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众人中的佼佼者,我便心有不服。
他下台时候,我拍他肩膀,一脸谴责地询问他:“师兄,你怎肯背着我偷偷用功,太不仗义。”
花稻扬眉,“我何时用功了?”
“不用功,那你如何能技压群雄,我瞧你平时和我差不多混日子,你这不是背着我用功修行了,那还能是怎么回事?”
花稻咧牙一笑,无比欠揍:“师兄我天纵英才,你嫉妒不来。”
宴会就在花稻肆意恣睢的笑声中落了幕。
只是我却在一晚外出散心的时候,撞破了一对男女的私情。
子时已过,一弯弯下弦月挂在东边,天色静谧,他二人正在月下幽会。
那男子唤那女子婷婷,女子叫他付之昕,还娇嗔着打他,说他欺师灭祖,白日还叫她师父来着,晚上没人了,就敢这般放肆。
男子笑着认错,附身要亲女子,女子娇羞着不肯,一把推开他。两人矫情半天,就是不肯亲。
我嫌他们叽歪,坏心一起,就故意笑出了声。
那二人瞧见我,神色慌乱,我咳嗽两声,说声抱歉,随即偷笑着离开。
月初时候,二位掌门携着数十位弟子离去。
师父好像与他们二人达成什么协议,商量着要对付那个魔王帝尧,因故,蓬莱和瀛洲分别留下十位优秀的弟子,要在我万宗十年一开的剑灵山内,去找寻属于自己的那柄本命剑。
其中,我在滇鞍结识的五人留下了,还有蓝言晨,别的人我不大熟悉。
我问过师父,本命剑是什么剑,师父告诉我,那是我们万宗山特有的修行之术才能引剑灵变化的剑,蕴含天地灵气。讲究的是以自身灵气涵养剑灵。
而一柄长剑,若是用久了,会与它产生感应,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道人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不利于本命剑的孕育。
这就是为何这么多年来,我万宗门人弟子只用普通样式的长剑,三月一换,无一人会特地从外面打造一柄宝剑。
普通的宝剑,哪有天地创造的,与自己心意想通的本命剑用起来顺手。
而至于为何别派留下二十人,想来是因为和师父做了什么交易吧。不过,他们没按我派的心法修炼,如何能练成本命剑呢?
但是师父既然应下,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天,师父领着我们去了剑灵峰,待在思过崖的柳荷明轩也被师父带去。剑灵峰半山腰上有一巨大无比的铁门,铁门上有狰狞古朴的花纹,门上挂着一条有成人手臂那般粗的锁链。
师父施法打开那死死纠缠的铁链,虚推一下,大门发出厚重的声响,被打开了。
我们跟着师父走了进去。
我本以为里面会是漆黑一片,却没想到门内竟然别有天地,蔚蓝的天空,软绵的白云,绿油油的草地,简直不像山洞。
“师父,哪里有剑?”我侧头询问。
“你们且滴出一滴血,那血滴会引着你们找到本命剑的所在。”
众人割破手指,挤出一滴鲜红的血ye,未几,天地失控,山崩地裂众人面色惊恐,吓得我大叫师父。
师父镇定道:“驭起长剑,一会儿,此处会坍塌,飞升出无数长剑,想着你心底最渴望的,将法力运到血滴上,剑灵会感受到你的心意,找到你自己的本命剑。”
我们刚御剑飞起,师父话音落下不久,我们足底踩过的土地就开始坍塌,天空中乌云怒滚着,一阵刺耳的剑鸣,成千上万把见从天空坠落,从地下升起,每一把各有各的特色,绝无相同之剑。
这时,地动山摇停止下来,只见天上一片浩瀚璀璨的星空,地上是一片火红翻滚的岩浆,冒着水泡。黑蓝色与火红色压迫下,中间夹着数不清的长剑。
“剑阵在此,去吧。”
柳荷明轩闻言,一马当先,众人也相继跟上,唯恐落下。
我们进入剑阵,才发觉里面着实宽阔。由血滴指引,众人沿四面八方分散而去。
渐渐的,这条路上只剩我一人,往身后望去,却发现一片黑雾,看不见别人踪影。那滴漂浮在空中的鲜血依旧慢悠悠往前走着,不知要带我去何处。
我百无聊赖,侧头望着千奇百怪的长剑,想象着我的那柄剑又该是何模样。
我轻轻抚摸上身边一柄长剑,那剑一抖,默默地理我远些,状似万分嫌弃。
我心中一气,追上它,狠狠弹了一下,它铮铮发出剑鸣声,带动周围数十把剑哐当作响。
我心中一怵,暗道,我这是不小心惹怒它们了吗?
我赶紧施法,催促那滴鲜血离开,那血滴不应,反而似乎感应到众剑的挑衅,挡道我身前,重重往前冲去。
那被我弹过的长剑连忙避开,血滴不服,像是要逼它认主,和它纠缠起来,长剑似乎碍于压力,竟是反抗不得。
最后,血滴向我身前一绕,似是洋洋得意,然后准备进入那长剑体内,使它滴血认主的时候,那长剑忽然往下冲去,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