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半一半。
法国餐,因为浪漫才吃它。
真的很美味吗?
大部分只是为了浪漫。
只是两男一女的浪漫,真的,让人暧昧连天。
“吃完了,你们得送我回家。”
她第一个吃光,因为是很粗鲁的吃法,一直往嘴里塞,还让大厨送餐快点。
他们抬头,对视一望,再同时望着她说:“外面很晚了,你会打扰你的员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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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想也是,于是耸耸肩,然后支着下巴说:“那我们去打台球吧。”
还记得,当年他们第一次教她打台球。
那个时候真热闹,蓝家的所有兄弟姐妹们都还算和睦,不像现在家破人亡。
夜再深,大年三十晚上还是有好多人不回家。为各自的理由,这个娱乐场所异常的热闹着。
台球场几乎是爆满的,两兄弟弄来了一桌空台球,似乎让旁边一直等着的人有些不满。
她拿起球杆,打磨成四方形的壳粉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擦着。
服务员训练有素地为他们整理好桌面。
她看着那二十二颗球排列成三角形,拿着球杆自顾自地试了试角度。
她迷上了台球,它算是不太消耗体力又容易学的运动。
她转身,腰板靠在台球桌面前,“来赌一局吧,十万块一局。”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挑眉一笑,蓝肆问她:“你有钱吗?”
她耸耸肩,笑得无所谓道:“一百万我还是拿得出的。今晚,谁让我输光了,我就陪你们两个。”
这是个很好的诱饵,她看到双胞胎眼里发着光。
他们接下了挑战,没有理由不接下。
她扬着轻笑,那是自信的微笑。
谁会输?
绝不可能是她。
四十五号台桌的战况很惨烈。
有好多人围观着,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赌局。
十万块是很诱人的,以目前的形势是女人领先。
她在第一局和第三局输了之后,接连四局连赢。
双胞胎为此惊讶不已,她有足够的自信嘲讽他们:“不过尔尔嘛。”
是她的实力太强,还是他们太弱了?
当年他们手把手教她时,她觉得他们是神,什么都如此地厉害到让人难以追赶的地步。
蓝肆叹了口气:“怎么办,大哥,要是这局你再输了,可真的扳不回优势了,到嘴的鸭子飞走啰。”
沉默寡言的兄长,只是专心于球局上。
他在评估哪颗球好进洞,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打进它。
蓝桥离接过服务员送上的啤酒,咂了口舌:“真难喝。麻烦给我换杯红酒,越贵越好。”
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当冤大头是件荣耀。
但若是挥金如土,那真的是高人一等的优势。
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钱,它能带来好多东西。
咚。
球杆一滑,十五号球滚出去,在众人屏息中,滚到洞口一厘米处停下。
一片惋惜声。
蓝桥离已经忍不住咯咯大笑,“好差的技术哦!”
接着是她上场。
微眯着眼,以最低地姿势贴近台球桌面,她扬着高傲地笑环顾双胞胎一眼,再缩回来,球杆一推,十五号球进洞。
“谢谢你的帮忙。”
她向蓝决道谢。
转了一圈球桌,离白球最近最大的是十二号球。
只可惜很难打进,变成了死角球。
她脑子一转,敲敲球杆,主动弃权。
接下来换蓝肆。
依目前的局势,蓝肆的发挥要比蓝决更好些。
死角球很难打的,必须得将白球移开。
她可没那么好心,主动铺路的事不会做。
蓝肆挥出的那一标,将白球移开了。
这下它滚到了场中心,有好几颗球能顺利进洞。
他是故意将机会让给蓝决。
蓝桥离嘴一嘟,手指在台球面上敲了敲。
接下来蓝决将剩余的球全部进洞了。
这一局,得分最多的蓝决。
七局,她四,他们三。
她仍旧暂时领先。
真不悦。
服务员端上来的红酒不再那么美味。
在第九局结束后,双方总分对等,变为平局。
游戏的最高chao。
她赢了,一百万归她。
他们赢了,她今晚得陪他们。
真划不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三十二分了。
台球场内,人数是只多不少。
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球球爆满,一些观众,仍旧以他们这桌最多。
十局,第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