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
“有意思,有照片吗。”
Ox惊讶地笑了笑,“没有,不过虽然比不上你们母子,也是个大美人,东洋系的那种,童颜,长发,迷你裙。”
“店里的常客?”阿灼不紧不慢地追问。
Ox也跟着有问必答,“不算,不过这两个礼拜挺常来的。”
“一般什么时候来。”
“晚上五点多吧。”
“一个人吗。”
“是啊,每次都是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单身吧,我还有机会。”
“和你常说话?”
“平时是拘谨系,不过喝醉了就健谈不少,说起朋友的事情,新闻什么的,小时候的事情,前男友,完全碎碎念那种,再就是。”
“再就是?”朝彦难得跟着追问了一句,努力显得兴趣缺缺。
“她其实在还债,父亲赌博欠了高利贷跑路,刚好那家高利贷公司是野崎组的家伙,事情还挺棘手的。”
“所以你这就来了,”朝彦揉了揉眉心,“我这里是花宫家不是万事屋,野崎组和我们关系是不好,但也没到我想找借口跟他们开战的地步,就算要开,也不是现在。”
Ox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我也没说...”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阿灼煞有介事地放下手里的热茶打断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打开了一张照片,“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女孩。”
一时间Ox和朝彦都愣得说不出话来,Ox盯着照片上面容Jing致然而却穿着高中生水手服的女孩的证件照看了两秒,最后点了点头。
“没错。”紧接着又说,“她到底是...”
“你嘴上说她只是你的一见钟情,然而心里怕她其实有什么不好的来头,尤其是在她告诉你她在还债的事情之后,”阿灼替他说了下去,“你觉得不如谨慎一点,来找朝彦查明她的身份。”
Ox没说话,神情凝重了不少,然而阿灼却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
“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的名字是木村杏子,是我和朝彦同校的前辈,在学年也颇有人气,最近听爱慕她的男学生说起她在附近的寿司店认识了一个健谈的年长男人,我刚刚就在想会不会这么巧,没想到还真的,世界可真小。”
说完他将手机重新收回了外衣的口袋,断言道。
“所以放心吧,我和朝彦都会支持你的恋情,Ox先生。”
一阵沉默。
Ox站了起来,朝着二人鞠了一躬,“今天真是多谢了,朝彦少爷,阿灼——Dante·Arnold·Heinrich少爷。”
“另外,其实我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他顿了一下,然后缓慢地说道,“是想亲眼看看您的样子。”
他低头拿起了阿灼的左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想亲口告诉您。”
“您和您的母亲一样,又可怕又美。”
“谢谢。”阿灼难得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来,“你也正如母亲生前所说一般。”
“专门爱些明知道不该爱的人。”
待到Ox离去后朝彦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看向自己面前的人,略带不满地说道,“那是那个把你骗去五楼空教室的女人。”
“三年C班木村杏子,长期不登校的问题儿,除了那天来约我就再没出现过。”阿灼点点头,“我也不算说谎。”
朝彦干笑一声推了推眼镜,“你让我脑子最不好的部下去跟玩仙人跳的女人交往。”说罢叹了口气又问道,“你母亲过去真的跟你提起过Ox?”
“怎么会,”阿灼笑道,“母亲生前可是很忙的。”
“恶魔的儿子果然还是恶魔。”朝彦重新将装了鲜贝的点心盘拿上了桌,“我有点理解你父亲对你见死不救的心情了。”
阿灼没理他,随手拿了只鲜贝。
“话又说回来,你今天约来的客人到底是谁?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来。”
回应他的是咬鲜贝的声音。
当夜石田难得回来的比阿灼还要晚,回来时满身大汗,阿灼正在厨房熬汤。
“抱歉。”他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把脏衣服脱下来,最后干脆一路走去了浴室,然后从里面喊道,“我一会就出来帮忙,三分钟,三分钟就好!”
然而他冲了三分钟的澡,出来的时候晚餐已经上桌了。
“哦哦,有牛排?”石田边擦头发边坐下来在餐桌,“这是什么?蛋糕?你自己做的。”
“看冰箱里的牛nai快过期了就用了。”阿灼端着汤锅走过来,把酱汁浇在牛排上。
“每次都忍不住想你分明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考虑事情却是很贫民思维。”石田拿手指沾了一点酱汁尝了尝。“家里没有厨师吗?”
阿灼解开围裙将它丢在厨房的椅背,小声说,“有是有。”
然而没有继续说下去,突然转移话题问道,“石田先生的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