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愧疚,装着痛苦,铺洒一地。
宁烈也挣开谢秋风的搀扶,一下子扑向宁贞儿,紧紧的抱住她无声的哭了……
那拥抱一如十四年前抱着刚刚五岁的女儿对她说,不要害怕恶龙,,直面恐惧,就不会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评论花花谢谢!
☆、生死一线
看着父女相拥而泣的场面,花画的心里也沉甸甸的,这十四年他们父女相隔的如此之近,又如此之遥远,这地牢里埋葬的是一个失去女儿的灵魂,也是失去父爱的回忆,花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叹出去,命也,运也,造化也。
门外的司马朝义也似乎听到了室内有些不寻常,干脆朝室内喊话:“你们要做缩头乌gui做到什么时候?还是速速出来为好,别等我强攻进去,你们后悔就来不及了!”
而赵瑜安更加敏锐似乎听到师妹的哭声,赵瑜安心中一趔,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浮山心头,难道,难道表妹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没有人能知道了,她认不出,也听不见,她,一定不会知道...
宁贞儿听到外面司马朝义的喊话心中忽然燃起一股愤恨,这十四年的孤苦,这十四年的被蒙蔽,这十四年的为他所用,这十四年的义父称呼都让宁贞儿觉得自己愚蠢,深深的愚蠢!
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才会被蒙蔽这么多年!而师父,师兄,都是把她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赵瑜安!赵瑜安他定是也早就知道!
枉我,枉我!
宁贞儿心中愤恨更加灼热,仿佛有一把火燃烧在她的胸腔之内,为自己十四年的愚蠢,也为遍体鳞伤的父亲,更为了司马朝义的狠毒!
宁贞儿猛的起身,两眼发红,提着剑就要朝门外冲去!而身边的谢秋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看她现在被怒气冲昏头的样子怒叱道:
“你要做什么?冲出去送命吗?”
“我要杀了司马朝义,杀了他!就算赔上我的性命我也要杀了他!”宁贞儿竭力的怒吼,似乎是要把声音穿透墙壁砸在司马朝义的身上!
而这声音也正已经穿透了墙壁传到了司马朝义的耳朵里,外面一片安静,不知道司马朝义如今是什么表情。
半晌传来赵瑜安慌张的声音:“贞儿!贞儿!你怎么了!?你们把贞儿怎么了!”
而内室的宁贞儿已经更加狂躁,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却腾不出手来擦拭,她用力的握着手中的剑,眼睛恨恨的看着门外,似乎要把那墙壁瞪出一个窟窿,谢秋风深知如今不是冲动的时候,只能从后面制住宁贞儿的手,和她在原地僵持着,眼泪滴在谢秋风的手臂上,隔着衣服,谢秋风都能感觉到灼热。
宁贞儿却不死心,一边挣扎一边嘶喊:“司马朝义!你竟然骗我十四年之久!我全都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你囚禁我父,散他修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门外的司马朝义脸色一沉,看了看周围朝凝阁的弟子,十四年过去了,朝凝阁已经大换血,除了当年一些忠心跟随他的弟子之外,宁烈的旧人早就除去,再说宁烈醉心机关巧记哪里有什么心腹,但如果被传出囚害创派之人的事情也是有损阁内威信,司马朝义摆了摆手,吩咐身边的江鹤平:“强攻!”
江鹤平得令,和几个阁中弟子一起在门外要用内力把门劈开!
司马朝义听见室内的宁贞儿还在愤骂,高声回道:
“朝凝阁宁贞儿不听师命,听信谣言,言语荒诞,定是已经疯癫,今日便把她逐出朝凝阁,出门之时就地斩杀,不留后患!”
这话不但是对宁贞儿说的,也是对朝凝阁中所有弟子说的,杀宁贞儿之心更盛,连带着花画和谢秋风,想必这二人也是知道了什么,那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死人的口才是最安全的...
“师父,师父,不可啊,看在贞儿从小叫您义父的份上,留师妹一条性命吧师傅!”
赵瑜安听到师父如此命令急忙扑过去求情,这是这苦苦相求只换来师父一句:
“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如杀了好...”
宁贞儿心中又悔又狠,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没能早一点识破司马朝义的狠毒之心,这朝凝阁早已经不是自己梦中的朝凝阁了!
门外不断传来撞击声,谢秋风急忙对花画说:
“快想办法!如今这门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要赶快逃出去!”
说着看了看怀中狂躁的宁贞儿,狠了狠心,一把夺过宁贞儿手中的剑,一下子把她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说:“你不要命了?”
谢秋风刚才压制着宁贞儿也着实费力,现如今松开她的时候也终于可以喘口气,谢秋风喘着粗气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宁贞儿又有些心疼,索性又一把把她拽起来声音稍微柔却仍然显得生硬的劝导:
“你不要命了想过你父亲没有?你父亲日盼夜盼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他熬了十四年等到了,难道你现在就让他失去女儿吗?”
宁贞儿也看着眼前动作僵硬面容枯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