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唇角微微上扬,张开眼睛问道。云筝面上一热,连忙错开目光。又听清莲继续问道:“可是动心了?”
“净胡说,师尊都说师伯是个混人了,哪个会对混人动心的?”云筝说道。
清莲微微一挑眉,说道:“话可别说的这麽死,等哪天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哪个会对我这样的混人动心了。”清莲说完,云筝脸上的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没过多久祠堂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莲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罚云筝,关一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只见清流板著脸站在门口问道:“可都反应清楚了?”
“师尊。”云筝没有回答清流的话,而是直扑进了他怀里,撒娇道:“师尊是来接云筝的吗?云筝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了云筝的回答,清流觉得很满意。复又看向清莲,问道:“师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还要继续罚下去?”清莲问道。见清流冷著脸点头,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懒得与他争辩,侧身将那二人让了出来。放他们出来後,清流便转道去主持早课了,而云筝则趁著这个空档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从里面将门闩落上,推掉亵裤,用手握著那玉势的部将它抽了出来。随著玉势的抽离,一股也跟著喷了出来。云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来。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补了一个回笼觉。
自从清风那事之後,云筝就一直处在一种松懈的状态。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该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课了。因此当天晚上云筝就去做了晚课,这样也不用思考该去怎麽面对清莲了。到了堂上,云筝才发现观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许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门将云筝介绍给了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云筝听著他们师姐、师叔、师伯的叫个不停,心里很是受用。因为是刚入门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云筝实际上修为平平,直说著羡慕的话语。云筝也热情地给他们介绍观内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现,叽叽喳喳的一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清流走到掌门的位置上盘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团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课就开始了。作家的话:云筝:师尊,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这样大家才能更喜欢你。清流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是这样?云筝小脸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清流继续似笑非笑的问道:筝儿可还有别的要求?云筝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清流,同时轻轻摇头。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筝,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帐内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课,那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便拉著云筝聊这聊那,言语中的好奇和羡慕之情不断地流露出来。云筝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云筝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门位置上,正在给一位同门指点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云筝慌忙低下头,然後装作无事一般的与那些新入门的弟子聊天。
聊天当中云筝问了那些人都拜在谁的门下,一问之下才发现清流这次似乎是没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知道这次掌门收徒弟了吗?”
其中一人道:“听我师父说似乎是没有呢,我师父还说清莲师伯也没有收徒弟,这样下去白颜师伯祖那一支就要落败了呢。”说到这里,他蓦地停了下来。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云筝也算是白颜的後人了,他看著云筝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父说的也太夸张了些,有师姐在怎麽会落败呢。真是……呵呵……”他说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来。
原本很和谐的气氛到此时变得瞬间诡异起来,因为那些人与云筝并不相熟,不知道云筝是个什麽脾气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时都低头不语,不知是该宽慰云筝几句,还是呵斥刚刚口无遮拦的那人。云筝沈默著摇了摇头,半晌之後才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说完之後,她也没了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随便找了个托辞便离开了。
剩下那几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云筝离去,生怕她因为这件事将他们几人记恨上,日後给自己小鞋穿。几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刚刚说话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云筝闷闷不乐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处僻静的地方是云筝很喜欢去的,有了心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望天。云筝到了之後却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无所事事的清莲。
清莲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云筝走近他这才反应过来。清莲起身向旁边挪了挪,给云筝腾出一个位置来。云筝有些犹豫,不过最後还是走过去坐下了。云筝紧贴著那块大石头的一端坐下,与清莲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空隙。坐下之後,云筝才开口道:“师伯想什麽这麽出神?”
清莲笑了笑说道:“没什麽,一时走神罢了。”
云筝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实情,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