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就如睛日里倏发而至的一道惊雷,重重地打破了周遭的暧昧激情,那么惊心动魄,骇人至极……
房门被大力的踢开,发出轰天之音,而后撞上了白色墙壁,又是一声震天巨响。
他们,来了……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即消失不见,我正想起身来看,不想,还未抬眼即被一阵猛力狠狠拉起。
“啊……”
瘦弱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那狠劲像是要生生折断我的手臂,剧痛刺激着神经迫使我不得不蹙紧了双眉,紧抿着嘴唇防止到口的呻yin溢出。
“下贱!”
那张邪气妖媚的脸早已不复平时的浪荡不羁,冷寒的眼神犀利而危险,似一把尖刀活剐着我裸露的每一分每一寸肌肤。
怒极的暗斯魅板着寒脸,大手重重一挥,将我甩到了地板上。
“唔……”
好痛!
即使地板上铺着厚实的长毛地毯,担按他这种摔法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我倔强地不吭一声,抬眼狠狠地瞪向他。
暗斯魅眯着眼,冷哼一声:“荡妇!你就这么不安于室,我们一不在就寻着机会迫不及待地爬上这个男人的床!”
不安于室?我又不是他们的谁。我中只是一个被他们囚禁的人,他们凭什么摆出一副妻子红杏出墙的面目来向我兴师问罪。
“要是我没记错,我们好像没有丝毫关系吧。”我毫不退缩的反驳,面色冷然。
“你……”
那张俊脸越加沉恐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暗斯魅鸷地死盯着趴在地板上的女人,见她仍是一副倔强的不驯样,那双妖媚的绿眸越加冷硬森然。
“邪,把这个男人送去暗门暗部,我要让他知道妄图染指我们女人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虽然已经气得丧失理智,但他仍是狠不下心来真正的教训眼前的这个犟气的女人,只得拿那个被一拳打昏的男人发泄怒火。
郢之轩,你真是厉害!竟然趁着他们不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够让他好过。
“不要!”
急急阻止,带着乞求地望向那个一直站在门边一声不响的男人。
暗斯邪只淡淡地瞥去一眼,冷邪的眼丝毫波澜不惊,深沉地看不出一点情绪。
“不要。”
我再度乞求道。
这本与郢之轩无关啊,他只是被我这个自私的人牵累而已。
“邪。”
暗斯魅冷声道。
他竟然还为这个男人求情!
暗斯邪不再迟疑,右手一个响指,两个黑衣人便把昏迷不醒的郢之轩带了下去。
“不要伤害他,是我命令他这样做的,这件事完全与他无关。”
焦急的我不顾身体想要散架似的酸痛,摇晃地撑起身子想要追上去阻止那两个黑衣人。
不行,决不能让他们把郢之轩带去暗门。
暗门,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啊!
世人皆知,但凡是与暗门结仇或是被暗门追杀之人,只要被带去了暗门暗部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暗门的暗部,就是地狱,就是森罗殿,活人一概有去无回,出来的都是不会讲话的——死人。
暗斯魅一把钳住我的手臂,拖到他的眼前,“你别想上去。”
“你这个恶魔,你给我放开。”我扭着已然红肿的手臂,试图挣扎出他的钳制。
“魅,放开,倾儿的手都被你抓得红了。”龙熙澈不忍心的上前劝说。
他现在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但是他却舍不得倾儿受伤,倾儿身体刚有好转,魅这样状态非伤着倾儿不可。
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郢之轩主动,一定是!一定是道貌岸然的他勾引了倾儿,倾儿最近神智虽有所好转但仍是时好时坏,他一定是趁今天他们无人在借机诱骗了倾儿。
对!
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
龙熙澈使命为叶倾想着推脱之词,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那个冷然淡定的倾儿会是这样的女人,他绝不承认倾儿会主动勾引那个老男人。(嘿嘿,倾儿二十二岁,龙他们也就二十五六岁,相对于三十几岁的郢之轩,郢子的确是老男人了……嘎嘎……)
一直在门口与暗斯邪并排而站的红泽殇同是神色复杂,左右斗争之下,他终是走上前,按住暗斯魅紧箍的手,摇头示意暗斯魅放手。
暗斯邪仍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发不语,全身散发的气势透着一股薄情和狠厉,那双黑曜石般暗沉的眼瞳似狼般邪而透亮,让人琢磨不透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似血残狼般的绿光一散而逝,只见暗斯魅手臂大力一甩,我便呈抛物线一般被他扔到了柔软的在床上。
他踱步上前,微弯下腰,白皙却有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以轻柔却让我挣脱不开的力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