
“殿下过奖了,臣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会窥天象这种,只不过的经验罢了。这边关天气多变,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殿下要学得还多着呢。”
“那还要麻烦将军了。”
“臣只不过略知一二,这边关的将士,常年驻守,懂得比臣多多了,殿下要有兴趣,下次臣给殿下推荐一人,此人可是将这边关气候变成了顺口溜。”
“那说定了。”
“这天气正适合策马奔腾,殿下可有兴趣和臣来一场?”
“好!”叶独一马当先,任承清紧跟其后,后面是浩浩荡荡的五万骑兵。
任承清和叶独不分上下,超出身后部队一大截了,任承清和叶独都慢了下来。“殿下可知道臣为什么总能打胜仗?”
“我听闻说大将军悟性非凡,兵法谋略烂熟于心。”
“朝中比臣渊博的人不在少数。兵法谋略说白了也就是对天时地利人和的运用,天时地利是经验所致,殿下愿意沉下心思在上面,终会明白。而这人和,则是最难做到的。但凡战争,总是用人命堆积的,你不愿意为他们付出点什么,下面的士兵又怎么愿意为你付出性命?其实,下面士兵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你们上面的人对他们的生命多点尊重就够了。每个士兵上战场前都知道会死,但是他们不是要死得不明不白,死也要死得其所。你有多关爱你的士兵,你的士兵就有多敬爱你。”
“阿清受教,谢将军。”
任承清下马,准备对叶独行一大礼,叶独拦住任承清,“殿下需慎行,臣担不起如此大礼。殿下请回头。”
任承清和叶独所站正是一处高地,回头,身后就是浩浩荡荡的五万骑兵。“这支军队到哪里,不是殿下手指向哪里,而是殿下走向哪里。殿下只有走得比他们都快,站的比他们都高,看得比他们都远,才能完全的掌控这支军队。殿下以后不要对臣行如此大礼,臣知殿下礼贤下士,但是君臣有别,站在最高峰的,只有一人。”
“将军之恩,没齿难忘。”
大军在急行五日后到达目的地,北漠的最南边的南线城。西靖前几日刚刚掠夺完离开,叶独下令所有骑兵入城整顿,等待着步兵集合完毕。南线城和邻着的几个城镇遭受了几次掠夺,破落不堪。南线城大部分居民就是戍边的将士和他们的家人,西靖掠夺,士兵死亡不在少数,城内一片哀乐。
叶独立即召集了副官,镇守等商议,请任承清上座,任承清推辞了一番,坐在主座上。当今天下三分,国富者南洲,兵强者西靖,地险者北漠,更有各路军阀权贵脱离于三国之外,以一己兵力或财力称霸一方,故抢掠之事不时有发生。三国边界相邻,北漠居最北,西靖在西边,北漠五分之四的国界线和西靖相连,南洲处于南方,大部分国界线和西靖相连,少部分和北漠重合。西靖为游牧民族,实力强横,往日一般去掠夺南洲,这次不知为何对上了北漠。十四年前,西靖大规模的侵略北漠,是真的想灭掉北漠,当时叶独力抗西靖,北漠上代太子也死于西靖之手,可以说西靖北漠之仇不共戴天。不过西靖骑兵甚多,转移速度极快,难以一网打尽,如果他们采用这种掠夺的方式,确实不好防备。
听完下属的发言,叶独沉思了一会,对着任承清说:“不知殿下怎么看?”
“既然我主力部队不日就将到达,我们兵力充足,粮草齐全,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部署。一,派兵驻守沿途城镇,保证运输线的通畅;二,将附近分散的乡村居民向城镇迁移,集中保护,减少百姓财产损失;三,加快防御工程建设;四,派人摸清西靖这次出击的原因,及早做准备,防止西靖大规模进攻;五,如果可以,最好加快骑兵建设,与其年年担忧,不如永除后患!”
听到任承清说第五点,叶独眼中一亮,“殿下英明。”
“将军夸赞了,只是阿清一点不成熟的想法,还望各位指点。”
众位武官面面相觑,在叶独眼神的示意下,终于有人发言:“殿下所思即是,不过我们想主动出兵西靖,还是比较困难。西靖兵力太强,特别是他们的骑兵。我北漠地势险要,很难培养出那么多骑兵。”
“不知道这位是?”“属下苏岩,现任监军一职。”
“多谢苏监军,是阿清考虑不周全。打击西靖是长久计划,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实现的。”有了苏岩的带头,诸位将领对任承清的计划做了补充和细节制定,由叶独一一部署下去。
讨论直到半夜才结束,任承清满身疲惫的回房,内心确是压抑不住的满足感,第一次,将自己的想法变成命令,一个一个的实施下去,直到变成现实,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任承清想了想,起来给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