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离开父母早的男人容易早结婚,对家庭生活从满幻想,早早就成家,今天一回家来冲了澡就有这样热乎乎的晚饭吃,突然就觉得想去谈个恋爱,我属于像父亲的那种类型,所以将来的对方如果要是个像母亲那样擅长家事做菜又好吃的人最好不过,这么说了估计会把女孩都吓跑吧,现在女性都不喜欢一谈恋爱就谈婚论嫁嘛。说起来阿灼的理想型是怎样的,果然是野性的日耳曼系?”
“我和母亲太像了,”阿灼放下喝了一半的果汁,“打小周围就人人都这么说。所以大概,按这个类推可能会娶一个像父亲那样的女性?”
闻言石田差点一口把嘴里的牛rou喷出来,噎了半天赶快去拿果汁抬头就喝了半杯才平复下去,大喘着气笑得半趴在餐桌上。
“你这家伙,其实,和自家老爹关系不错吧!居然开这种玩笑!”
阿灼难得地笑出声来然后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是啊,其实我和父亲关系很好的。”
石田擦了擦眼泪重新坐正,带着笑容看向对面的阿灼,笑容慢慢地退下去,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来。
“所以说,”他说道,“偶尔打个电话。”
“没什么话题。”阿灼说道。
石田长呼了口气,再次拿起刀叉将注意力放回牛排上,嘴上却说道。
“如果你觉得学校太无聊了,可以来篮球馆找我,我可以教你篮球,我不知道叔父他喜不喜欢剑道。”
这样就有话题了。一句无言的话在二人之间蔓延。
☆、第 4 章
当日深夜,石田因为白天比赛疲劳早早就睡熟,阿灼确认过了以后一个人背上背包出了门,在楼下不远处的便利店推门走了进去,收银员一言不发地低头数钱,已经有人等在那里,那身一个灰色眼睛,看起来干练而冷酷的女人。
“Lia·Blinders小姐,许久不见了。”他寒暄道。
“是Lia·Winderson,”来人纠正了他,“确实好久不见了,Dante,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
“抱歉,我以为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正式点改口称你的父姓比较稳妥,”阿灼看了一眼Lia身后的收银员,“不过大概是我误会了,看来黑手党的blinders家,以后全都随你在贫民街出身的母亲改姓了Winderson,不知道意裔的另外三家作何感想。”
随之阿灼,或者说Dante转过头来面对自己深夜到访的客人,直直地看向对方冰一样灰蓝色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我听说令尊在被你夺权害命之前已经替你打点好了这些琐碎,如今Novio Blinders先生现在已经下葬四个月了,有个全身心协助继承人上位连命都可以交付的父亲真是令人羡慕啊,Winderson小姐。”
L喝完了手里的便利店咖啡,只手将纸杯捏成一团,丢进门边的垃圾箱里,眼神毫无动容地直视向Dante的挑衅。
“我以为你大老远叫我来这个国家,是来和我做生意的,而不是来拿你那个把唯一的继承人踢出门外的胆小鬼窝囊废父亲,来和我攀比的。”
“另外,”她又追加道,“我奉劝你注意点说话的态度,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而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不会因为你还是个孩子就下不去手,这个国家虽然安全,但也不会那么在乎一个非国民的死活的。”
“诚然,我的父亲Novio Blinders,在三年前就料到了自己今天的下场,所以在布局保护自己地位的同时,他尽一切努力将自己的家产洗白,好在司机死后家族遭到复仇时能够尽可能地将家产保存下去,传给继承人。”Lia·Winderson说道,“也就是我。”
“然而父亲并不是一个金融方面的行家,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市井上靠持枪犯罪发家的小人物,相比之下身Blinders家的仇人遍布黑白两道,手腕太多了,所以他选择了找一个外人来帮忙,一个隔岸观火,但又不算是局外人的,同时又非常需要一个靠山和保护的投机商行家,如果是二十年前你的母亲还年轻时,我会说那个人就是她。”
“但是她已经死了十年了,所以他冒险找到了你,”L看向面前的少年,“因为当年所有置身局内的人都说你和你的母亲像到骨子里,Dante·Heinrich少爷,D,而你为了保证在我父亲死后仍能拿到他与你约定的钱,私自在帮他洗金的这几年内将大量的财产和股份转到了自己的名下,而我只能回来再花钱从你这里把它们赎回来。”
阿灼,Dante,或者说D闻言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确实,我这几年一直在为你的父亲Novio洗家产,但是正如你刚刚说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在他死后把家产完好地留给你,而我的所作所为那位先生是看在眼里的,到头来我也只不过要我的那份佣金而已。”
“我手里,是数千万美金价值的不动产,金融公司,和股份产业,”D说道,“而我要的不过是作为金融顾问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