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保持定期的联系。
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纯月,可拿一个小孩子做借口,到了如今的地步就太难看了些。
压抑了太久的话,忽然倾斜而出两个人的心里虽然还是沉寂却不如方才的沉重,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羽衣令月此人向来落子无悔。
谈话到此已经十分伤神,千手扉间本不想这么逼迫她想清这些,在他眼里令月无论多少岁都只是一个任性会耍脾气的小女孩。她在外面与自己无关的世上会表现的明理通透,可一旦波及到自身她的脑袋就转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成长的过程没人给过她选择的余地,使得她不知如何选择,即便有了选择她也只认为那是一种被逼无奈的做法。
他才想起身换一个姿势,却被令月视为一种放弃,她更快一步比扉间站起身子突然间大声说道,“发生过的事不能重来,可如果重来我今天依然会选择去见宇智波斑!”
“因为是我托他去铁之国为纯月寻的草药,纯月天生体弱我带着她无法去到那种气候苦寒的地方。”她顿了顿,因为情绪激动纤长细密的睫毛翕翕颤动着,她报以扉间从未见过的一种认真再度说道,“但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我根本没有料到的,我....”
令月说到底这里无措了起来,想到方才的局面不由得心虚。视线几经游移,最后对上了扉间的眼睛。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真的对自己的所做十分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快让我写完吧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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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剧写不出只能挖坑调剂一下
☆、第九十二局·春雪
分明已入春,晚间却莫名下起了小雪。
绵绵密密的一片不带一丝寒意,落在院外的青竹与繁花之上增添了一抹诗情画意。千手扉间踱步走到靠近院中的回廊下,望着风中飞花与白雪的并立,不由的静下了心神。
下午的谈话过后,令月便离去了。
绕过青竹,转身离去的侧脸仿若还留在扉间的眼前。可他已经再不知用什么理由去留下她,好像从他们来木叶生活到现在每一次在这座房子里都只有争吵而已。
他仔细想了想,又仔细打量着这片由令月亲手画稿打样建造而成的屋宅院落,顿时觉得人生真的是很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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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期,少女时期是什么样子的。
水户的少女时期很超前,已然与柱间花前月下打了一架;并桃的话,则是静坐在内御所中观风听月的同时悄悄等候静河的夜会;桃华好像没有少女的岁月,她为人性子略有粗糙,总是后知后觉。
之余故去表姐阿池,令月不知如何诉说,大抵对朔月曾悄悄期待过;而令月自己,她的少女时期则是泉奈。
女孩子应该初次欢喜的对象应该都是那种很温柔的男孩子,站在春日立花之中,长身玉立,面色温柔,眼中带着三分少年人的神采奕奕。
嗯,应该都是如此吧。
令月给家中留了口信,说她一人出门散心,明日便归,纯月就留给波月与显如照顾。
宇智波斑找到令月的时候还下着细雪,她站在朔月的墓碑前立了大半夜,身上裹了一件厚实的披风,肩头落满了这春日难得的雪。
她仍记得多年岚山中朔月方归的那夜,询问自己的话。
——你愿意嫁给千手扉间吗?
——你可明白嫁给他之后所承担的这份责任?
许是感受到来人的气息,她自顾自的开口,声线低沉沙哑道,“我从小就最怕二哥了,比起父亲更要惧怕他。”
“他比任何都能看破我的心思,看破我的一举一动。”
令月说着上前了几步,身影孤寂,朔月的碑拓静立在天地间,她一只手轻轻拂过墓碑上的积雪。天边隐约有几缕金乌之色传来,青灰色的云层中不断还有白雪飘出。
“小时候我做了任何坏事,把父亲心爱的瓷器打破把责任推卸给无辜的家人,又或者是欺负别人让波月顶缸,二哥总是能够第一个洞悉这些。”她说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对往事追忆的浅笑,“我的任何一件事,一个细微的眼神举动,二哥都能清楚的知道我想做什么。一直以来在心里我都认为他才是最了解我的人。”
宇智波斑不知如何接话,这样的童年在他的世界是新奇的,不曾有过的。
令月的背影一动不动,沉寂了许久后,哈出一口白气瞬间消融在这个飘雪的清晨里,“我与扉间吵架了...因为你,因为宇智波。”
斑似是不满她将宇智波这个姓氏咬的如此清晰,不悦地打断道,“别忘了你身上也有一半宇智波的血脉。”
她认可的点头,又说道,“也是,严格从辈分上来说,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