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在皇城里掀起风浪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那女子 />了 />鼻子,打趣道:“又不让你出门?这陶子元准备把你掬一辈子?”
陶浅冷笑:“那他也得有那能耐。他的心思左右不过是为了保他母、妹,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今儿早上,你让小西拦了清书,说是要闭关修炼、禁止任何人打扰?”说到最後,语气里已带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陶浅头发被他梳的舒服,渐渐有了睡意,懒洋洋地说:“拦得住您?”她耳侧的鬓发被捋到一边,露出羊脂玉般白皙滑嫩的颈子,在柔和的烛光里显得莹润嫩滑。
陶子元忍不住低头在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惹来陶浅闪躲低呼:“呀!”
陶子元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转身快步走进屋去。
未出阁的小姐闺楼多是将卧房设在二楼,一楼则用作绣房或是书房。但陶浅一:得了吧,姑娘我早已不当少女很多年了,你那点把戏也该收上一收了!
见依旧发呆不语,陶子元急忙扬声道:“来人,去请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传说是已故神医赛华佗的入室弟子。本是化外之人,却耐不住陶子元的能耐,被他从塞外请回中原,成了丞相府一名小小的家医。
“不用。”陶浅出声制止他,淡淡地说:“我只是有些累了,没事请回吧。”说完,施施然下了楼。
闻言,陶子元眉头皱得更紧,却也没再三追问。
等回到院子,他叫来负责保护陶浅的暗卫,问道:“大小姐见过何人?”
那暗卫静默片刻,深跪下去,道:“早些时候,属下在大小姐楼後曾有过瞬间记忆空白,原以为是晃神,现在想来……”
“摄魂术。”陶子元沈声道,语气浅淡:“自去墨衣处领罚,让三号接替你的位置。”
闻言那暗卫很大一个哆嗦,却不敢多为自己申辩,只听令退了下去。
暗卫走後,陶子元坐在房中久久沈默。他已越来越 />不准陶浅的心思,在这样下去,一切恐怕就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她到底怎麽想的呢……”一盏孤灯的房间里,陶子元悠悠地说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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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夏夜多雨,六月尤甚。
雨水落在屋顶,劈劈啪啪,像鞭p" />。
夜深,陶浅仍难入眠。她独自坐於二楼的书案後,随手翻阅陶子元送来的书。
“毫无新意。”三年一次科考,每次国子监都会指定用书,但千篇一律,不是儒家经史,就是道家典籍。答题也要严格按照格式来,内容更是要在皇威允许的范围内……
从十五到二十三,九年,她参加了三次科考,次次落榜。不是她自负。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也看过往年高中学子的文章……如果不是阅卷官员脑子有问题,就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至於是谁,哼。
原本紧闭的窗突然北风吹开,窗户打在窗棂上发出“!”一声巨响。
陶浅一惊,起身顶著吹进来的暴雨去关窗,不想却脚踩异物,险些滑到。
一枚蜡丸。
陶浅眉梢一挑,捡起蜡丸,迅速关上窗户,回到书案前,用烛火将硬实的蜡衣烧融,取出其中的纸条。
是许久未见的熟悉字迹。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陶浅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兵符。
自始祖皇帝起义推翻前朝庸政,建立大唐帝国以来,便吸取前朝教训,将兵权一分为三,分别为皇帝、镇国将军、国师三人执掌。
但当今圣上即位後,为讨好宠妃独孤氏,不顾朝臣反对,将本应属於镇国将军和国师的兵权悉数交给独孤氏所生三皇子萧麟。如今,导致三皇子一派独大,渐成皇帝心中最大的忧患。
好似心中放下了什麽,烧掉纸条,陶浅勾著浅笑,吹熄了灯火,步下楼去。
一楼卧房里,一盏孤灯如豆,守夜的小西独自趴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隐约传来低泣声。
“怎麽了?”陶浅问。
小西吓了一跳,抬起的小脸上双眼红肿,满面泪痕。
“小姐!”小西低唤一声,再次泣不成声。
陶浅有些头疼,以前她可没发现这小丫头感情如此丰沛,眼泪跟不要钱似得,说来就来。
只好等小西这一波哭够了,才细声慢语的询问。
原来,明日g" />宴,正六品以上朝廷命官皆可携两名家眷同往。过去每年国宴,因董姨娘的妾室身份不配参加,庶女陶婉然未及笄不能擦家,嫡长女陶浅x" />格驽钝不便参加,所以陶丞相向来是独自前往的。
但半年前,陶婉然已行过及笄之礼,此次g" />宴,陶丞相自然毫无折扣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