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
这感觉甚至比昨夜的欢愉还令李睿开心,她咧着嘴,将头埋在沁墨脖子处。
“沁墨,沁墨,我的沁墨……”
沁墨轻轻摸着她的头,柔声说:“睡会儿吧,昨晚累坏了。”
李睿连忙抬起头,义正言辞道:“我不累,真的!”
沁墨哭笑不得,“可是我好累。”
李睿才想起昨晚的疯狂,那么用力,肯定受伤了。想到着,李睿急了,急忙起身,很自然地分开沁墨的双腿,探头望去。
沁墨大羞,脸红得堪比火红的夕阳。
“你……怎么可以……”
李睿动作迟疑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昨晚都用过了,不怕看了……”
什么歪理!沁墨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狼藉,昨晚太累,她根本没力气处理就睡过去了。
“好像肿了,还有血迹,怎么办,要不要传御医?”李睿得出强行探查的结果。
传御医!沁墨只觉得电闪雷鸣,劈得自己连反驳都没了力气。
这种事传御医,她是想让全京城都知道靖南王妃房事过度,私、处不妥!
可是,李睿偏偏一本正经,那神情表明,如果沁墨不阻止,她一定会那样做。
沁墨连忙开口:“洗洗就好了,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李睿一脸的怀疑。
沁墨很诚恳地点头,李睿才如释重负地笑了。她起身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袍套上。又拿出一件披风,将沁墨裹得严严实实。
沁墨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下身的酸软令她直接跌倒,李睿便一下将她拦腰抱起。
李睿抱着她下了摘星楼,走出一看,盈月与阿湛还在原地跪着,沁墨觉得自己经历了人生最羞涩的一次,她将头埋在李睿怀里,一动不动。
这下可吓坏了盈月,一声悲锵,“夫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让你上去,夫人,你死的好惨,奴婢这就陪你去……”说完作势去撞院子里的树。
李睿一皱眉,当自己是吃人的猛兽吗?还死得好惨!
沁墨再次哭笑不得,只得探出头,唤道:“盈月。”
盈月闻声,喜出望外,“夫人,你没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李睿绷着脸,道:“盈月一心为主,该赏!”说着顿了一下,看了眼旁边的阿湛,“本王就把阿湛赏给你。”
在场其他三人均愣住了,随即盈月与阿湛喜极而泣,双双跪地谢恩,阿湛更是高兴得不停地表忠心,浑然未察,一个“赏”字注定了他在妻奴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李睿不置可否,迈步离开。
“睿,你知道他们的事?”沁墨在李睿耳边轻声问。
“嗯。”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毕竟盈月该是……”
“该是什么?”李睿显然不懂,一本正经道:“我睡不到你,难道还不能让我的随从睡你的丫鬟?哼。”
“……”
接下来,二人如胶似膝,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
李睿现在开始深恶痛绝自己的官职,每天早上都要进行一次生死挣扎,才能放开怀里的柔软。朝中的事情一忙完,她就火急火燎地回王府,之后就是天塌下来,也别想让她离开沁墨半步。
老王爷自然高兴,甚至亲自进宫求圣上卸掉李睿现在的军务,理由是她现在首当其冲的任务是传宗接代。
圣上竟大悦,特意在朝堂上谈起了靖南王夫妻伉俪情深的事,并要求众大臣效仿,和谐庭院,进而和睦纲常。
这一日,盈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神色慌乱,欲言又止。
沁墨不解,打趣道:“怎么?阿湛现在还敢欺负你?”
盈月脸一红,她现在在沁墨面前是一点颜面也没了。因为靖南王准了她与阿湛的关系,阿湛便肆无忌惮,连续几晚,弄得她腰肢酸软,服侍沁墨的时候自然力不从心。若是以往,沁墨大概是以为她生病了。可是如今沁墨亦是过来人,焉有不懂之理。
当然,沁墨自己的情况更糟,经常快中午了才能勉强起身。
于是主仆二人经常含沙射影,互相取笑。
盈月神色变得正经,四下看了一下,靠近附耳道:“朱二公子想要见您。”
今晚,李睿到了晚上才回来,沁墨努力装的和平常一样,服侍她沐浴更衣。
二人上床后,李睿和往常一样热情如火,沁墨的心绪几次飞走。
明日要见朱家文了,说些什么呢?
李睿心思很细,很快就觉察到沁墨心不在焉,她停止动作,喘着气问:“怎么了,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沁墨忙收回心思,道:“没有,就是太累了,你一连几天都要……”这是实情。
李睿略思考了一下,把手抽了出来,然后起身用软布处理了一下沁墨身体,方重新躺下抱着她,“那今晚就不要了,睡吧。”
第二天李睿一起身离开,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