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上仙的相貌不错吧?”
云筝不觉有异,还用力点头道:“可不是麽,虽说跟师伯长得一模一样,那气质可比师伯出挑多了。”
清莲本不欲多言的,他对那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神仙一直有著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其中。或许是因为那人有著一张与自己一样的面孔,虽然他也觉得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却并不反感。可是如今听云筝这样一说,心里也不舒服起来,遂附和清流道:“你那宝贝徒弟的子你还不清楚吗?多此一问。这小东西,如今倒嫌弃上我了,那神仙再好,与你何干啊?”
“师伯净会胡说,云筝若是真有了那想法才是辱了那上仙呢。”云筝回头,气鼓鼓的对清莲说道。
“那上仙、那上仙,不过才与他见了一面,张口闭口就都是他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简直不知──”清莲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流凌厉的目光瞪住了。
清流打断他的话说道:“胡说什麽呢,嫌这日子过的太闲了是怎的?”连一向和善的清流,此时的口气都有些不悦。他不愿对云筝说重话,这气也就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想到那时那位神仙看云筝的眼神,心里就又涌上一丝别扭的感觉。他此时是有些担心的,担心那位神仙会告诉云筝一些他和清莲都不知道的事情,担心那故事里只有他和云筝。
清莲平白受了清流的气,心里也是搓火,却马上想到如果现在发脾气只怕事情会更糟。想到那神仙的模样,清莲此刻也不觉得有什麽情愫了,只觉得那家夥顶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出来四处招摇撞骗。若是他顶著一张饼子一样的脸,就是再怎麽有仙气云筝能看上他?清莲冷著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清流和云筝身後走著。
等三人回到院中,就见那仙人从容的起身,对著清莲微微颔首,道了声:“怜夙上仙。”
云筝见状甚是惊诧的抽了一口气,小声问清流道:“这上仙怎的对师伯这样恭敬?”
“呃……”清流对这神秘的仙人也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估麽著就算是当事人清莲,恐怕此刻也是迷惑著的。
清莲耳力极佳,因此云筝那小声的问话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听到她这样问,清莲多少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就算是上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对我毕恭毕敬的。他上前对那仙人行了一礼,开门见山的问道:“上仙此次前来,可是解药之事有了著落?”
那仙人微微一笑,答道:“正是。”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木盒子,交给了清流。
清莲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沁人心扉。他将盒子轻轻扣上,然後对著那神仙行了一礼,说道:“有劳上仙了。”
那神仙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又道:“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也不便久留了,各位多保重。”他的目光扫过清莲、清流,最後落到了云筝脸上。
云筝闻言不禁一愣,然後问道:“上仙不再多坐一会了吗?”问完之後又觉得有些莽撞,改口道:“那、那上仙以後还会来吗?”
清莲和清流听了云筝的话,皆是微微皱眉。那神仙似乎是看到了他们的脸色,无奈的一笑说道:“怕是後会无期了,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麽,不过最後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你要好好的……”
云筝点了点头,心头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丝不舍的感觉来。本来还想说一句:用不用我送上仙一程?可马上想到对方的去处是天上,自己哪里送的了?思及此处,她也轻轻叹了口气。只见那仙人最後又对自己笑了笑,便化作一道金光飞快地消失在天际了。云筝抬头望著那仙人消失的望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此时,清莲看著云筝道:“人都走了,还看什麽呢?不过才见了一面,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
云筝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收回思绪,对清莲说道:“说不上为什麽来,但是云筝对那上仙总有一种此曾相识的感觉。”
云筝一句话道出了清莲和清流心中最担心的事情,他二人交换了一个颜色之後,清莲才道:“胡说什麽,你觉得他熟悉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罢了。你自己想想,他是一个神仙,怎麽会和你相熟。”
云筝歪著脑袋思考了片刻,又盯著清莲那一张俊脸看了许久,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道:“师伯说的确实有理,但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啊。看样子,那上仙还认识师伯呢,为何他能认识师伯,就不能认识云筝了?”
清莲被云筝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到:“你这小东西,这时倒是伶牙俐齿起来了。”
倒是清流此时替他找了台阶,说道:“那上仙唤你师伯做怜夙上仙,筝儿可见他叫你的名字了?”
云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总是你们有理,那师尊又知道那个什麽怜夙上仙是何人了?”
清流道:“他既然唤你师伯做怜夙,怜夙自然就是你师伯了。”
“那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