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尽量把他和初晚的关系解释清楚。钟景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扔下一句:“早点回去。”
说完,钟景就拎着初晚回去了。
见证了谢眺越全程变化的朋友笑道:“你这哥什么来头啊?”
谢眺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老狐狸。”
钟景带初晚出去的时候,初晚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用跟你朋友打声招呼吗?”
钟景心不在焉地说道:“不用。”
初晚脸上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他为什么不把自己介绍给他朋友,是觉得逢场作戏没必要,还是这段感情她投入得太多了,钟景并不放在心上。
无论是哪一种,初晚只要一想到其中的某一种情况心里就难受。
可惜钟景并不知道初晚的内心活动,朋友有得是机会介绍。目前,他只想快点让初晚离这声色犬马的场所。
钟景开车送初晚回去的路上,他伸手拽了拽领口的扣子,露出Jing致的锁骨。一路上,初晚都没有说话。钟景注意到这点:“饿了吗?”
“不饿。”初晚回答。
“你怎么成了谢眺越的家教老师?”钟景问。
“碰巧。”初晚憋出两个字。
初晚这一问一答任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钟景识趣地不再开口,在车内随便放了轻音乐舒缓气氛。
钟景在初晚家楼下的不远处熄了火。车一停,初晚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却发现钟景落了锁。初眸杏眸微瞪,偏头去不想理他。
钟景实在不知道哪里招惹这小公主了,他认为有误会一定要讲清楚,如果隔夜的误会的话,事情会发酵得越来越大。
“初晚,过来。”钟景压低声音,尾音低沉。
初晚最恨自己的条件反应,只要钟景一喊她,她就会乖乖地过去。她还在气头上,嘟囔道:“干嘛?”
钟景长臂一伸,两只手直接伸到了她胳肢窝底下。他轻轻一提,一阵地转天旋间,初晚已经坐到了他大腿上。
初晚对这个姿势羞得不得了,脑子里下意识地就是一个字——逃。她扭来扭去,反倒弄得钟景情痒难耐。
钟景低声呵斥道:“老实点,信不信我当场把你给办了。”
“轰”地声,初晚满脸绯红,果然不敢再动。
钟景的声音低哑:“宝宝,怎么不开心了?”
他的这一声“宝宝”无疑是取悦了初晚,让她有些飘飘然。初晚不再忸怩,然而低头玩着他大衣胸前的牛角扣。
“没有不开心。”初晚轻声说道。
钟景扯了扯嘴角,还说不开心,刚刚那张小脸都要翻到太平洋上去了。钟景叹了一口气,里面夹着淡淡的无奈:“我第一次喜欢人。”
言外之意,他摸不清女孩子心底在想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初晚的心尖像抹了粘稠的蜂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你刚怎么不介绍你朋友……”
钟景微微一愣,转瞬明白过来。他往后闲散地一靠,愉悦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颤动,他声音带着一丝禁欲:“我家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初晚羞得去捶他胸膛,气愤不已主动去咬他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再笑。”等她想撤离时,钟景捧着了她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钟景细细浅浅地吻着,等初晚放松时,趁机扫入她的牙关,来回扫了个遍。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初晚发出一声嘤咛。
无疑,这声嘤咛加剧了钟景的兴奋。他下身涨得紧,不自觉地往初晚裤缝里顶了顶。初晚感受到那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谁知钟景情动使坏,又往前顶了顶。
初晚捶着他胸膛,呜呜呜地叫起来不肯再亲下去。钟景堪堪撤离,一条银丝勾了出来,将断未断,彰显了刚才的旖旎。
“这就怕了?”钟景漆黑的眼睛锁住她,“以后有你受的。”
第50章
钟景开了一个尺度很小的荤话,初晚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这人在学校无论做什么事, 虽然漫不经心, 但也是正经对待。
老一辈的人没说错, 拥有好皮囊下的人都是假正经。
初晚在下车前硬憋了两个字出来:“下流!”
因为钟景的这层关系在,谢眺越安分了许多, 初晚教学也相对轻松了许多。只是谢眺越透露的一些字眼让初晚不免担心钟景。
什么“私生子”“不重用”“母亲生病”这些字眼, 总的来说就是家庭复杂。
不过钟景和初晚的聊天中并没有透露这些。钟景一向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 他不愿意拿这些烂事去烦初晚。
钟景在那个家里待得压抑,发闷, 偏偏钟维宁那个变态还要时不时刺他两句。
晚饭,钟父难得回家吃饭。一家人安静地吃饭, 发出调羹碰到晚发出的声音。偶尔, 钟维宁和钟父汇报股票涨跌问题,钟景自动屏蔽他们, 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