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般事情,林珏意识明明的清醒的,可就是说不出话来,而且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可也一直说疼,虽然之前他还觉得王清媛说的中邪是无稽之言,可巫蛊诅咒之术一直在民间流传,这也让他不得不怀疑。
薛柏安顿好了林珏,让青雁两个小心照看着,请了唐氏去外间说话,“岳母大人,珏儿这病来得古怪,虽说张太医说是惊吓所致,可小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说有小人作祟?!”唐氏讶然道,“可珏儿与人无冤无仇,谁会害他……”
薛柏也很疑惑,林珏以前不过是就一个闺中少女,与人接触都很少,嫁进薛家也不过短短一个月而已,与人也没有什么矛盾冲突,若说有什么不妥的,就是自己命硬,有克妻的名声了。
可若不少因为自己,那定是有人作祟了,薛柏自认可林珏感情和睦,林珏嫁进薛家一直也身体康泰,并无不妥。
唐氏刚刚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王清媛刚刚那样说的时候唐氏第一时间否认了,巫蛊诅咒之术本来就是禁止的,可她现在又想起了之前大嫂院子里的婆子说的话来。
唐氏现在管着林家的家务,林大太太身体不好难免事情多一些,唐氏便让一个婆子注意着林大太太院中的事情,虽然不是时时都汇报,可要是有和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那婆子也是无意间见到了林大太太在家中供了一个神像,那神像和普通的观音和菩萨不同,婆子也不知道这事重要不重要,告诉了唐氏。
“大太太不知信了什么教,在神龛里供了个神像,夜夜都要上香上供。”
“那神像凶神恶煞的,老奴看了一眼便心里发寒。”
唐氏本来以为林大太太是为了林瑾供奉的,想让林瑾早生极乐,可现在想想这也有可能是为林珏准备的,只是为了报复林珏占了林瑾本来的位置。
唐氏心中一震,“若是这样,心思也太狠毒了些!”
薛柏也不敢确定,“小婿与磐山寺的主持相熟,不若请了大师来安安珏儿的神。”
“也好。”唐氏心中乱成一团,只得答应了,又对薛柏道:“冯道婆前段时间常常在家中来往,不如找她来问一问。”
薛柏看了唐氏一眼,也知道唐氏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话,当即便派人去拿了自己的拜帖去请磐山寺的主持,又让人去找冯道婆。
一屋子的人现在只能守着林珏,一边帮她换着帕子,一边发愁,喝了张太医药林珏还是糊涂昏睡着。
唐氏坐立不安,她只希望大嫂没有做什么事情来,林大太太这些年一直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唐氏对她是对方忍让,若是这次真的做出这般的事情,唐氏觉得不会再忍让了。
去磐山寺的人还没有回来,去找冯道婆的人却已经回来了,冯道婆家中人去屋空,临近的人都说已经半月没有看到冯道婆了,也有人说冯道婆是去走亲戚了,总之是没有找到冯道婆本人。
听了这话,唐氏心里已经有七分认定是林大夫人做下的事情,见薛柏拉了林珏的手,心中宽慰了少许,站起身来,“既然冯道婆找不到,那我就亲自去问问我那大嫂。”
薛柏到现在才知道唐氏在怀疑林家大太太,林家大太太是唐氏的长嫂,都说长嫂如母,若是误会了林大夫人,唐氏在林家定会担上不好的名声,而且林大太太还是久病之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可想象。
“岳母,此事还是待师傅过来看过之后在做打算。”薛柏生怕唐氏心急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自有分寸。”唐氏却很坚决。
唐氏径直去了林大太太的院子,这院子和外面的世界好像是分割成了两个世界,安静得树叶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院子的廊檐下摆了许多菊花盆摘,花开的虽好却也无人欣赏。
唐氏进屋的时候,喜宝正喂林大夫人喝药,见林二夫人过来还有些诧异。
“大嫂身体可好些了?”唐氏道。
“劳你费心,暂时还死不了。”林大太太喝完最后一口药,看了一眼唐氏慢慢的答道,她比之前见的时候还要瘦些,颧骨高高的鼓气,颊边有两道异样的嫣红。
“大嫂说这话晦气得很,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唐氏安慰道。
“你今日怎么得闲来我这里?”林大夫人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唐氏,仿佛要从唐氏的脸色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唐氏笑道:“薛家今天来人说是珏儿有了身孕,我想借大嫂的佛堂给菩萨上个香,多谢菩萨保佑我们珏儿。”
“哦?二丫头怀孕了~”林大太太疑惑的看了一眼唐氏,对此颇为怀疑。
“可不是嘛,本来我是该去寺里上香还愿的,可我实在等不得,等看了吉日再去寺里罢,今天先借大嫂的佛堂给菩萨磕个头。”唐氏笑得眉眼弯弯,十分开怀。
林大太太看着唐氏的笑脸十分刺眼,张口就否认道,“不可能。”
“珏儿和薛柏感情和睦,成亲也有一个多月了,虽说时日还短,但这是御医院的张太医亲自诊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