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色 情片。”
韩安抽搐了下唇角,“谁说我是拍色 情片?”
“我觉得……”莫八觉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你拍的都不像好东西。”
“……”
舞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咬了韩安耳朵一下,“我也觉得。”
韩安终于把脸扭回原位,暧昧地笑着捏了他的腰线一把,“今晚我会更坏。”
“喂喂喂,到底要不要给我们演,一句话!”NICK终于受不了地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你要摆架子,我们也给你摆了,再恶心人我拍照寄到你家去!”
“我记得以前你没那么性急啊。”韩安啧啧地摇头,“现在能看出什么啊?让他明天来试镜吧。”
NICK蹭地蹦了起来,“靠的啊!那你要我们在这里等?!”
“这样兴致比较高嘛。”韩安搂着舞男起身,“就这样了,明天带他来试镜,只要演技不是太烂,大概就他了。”
NICK勃然大怒,嘶吼道,“如果明天不给我们这个角色,我就诅咒你!”
韩安停下脚步,转身笑道,“诅咒我阳 痿?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
NICK立刻道,“我错了。”
韩安怔了下,转而无聊地撇嘴,“你被杜言教得越来越没骨气了。”
NICK突然冷笑道,“我诅咒你,除了做 爱的时候会阳 痿,其他时间都勃 起!”
“……”
回去的时候,NICK显然十分得意,送莫八觉到公寓楼下,突然想起什么,“啊对了,安燃还住你那里?”
莫八觉点了点头。
“那个,反正他最近都没通告,能不能让他替你写几首歌?”NICK有点为难地道,“你也知道,论天才作曲,谁也及不上他……”
莫八觉垂下眼想了想,“这是命令?”
“当然不是!”NICK忙不迭地摆手,“只是这样的话,唱片一定会更火,毕竟好曲子太难得……”
“还是算了,我不想他为难。”莫八觉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上楼。
“……可是,我已经说了。”NICK哑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十二点,开门的时候发现门缝下有昏暗的灯光,出了玄关,就看到安燃穿着宽大的T恤躺在地毯上奋笔疾书,鼻梁上架着大大的黑框眼镜,头发上还别了笔筒,见他回来了,只是随口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然后继续写啊写,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最近为了他住得舒服一点,特地换了新的空调跟热水器,家具也被他无声无息地换了个七七八八,有时进了门都觉得陌生,看起来华丽得不像自己家。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纸张,莫八觉皱眉,“你在干什么?”
“写歌啊。”安燃咬着笔杆道,神色严肃。
莫八觉突然觉得有些生气,闷声道,“……NICK吩咐你写的?”
“什么叫吩咐?”安燃瞪他一眼,“那白痴求我的。”
“可是……”
“别废话啊,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这也算是工作,又不是不收报酬的!”安燃撇撇嘴巴,在白纸上划下最后一笔,照着曲谱把音调哼了一遍,满意地眯起眼睛,“收工,明天找人把钢琴抬过来好了。”
几个月后,莫八觉的首张专辑发行,每一首都是安燃亲自作曲,其中主打歌更是成为多年流行乐坛的经典。事后曾有人找过安燃写歌,却都被冷淡地拒绝了。
“我又不是作曲家。”安燃毫不客气地道。
同行因此鄙夷他自命清高、恃才傲物,还沉浸在当年大神的梦境中不肯醒来。然而无论被多少人鄙夷也好,重金请求也好,安燃此后的演艺生涯中,却真的没有给其他人写过一首歌。
舆论曾经评论道:他的才华,全部都献给了莫八觉。
“我的歌只有他能唱。”安燃淡淡地笑着说,而那时,他已经重新崛起,再次成为阳光下被无数人追捧的天王,“他也只能唱我写的歌。”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此时,莫八觉无声地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对不起。”
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已经让安燃习惯了这种安慰方式,舒服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舒了口气,“对不起个毛啊,这样不是挺好,不然每天闷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
莫八觉垂下眼。
他觉得抱歉,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帮他走出困境,可是这样的话,却说不出口。
“对了,礼物你到底想好没?”安燃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懒洋洋地半闭着眼,“过期作废啊。”
莫八觉看了眼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皮,“再让我想想。”
他已经想了快一个礼拜了。
安燃抽搐着嘴角,之前也想过,假如这个二愣子说出什么要自己之类的话,也许勉为其难也可以……咳咳,可是他却拖拖拉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