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要哭了。他真的好累好累,他想要……天呐,他想要闭上眼睛任由别人摆弄自己。
“你行的,快尿出来,”罗曼说。“我不想看你弄脏衣服还把我的房间搞臭。”
这是他的房间?
没等他发问确认,罗曼把他的手挥开,自己动手把卢克的Yinjing扶住,然后说道:“放松尿出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工夫给你换尿片。”
卢克迷迷糊糊地盯着镜子里的两人看:被罗曼扶在怀里的他看上去就像个易碎的洋娃娃。罗曼一手握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挪到他的肚子上开始画圈揉按。男人的动作隐隐传递出一种令人心神不宁的气场:感觉太像在例行其事了,就好像……就好像卢克只是他的一件所有物一样。
尽管如此,这还真起效了。随着膀胱终于放弃顽抗,卢克差点没舒服得哼哼起来。
罗曼给他抖了抖再塞回裤子里,整个过程感觉尤其不真实。卢克疲惫的大脑再一次注意到,罗曼这套照章办事的霸道动作,感觉起来有多么古怪,好像他做的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好像卢克只是他的所有物,而他这是在例行维护。他本该对此感到气愤,但生气是桩费劲的事,他已经没劲可费了。身体已是苟延残喘的状态,饿了好几天肚子,把他饿虚了,而睡眠不足又令他的思考迟缓得不行。
“上床睡觉,”罗曼说着,用一条胳膊把他贴着自己架起来,轻轻松松就把他又搬回卧室里。他把卢克往床垫上一扔,说:“你的衣服臭死了。”
卢克有气无力地冲他眨眨眼。“不臭才怪,”他嘟囔着说。“你手下的大猩猩不许我洗衣服。我也没有别的换。”
罗曼抿了抿嘴唇。一眨眼的工夫,他人就不见了。
等被人摇醒的时候,卢克的眼皮已经合拢。他挺不情愿,翻身趴在床上,怀里抱着个又软又舒服的枕头。
“先换了衣服再睡,”一个熟悉又可恶的声音说。“你臭死了。”
“嗯哼,”卢克对着枕头嘟囔。
他听到有人用俄语咒骂,但是脑子有一半都当机了,他听不懂意思。
“Blya,eto mne chto li nado,”罗曼恼怒道,然后他把卢克拽起来坐好,三两下给他把衣服脱了。卢克一直没睁眼,只是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被套上一件又长又柔软的什么东西。味道还很好闻。
注:俄语:Cao,真会给我找事儿。
他就那么脸朝下一头栽倒回床上,然而紧接着,一只温柔的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嗯哼,”卢克继续嘟囔,然后抱住他的枕头,坠入一个沉沉的安稳梦乡。
Chapter 7
卢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下午了。这还是从墙上那只挂钟得知的,看窗外只能看到纷飞的大雪,根本分辨不出时间。
卢克揉了揉眼,躺在软软的床上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浑身舒爽。肌rou还有一点小酸痛,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舒服了。他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从原来那间屋子转移到这间舒适得让人起疑的房间里来,不过他希望这不是敌人的一时疏忽。
然后,他回想起了什么。罗曼是不是有跟他说过,这间屋子是罗曼的私人房间?
回想起那时的情形,卢克脸红起来。Cao!他当时真的就任凭那男人把他抱来抱去,为他扶着老二把尿,几乎把他当成个物件在摆布?那男人的物件?
卢克感到心口处七上八下地,有点小慌乱。突然间,他萌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逃跑冲动。逃得远远的,逃到那个怪男人找不到的地方——那个眼神很残酷、却有一双温柔又专横的手的男人。
然而……他无法否认事情进行得相当顺利。比卢克希望中的还要顺利。没错,他被惩罚了,感觉糟透了,他还黏在别人身上哭得一塌糊涂,回头想想都臊得慌;但是罗曼对待他的态度却算得上是友好的。那人完全没必要对他各种照料,但他还是那样做了。他完全可以把Jing疲力尽又绝望无助的卢克搁那儿躺着,任凭卢克憋不住尿自己一身,然后倒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睡过去。他甚至还帮卢克换了衣服,把他放到床上睡。就算罗曼做这些事的时候,手法一点都不温柔,但他毕竟做了。卢克决定把这算作自己的一局小胜。他总是倾向于保持乐观。
卢克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来。他感觉肌rou还有点小酸,但远没有他担心的那么严重。他的视线落到床头柜上,不禁睁大了双眼。那上头摆了满满一大盘的食物。各种美味都有。甚至还有水果和蔬菜。
卢克咧嘴笑了,他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叫起来。
肚子别闹,得先洗澡。
他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于是光脚走进卫生间,扫一眼镜子后,他突然怔住了:他认出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了。一件袖子很长的白衬衫。显然是某个个头比他高、肩膀比他宽的人的:长得都快到他膝盖了。难道是罗曼的?
一阵战栗沿着他的脊梁往上窜。一般情况下,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