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
薛柏心中咯噔一下,忙上前去,青雁几个让出位置来,薛柏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珏,头上搭着一块shi帕子,人事不知,一张脸红扑扑的,薛柏伸手摸了摸林珏的脸,温度高得吓人。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薛柏颤声问道。
薛母抹着泪道,“今儿早上还好好的,上午和青雁几个说着话忽然就晕了过去,我派人请了张太医来,可喝了药也不见好。”
张太医薛柏的相信的,他是宫里的御医,医术Jing湛,为人正直,断不会有什么差错。
“珏儿,珏儿。”薛柏试着唤了两声,林珏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一边的青雁紫鹦两个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早上还好好的人,不过短短半天就成了这般模样,让薛柏怎么接受得了,帮林珏换了一块帕子,请了张太医去,询问林珏的情况。
张太医后来也给林珏重新把了脉,林珏的脉象和之前相比确实有所差别,但都不过是常见的Yin虚火旺,林珏现在的症状也是五心烦热,口干盗汗,应该是最近受了惊吓所致。
薛柏听了沉yin,“若是受了惊吓,也应该有所表现,可这些天我与内人朝夕相处并无异处。”
“这,也有可能是少夫人心思细腻藏而不露。”张太医当然只能是猜测了,就脉象而言这种的可能性最大。
薛柏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两人虽然是朝夕相处,但也不是时时都在一起,若是林珏这边有什么事情没有给自己说也是有可能的。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面有人匆忙的脚步声,又有丫鬟通传林夫人来了,薛柏便知是自己的岳母到了,让人陪着张太医自己去见岳母。
唐氏今日本来一早听了林珏带来的好消息,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来看看女儿,现在两家婚礼流程已经走完,可以正常的来往,若是有什么事情去薛府或是接了林珏回娘家小住都行。
而且林珏现在在薛家过得不错,唐氏自然是高兴的,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也不知怎得心跳得厉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神不宁的,无法只得起来,正梳头身边的丫鬟忽然来报薛府来人说是小姐不好晕倒了,唐氏当时就惊得手上一滑,把一只玉钗摔成了两半。
唐氏一路心急若焚,被丫鬟引进林珏的院子里差点跌一跤,一边的丫鬟忙扶了她,薛母听到丫鬟的声音出来迎她,唐氏勉强还应付着,可这心里急得不行。
待唐氏看到人事不知的林珏终于忍不住握着帕子哭了起来,引得薛母也跟着流了几滴泪,一屋子的丫鬟纷纷来劝。
薛母把林珏的情况细细的说与唐氏听,她现在心里不安,把心里的话一骨碌的说了出来,“当时几个人都拦不住,珏儿那样子着实吓人,我琢磨着莫不是着魔或是中邪了吧。”
唐氏听薛母说得那般吓人,又见林珏如今只是安静的躺着,擦了擦泪问道,“大夫怎么说?”
“岳母莫急,刚刚小婿问了张太医,张太医说是珏儿受了惊吓淤积于心所致,吃了药会慢慢好起来的。”薛柏进来给唐氏请安,把张太医的话复述给唐氏他们听,他声音镇定舒缓,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清媛忍不住奇道,“可表嫂那样确实很吓人,这真的没事吗?”
唐氏打断王清媛的话缓声道,“既然张太医都说无事,我也就放心了。”说得王清媛有些尴尬。
薛母便请唐氏去一边坐,被唐氏拒了,“倒连累大家都累了一天,我先在这陪一会珏儿,一会再和亲家您说话。”
“不敢,不敢。”薛母也是为人父母的,自然知道唐氏现在的心情,现在就是天大的事情也没自家孩子的安危重要。
薛柏也怕人多扰了林珏休息,“张太医也说珏儿现在需要静养,大家也累了,不如先回去歇息吧,若是有事我再着人来请。”
“那我一会再过来。”薛母便带了王清媛告辞,也不是她不担心林珏,现在唐氏在林珏身边她自然放心,刚好可以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
刚刚林珏屋里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知道的人也不少,若是说出去对薛柏和林珏都不好,薛母传话下去,若是听到有人议论少夫人的病一律杖三十,撵出府去。此话一出哪里还有人敢说,自然闭口不言,薛母虽然平时是个好性子的,但这事也容不得他们议论。
薛母又嘱咐王清媛,“我的儿,让丫鬟煎了安神汤给你,夜里让丫头陪着你睡。”
“姨母,我晚上跟你睡吧。”王清媛道。
“我等会还要去柏儿院里,林夫人来了我总不好避而不见,你让丫鬟陪着你早点睡吧。”薛母安慰了两句,让丫鬟陪王清媛回去了,自己把事情安排好,又去了薛柏院里。
唐氏接过青雁递过来的帕子给林珏擦脸,和薛柏说话,“张太医只说了珏儿是受了惊吓?”
薛柏点头,“张太医医术Jing湛,应该没有错。”
“你们和小姐日日在一处,这几日可有什么反常的事?”唐氏问青雁和紫鹦两个。
青雁和紫鹦想了想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