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粽子样,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击,一时之间Jing神崩溃,开始撕扯绷带准备放弃治疗。
“行啊你,还会说成语了。”温珩不管他,自己扯下手臂上最后一条绷带。
“咦?世子您……”看着温珩扯下绷带后又活动了下自己的手关节,小包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您没事啊?”
“我昨晚伤的很重吗?”温珩问他。照理说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路滚下来,自己又没功夫底子,说是摔残了自己也会相信的,可是今早一醒来,除了两条腿还有些发痛外,其它的地方都没什么大碍。
小包点点头,道:“当场就昏迷了。”
吓得他以为自家世子给摔死了,跪在跟前就开始嚎哭,然后就准备去借个板车运回去埋了。不过这句话他没敢说。
“之后呢,没发生其它的事吗?”温珩觉得事情不简单。
小包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片刻后说道:“之后那两个女子也下来了,来看您摔死了没。”
世子您可千万别一听到就激动得上房揭瓦,您的腿脚可还不方便。
“然后那个紫色衣服的,特别凶的那个,就捏着世子您的胳膊一阵揍,看起来可惨了。”小包愤愤说道,不过她看起来真的特别凶,所以即便是世子在被欺负,也……只能看着,毕竟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她是在帮我接骨。”温珩在心里摇摇头:“技术还挺好。”
“之后呢,她们有说什么吗?”温珩心中哀怨,怎么自己就昏迷了呢,那么近的距离,说不定还可以看清神仙姐姐的模样。
“没说什么其他的,就让我把您带回去,然后还威胁我们不许再sao扰她们。”小包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还有她们的驴。”
sao扰?
还有她们的驴?
温珩目瞪口呆。
“之后你便把我送回府并且将我包成了这个样子?”温珩侧过眼问他。
“我把世子您背回房间后,又去找了一趟祁大夫,本来想找他给您看看的,结果祁大夫听完连房间门都没肯让我进去,就从门缝塞了些绷带出来让我随便给您缠一缠,有事明日再去找他。”
“这么不近人情?”温珩心里幽怨:“你怎么跟他说的?”
小包想了想,好像是忘记了。
“说了你背着我回来的?”温珩帮他回忆。
“好像有说过。”
哦,居然还能被小包背着回来,说明还没有摔得散架,应该是能够活过今晚的。
唔……秋风瑟瑟,欲睡昏昏。
医者仁心呐。
“算了算了,让人把这些白布都清理了,跟我出去一趟。”温珩悠悠抛出一句,人已经是拖着双腿走了出去。
“诶……去哪儿世子,您昨天才刚受伤!”小包很无奈,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居然瘸着也要亲自去做。
温珩刚一踏出府邸大门的门槛,就嗅到一阵被风吹来的桂花香气,旋即便觉着颈上一阵酥痒,低头一看,原来是几朵可爱的桂花被风拂到了自己颈上。
一棵高大优雅的桂树下,一名年轻如玉的青衣男子,长发高高束起,耳发随风轻扬,他缓慢而轻柔地将颈上那几粒桂花放入掌心,小小的,可爱极了。不禁便唇角轻扬,将这些小家伙都揣进了兜里。
昨日听那两个属下说,陈令街街角处的菜市场有位卖鱼的白衣姑娘,牵着头驴,气质清冷。于是傍晚自己才会带着小包去了一趟,哪知还没走到街角,就碰见了那抹熟悉的背影。
卖鱼……想起来,还挺可爱。
这样想着,温珩决定再去一趟碰碰运气,毕竟是以此为生,应当是会天天摆摊才是。一定要找到她,解释清楚昨日的事,再好好感激一番救命之恩。
目的就是如此的单纯,才不是因为已经是第三天了呢,才不是因为找不到人江覆玉那厮有可能会真的不给饭吃。
在陈令街街角菜市场坐着的宁诺,则是秀秀气气地打了个喷嚏,赶紧偷偷摸摸地瞅了瞅附近,没人看自己,那就好那就好。
阿雀师父给客人送货怎么送了这么久啊,这么长的时间,鱼都可以看着下锅了吧。
宁诺垂着脑袋,长吁短叹,心里暗自祈祷师父不在的时间里不要有人来买鱼,不要。
就这么安静地坐着,戳戳呆驴的大脑门也挺舒服的。
也不知道就这样戳了多久,周围突然沸起阵阵喧嚣,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些喧嚣声在朝着自己包围过来。
宁诺正戳着呆驴的手指一顿,心里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毕竟身旁卖白菜的大娘藤摇椅都不摇了,目光炯炯地瞅着自己的方向,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有热闹看。
宁诺正欲抬头看看情况,就听见身前“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水桶了,溅起一朵大的水花,还喷到了宁诺的脸上。
宁诺倒也没生气,随便用手背擦了擦面颊,这才看清掉进水里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