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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忐忑中等待良久,我终于听闻大人等人回府,正欲寻他们而去,大人却已抢先遣人来唤我。我急急赶至书房,却只见大人与展昭,独不见公孙先生,不由讶异相问:“大人,先生呢?”
大人答:“那被害之人虽然伤势严重,却有一息尚存,故公孙先生已留下来,为其极力救治!”
我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宽慰,只要那遇害之人未身亡,便有机会讲出事情真相。然而心里终有疑虑尚存,若此事真是蓝玄姬安排布置,她们又为何会失手?
正思绪缭乱间,忽然听大人在问我:“简心,你可知此次被害的是何人?”
我一惊,望向大人,心中已有不详预感,只听大人道:“此次被害的,不是别人,正是傅文荃!”
我顿时怔住。果然是他!傅文荃,这个我熟悉而又已然陌生的名字,如同一个噩梦符号,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不由喃喃自语:“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
大人与展昭皆不出声,只是缄默凝神看我。鲜网。强自镇定片刻,我抬眼望向他们,问道:“大人,傅文荃不是一直在越州吗?他如何会出现在京中?”
展昭答道:“傅文荃长居越州,偶然亦往来于京城,而这次,他在京中置下房舍,据说是为了供他近日在京中新纳的小妾居住。”
原来如此!而蓝玄姬竟连此事也了如指掌,可见她心机之深,布局之密……正默然间,又听大人对我道:“此次的案件,行凶作案的手法与上次周蒙义被害几乎一模一样。第一时间更新 接连两桩案件,前者周蒙义,后者傅文荃,皆与你的过往之事紧密相连,如此必有缘故,简心,你可知道其中的内情一二?”
即使已料到大人定会有此一问,我依然无法作答,当下唯有答道:“回大人,简心不知。”
大人追问:“当真不知?”
我低头重复:“大人,简心真的不知道!”
大人令道:“简心,抬起头来,看着本府!”
我依言缓缓抬头望向大人,大人目光如炬,几乎让我眼底的慌乱无处遁逃。鲜网。
良久,只听大人道:“简心,从前你面对本府之时,眼神坦然坚定,而今日却闪烁逃避,莫非,你对本府所言不实?”
我心虚答道:“简心不敢!”
大人继续道:“从吴氏小姐被杀一案,到周蒙义一案,再到今日傅文荃之案,提起案情,你一反常态,缄口不言,这又是为何?简心,你到底意欲隐瞒什么?”
我答:“大人,简心并非存心隐瞒,只因大人所问的问题,我真的回答不出,还请大人原谅!”
大人沉yin片刻,复又问道:“简心,你如实告诉本府,你家中的姊妹或好友,可有人与那天蚕教有所牵连?”
我未曾料到大人会有如此想法,当下便决然道:“绝对没有!大人如若不信,尽可去函查询!”
大人紧接追问道:“你自己呢?”
我一滞,暗地深吸一口气,答道:“亦没有!”然而一颗心已怦怦乱跳不停。
大人直视我的眼睛,目光已转犀利:“据本府所知,十天前周蒙义被害的那一夜,和昨日晚上,你都曾离府外出,简心,你实话告诉本府,这两夜,你都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强按下心中的慌乱,我以事先所想好的说辞回答道:“回大人,我不曾去会见过任何人,之所以离府外出,是因为自吴氏小姐被杀一案后,我便重新患上失眠之症,夜不能寐之时,唯有起身离府外出漫步以待天明……”
大人疑惑看我,再次加重语气相问:“此言当真?”
我鼓起勇气,望向大人,问道:“大人,您在怀疑简心什么?”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心中不可理喻地骤然掠过一阵悲凉:“大人,接连奇案,确实皆与简心有关,然而凶手究竟有何居心,是何缘故,简心真的无法作答。而所有指向简心的疑点,简心亦无从辨白。简心只能说,不管发生什么,简心都恳请大人,还有展大人,相信简心,相信简心是清白的!”
大人正欲说话,忽然听见展昭开口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年红花记一案?”
“红花记?”大人闻言一怔,心似已有所动:“你且说下去!”
展昭继续道:“当年那刘公公为了驸马被铡一事,不惜嫁祸属下,目的却是为针对大人与开封府。鲜网。近日的案子,若皆是那天蚕教蓝教主所为,以目前情形观之,几乎宛若昨日的案情重现,蓝教主如此行事,或是为了寻仇开封府与展昭,而刻意嫁祸简心亦未可知……”
说到此处,展昭看我一眼,复又继续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年展昭被人陷害,身陷大牢,是大人对展昭深信不疑,甘冒风险将展昭释放出狱继续侦办案情……这么多年以来,大人的信任与恩情,展昭一直铭记于心。第一时间更新 而今日的简心的困顿心情,展昭感同身受,展昭亦愿如当年的大人相信展昭一般,相信简心。大人,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