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上发展。而且我是一个利益至上者,追逐利润的最大化才是我的唯一目标,所以,一旦我进入官场,还真难以保证我会是一个清官,所以,这事儿还是不要再提了。”
朱老板摇了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相信,即便是你进了这个大染缸,也不会就变黑了,这点儿眼光我还是有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安保人员就过来跟朱老板说家里有客来访。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我这里喝茶。”朱老板对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他站在那里,看着朱老板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湖畔的绿柳荫中,不由得有些神思恍惚,似乎又想起了朱老板以前所说过的那些话。
“我很少为人家题词,因为我的字很丑,但是我送他们四个字,不做假帐,我希望每一个从国家会计学院毕业的学生都要永远牢记这四个字的校训。”
“我们每个人都负有责任,建设这个国家。为学,要扎扎实实,不可沽名钓誉;做事,要公正廉洁,不要落身后骂名。”
“自己不勤政,又不廉政,吃吃喝喝,乱批条子,任人唯亲,到处搞关系,把国家财产不当一回事,你坐在主席台上面作报告,下面能不骂你?”
“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反腐败要先打老虎后打狼,对老虎绝不能姑息养奸,准备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无非是个同归于尽,却换来国家的长久稳定发展和老百姓对我们事业的信心。”
“关于我本人,除了我确实是在埋头苦干以外,我没有什么优点,我不希望别人学习我,特别是某家香港报纸说我的本事就是拍桌子、捶板凳、瞪眼睛,那就更不要学习我。
但是这家报纸说得不对,桌子是拍过,眼睛也瞪过,不瞪眼睛不就是植物人了嘛,板凳绝对没有捶过,那捶起来是很疼的。
至于说我这样做是为了吓唬老百姓,我想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这种说法。我从来不吓唬老百姓,只吓唬那些贪官污吏。”
“我只希望在我卸任以后,全国人民能说一句,他是一个清官,不是贪官,我就很满意了。如果他们再慷慨一点,说他还是办了一点实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着过往种种,范无病有些出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日头已经偏西了,斜阳古树,落花流水,湖畔的行人们或走或坐,也渐渐地变得多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很单纯,心态很轻松。
在经历了非典之后,大家的健康意识大大地提高了,到处都是在散步或者锻炼的人们。
在这一整天中,范无病想到的事情很多,但是此时回过神儿来,倒是什么都一晃而过了。
看着湖畔散步的人们,范无病摇摇头,心道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呢?在这个二十七岁的夏天,自己已经拥有了太多的东西,金钱、权势、美女、家人,什么都不缺了。
还能有什么奢望呢?
相对于朱老板而言,自己付出的固然不少,但是得到的也很多,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去抱怨什么,难道说钱太多了、产业太多了、女人太多了不好处理也算得上是麻烦么?
范无病哂笑一声,脑子里面正在考虑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连来了好几个电话,却是女人们关切自己的来电,这让他又生出了无限的感慨来。
他取出身边儿的小酒壶,一边儿喝着,一边儿想道,自己重生以来,已经为了生存奋斗了二十七年,或者以后的人生当中,应该多学着放手和抓住了,放掉那些不需要再投注多少心血的产业,抓住这些倾心于自己的红粉知己们,莫使光阴虚度,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说把大把的青春年华扔到官场上的想法,还是要抛得远远的为好,自己实在是不愿意做那样的事情,把自己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被官场给这么成悲情的小老头儿。
范无病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脚下一个不防,忽然滑了一下,虽然说身体及时地做出了自然的反应,但是不知道怎么着,或者是身体里的酒精含量高了一点儿,反应的灵敏度也差了一点儿,身子居然就那么掉进了湖里。
他的泳技依然是如同十几年前一样很差,再加上酒精上头的影响,顿时就灌了两口水,一头扎了下去,脑子里面也是昏昏沉沉的,正当他心想着这一次是不是要淹死了的时候,就感觉到衣领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
然后就是一股大力传了过来,把他给勾出了水面。
范无病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感觉着那新鲜的空气,吐出了嘴里面的污水,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把自己用一支绑着弯弯的铁钩子的长竹竿捞上来的女孩子,似乎觉得对方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小姑娘是谁呢,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范无病觉得对方让他印象深刻,但是好像此生又从来没有见过。
看着对方青春萌动的身姿,以及饱满的胸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