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仪态优雅地下了马车。
待陶浅一下车,陶子元便立马让车夫驾车带陶婉然离开。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著在夕阳余辉中亭亭玉立的女子。
此刻的她也仰头看他,妆容j" />致的小脸像是罩了一层无形的薄纱,让他猜不出那浅笑後满腹算计。
他忽然想起她及笄那年除夕,他将她从惠临寺後的深潭中救出。那时浑身湿透、饱受惊吓地她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紧紧抱住他的颈子,惨白的小脸紧贴他的a" />膛,恨不能钻进他的身体里那般依赖他……
陶子元突然感觉心脏一阵紧缩,让他不受控制地将她一把拉上马背箍进自己怀里,然後大喝一声,策马狂奔,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咒骂声惊叫声不绝於耳。
陶浅没有挣扎,倚在男人怀里,眼神空洞地望著身侧飞速後退的街景。
他们径直出了城门,夕阳落山,昏暗的山路上只有风吹山林的呼啸声。
陶浅努力让自己清醒,却发现自己的头脑已慢慢被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缠绕。
“噗通”一声她被扔进冰冷的潭水中,她本能地挣扎著浮出水面,被潭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陶子元下了马,笔直地站在岸上,盯著她,眼神比这潭水还要冰冷。
陶浅心下一横,放弃挣扎。
不一会儿,又是“噗通”一声,水花翻涌。紧接著,她被人抱住,托出水面向岸边游去。
一上岸,陶浅就死命地咳嗽。
陶子元坐在她身边,抹把脸上的水,又恨又气地瞪她,道:“当年我就该看著你去死!”
陶浅总算将肺里的水都咳出来,若无其事地扬起笑:“现在……也不晚啊。”
陶子元牙关一要,将她扯进怀里。
陶浅因脱力而虚软,身子柔若无骨,任陶子元将她揽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兵符在哪里?!”
瑟瑟发抖的陶浅毫无防备地依赖他,还得空挪了挪屁股,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暖和一点,答非所问道:“g" />宴该迟到了。”
陶子元恨恨地看她,明亮的月光下,见她一张因巨咳而绯红的小脸倚在他a" />口,湿漉漉的红唇微启露出粉嫩的舌尖,像是刻意在引诱他,偏那一双自下而上仰望自己的猫儿眼无辜又可怜……如同八年前。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那张小嘴儿,大手从她湿透的裙子里钻了进去。
这一次,陶浅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痛痛快快地娇喘嘤咛。甜软娇糯的嗓音猫爪一样挠在男人心尖儿。
陶子元猛地翻身将陶浅压在地上。火热的手指探进那处湿滑柔软,肆无忌惮的挑弄揉捻。
纠缠地舌,啧啧有声。粗" />哑的喘息,x" />感撩人。
陶浅媚眼如丝,异常主动地回抱他,甚至在他转而去亲吻她的颈子时,扭头吻住他的耳朵,同时双腿蓦地张开。
陶子元只觉耳侧一麻,陶浅闷哼一声,中指突然穿透一层薄膜,深入一方紧致温暖的绝妙之地。
他蓦地一怔,抬头看向陶浅的脸。
见她秀眉紧皱,双眸半敛,贝齿紧咬朱唇,一滴泪珠从眼角滑出坠落乌黑鬓间。
“轰──”陶子元脑中一阵嗡鸣,无端地想起一句话:温柔乡,英雄冢。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怎奈那幽处如长千万小嘴儿,紧紧将他手指咬住……下身顿时肿胀欲裂!
与此同时,陶浅随著他的动作,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委屈的嘤咛……
心下一横,破釜沈舟。他凶猛地低头吻住那张勾魂的小嘴,另一只手拨开她前襟,掏出一方椒r" />泄愤似得揉捏,同时硬是抽出手指,撩开女子长裙,解开自己衣裤,掏出巨物,猛地进入。
“啊!”陶浅痛呼一声,香舌在他牙上磕出血来。
他被那紧窄绞地疼痛难忍,张嘴含住娇颤的r" />珠狠狠一咬。
“疼!”陶浅嗔怒,在他宽厚的肩上捶了一下。
陶子元抬头猛地将她吻住,把那香滑的小舌吸进嘴里轻嚼,同时腰胯挺动,奋力捣弄。
陶浅不知此刻是痛苦还是欢愉,只得抱紧了陶子元,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陶子元忽而觉得自己似是入了魔,翻来覆去地折腾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化为吃人的魔鬼,将其吞入腹中;又忽而断定这女人才是吃人的妖j" />,一双长腿紧紧盘著他的腰,妙处像要榨干他一样紧绞,让他在著极乐的痛苦中,欲生欲死……
☆、08
夜深,露重。
两人衣物依旧湿冷,幸而此处位於惠临寺後。
陶子元将衣物披在陶浅身上,抱著她翻过寺庙的院墙,悄悄潜进一间空置的厢房。
陶浅被折腾地浑身酥软,一沾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