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说洗碗也是我啊。”
蒋言灵笑着说:“讨厌。”
冬箐突然不说话,偏着头看她,蒋言灵心慌了,说:“你看我干嘛?”
冬箐说:“我在纳闷儿,怎么老天让我遇到这么好的老婆。”
蒋言灵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妈呀妈呀,从“小女朋友”变成老婆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东非大草原上被狮子盯上的羚羊,无论蹦跶到哪里去,终究逃不过食rou动物的猎爪。
蒋言灵说:“你别这样说,我会害羞的。”冬箐凑过来问她,两人交缠了一会儿,分开,冬箐静静看着她,突然笑了。
她说:“对不起,我忘了卸口红了。”
蒋言灵捂着脸奔出去,果真看到自己嘴唇附近红了一片。
晚饭做好了,蒋言灵在桌边正襟危坐,这边是热气腾腾的鱼rou,那边是Jing致甜美的蛋糕。她和所有小孩子一样,注意力都放在蛋糕身上了。
冬箐拿出两个玻璃高脚杯斟葡萄酒,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说:“葡萄酒,不醉人的。”蒋言灵一脚迈进成人的队伍,可以合法地饮酒了。她又不是乖乖女,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酒。
冬箐带着笑意碰杯,说:“生日快乐,灵灵。”蒋言灵说:“谢谢。”豪迈地一口闷了,胃里面火辣辣的。
吃完晚饭,冬箐在厨房里收拾碗筷,蒋言灵好奇地翻她的影碟。整整半个柜子都是蓝光碟,冬箐只把碟分为“国内”和“国外”,从温情片文艺片到恐怖片应有尽有,大多是进口碟,厚厚一掂可能比碟贩子还多。
还有一板崭新如初的碟片,封面是手写的“1234”一共四版,被放在柜子的最里面,蒋言灵突然对这部片子很好奇,不同于发行的碟片,这很明显是私底下刻录的。
她取了“1”出来,看冬箐还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悄悄把碟放进DVD机。
电视屏幕出现了一片雪花,很长一段都没有影像。蒋言灵按着快进,渐渐的有较为清晰的画面了。是一个外国女人在敲门,长发飘飘脸上略施粉黛,很妩媚,然后屋内有人开门,也是个外国女人,只穿了丝质的睡袍,卷发遮住了一部分脸,口红抹得很红。
两人在家门口攀谈,穿睡衣的女人邀请她进去。蒋言灵听到她说“我的丈夫不在家”,兴许是要举办什么闺蜜聚会。
场景切换到房间,来拜访的女人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是衬衫,随后是裙子。
蒋言灵捏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隐隐地在期待什么,直到那个女人脱到仅剩内衣裤,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黄片啊!女人和女人的黄片啊!
她做贼似地看了一下厨房,冬箐还在忙碌,电视上的两个女人已经亲到一起去了。画面很涩情,镜头着重放大到了亲吻的部位,然后穿睡衣的女人躺在床上,肩带被推到手臂上,上面的女人隔着睡袍亲吻她的胸口、腹部,最后停在了她下面。
蒋言灵看着她从下钻进女人的睡袍里,穿睡衣的女人开始□□。她的双腿被分开,现在只能看到她身下的女人在睡袍下起起伏伏。蒋言灵坐在地上却感受到了失重感,她一刻不停地盯着睡袍下的运动,似乎那个人正匍匐在自己身下。
“你在看什么呢?”冬箐站在她身后,因为反光,她看不清电视里有什么Jing彩内容,让蒋言灵的脑袋都快贴在屏幕上了。
蒋言灵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按灭了DVD机的电源,说:“没、没什么……随便找碟看……”
冬箐说:“怎么了,那么害怕的样子?”蒋言灵还想扯淡,结果碟自动从机子里弹出来了。冬箐看到上面写的“1”,瞬间就明白了。
她哈哈笑,说:“灵灵,你找到毛片了啊?”蒋言灵恼羞成怒,说:“这不是你的东西吗!我就那么……随便一看。”冬箐坐在地上,翻来覆去看那张碟,说:“这是我朋友给我的,我看了一下,拍得太含蓄了。”蒋言灵说:“这、这还叫含蓄!你认识的什么朋友啊!怎么还会给你看黄碟啊!还是女女的!”
冬箐说:“以前读书认识的啊,大家都喜欢女的,看看女女黄碟无可厚非吧。”
蒋言灵说:“你跟你前女友……也看这个吗!”
冬箐说:“没有,不是你翻出来,我差点都要忘了这回事。”
她把碟推进去,说:“既然看都看了,那就看完吧,这可是灵灵看的第一张毛片儿呢。”
蒋言灵急得快哭了,说:“你怎么这么坏呀!”
她们真的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看碟了,后来女主人的睡袍被脱下来,坦胸露ru地在床上放声大叫,喊着oh yes oh yes……蒋言灵表情严肃,像是除魔卫道的道士。她喉咙变得干涩,身上的热度逐渐攀升。
这哪叫含蓄!这是怎么个含蓄法!蒋言灵迷惑了,身子变得软软的,像是被下了咒语。
冬箐没有逼她,蒋言灵拖着她走到房间里锁门。
客厅里的光碟早已弹出来了,门内传来压抑的阵阵叫声。
第二天起来,生日蛋糕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