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慕白就算全身皮rou都给你割烂了,我也决不负她。倘若辜负了她,岂不是变成了天下第一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徒?不戒和尚这个‘天下第一’的称号,便让我给抢过来了。”
老太婆一脸了然:“那个姑娘就是魔教妖女,姓什么东方。想必与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关系匪浅吧。”
咧了咧嘴,笑道:“是呀!”
那婆婆道:“那容易得很,我叫那个东方姑娘抛弃了你,算是她对你负心薄幸,不是你对她负心薄幸,也就是了。”
李慕白道:“呸!她决不会抛弃我的。她肯为我舍了性命,我也肯为她舍了性命。我不会对她负心,她也决不会对我负心。”
那婆婆道:“只怕事到临头,也由不得她。恒山别院中臭男人多得很,随便找一个来做她丈夫就是了。”
闻言,李慕白胸中爆出滔天怒火,红着脖子大骂:“去你妹的混账!你敢!”
老太婆道:“你说我敢不敢?”走出门去,只听得隔房开门之声,那婆婆重又回进房来,手中提着一个女子,手足被缚,正便是东方不败。
李慕白大吃一惊,没料到东方竟也已落入这臭婆娘的手中,见她身上并无受伤的模样,略略宽心,叫道:“夫人,你也来了!”
东方不败笑了笑,眼底里的情愫如何也压抑不得,道:“我……故意的。你呢?”
小脸一红,李慕白可不敢说自己想着仪琳的情话忘乎所以,连着有人靠近了也丝毫不察。只好嘟囔道:“大……大意了。”
那婆婆喝道:“在我面前,不许说这等不要脸的话。刚才还说是婚约,怎么张口闭口却是‘夫人’?小姑娘,你要和尚呢,还是要太监?”
东方不败自己玩得高兴,只满目柔情地望着李慕白,对老太婆的话丝毫不作理睬。
那婆婆揉了揉下巴,道:“我仔细想想,要李慕白这小白脸抛了你,另娶仪琳,她是决计不肯的了。”
李慕白满心欢喜地点点头,“你开口说话以来,这句话最有道理。”
老太婆话语有些勉强,道:“那我老人家做做好事,就让一步,便宜了李慕白这小子,让她娶了你们两个。她做和尚,两个都娶;做太监,一个也娶不成。只不过成亲之后,你可不许欺侮我的乖女儿,你们两头大,不分大小。你年纪大着几岁,就让仪琳叫你姐姐好了。”
李慕白道:“我……”她只说了个“我”字,哑xue上一麻,已给点得说不出话来。
那婆婆跟着又点了东方的哑xue,说道:“我老人家决定了的事,不许你们罗里罗唆的打岔。让你这小和尚娶两个如花如玉的老婆,还有什么话好说?哼,不戒这老贼秃,有什么用?见到女儿害相思病,空自干着急,我老人家一出手就马到成功。”说着飘身出房。
“东……夫人,那老太婆欺负我~”
只不过一哑xue,片刻即冲破,李慕白扭着身子,挪到东方不败身边,靠在她怀里,撒娇道。
东方不败凝望着她,其时朝阳初升,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桌上的红烛兀自未熄,不住晃动,轻烟的影子飘过李慕白皓如白玉的脸,更增丽色。只见她眼光射向抛在地下的剃刀,转向板凳上放着的药瓶和绷带,脸上露出嘲弄之意,显然在取笑李慕白:“好险,好险!”但立即眼光转开,低垂下来,脸上罩了一层红晕。
见到她娇羞无邪,似乎是做了一件大害羞事而给自己捉到一般,不禁心中一荡,李慕白不由自禁的想:“倘若我此刻身得自由,我要过去抱她一抱,亲她一亲。”
而后似乎想到什么,屁股费力支起腰来,李慕白的脑袋凑了过去,朝东方的红唇亲去。
冷不防被吃了豆腐,她眼光慢慢转将上来,与李慕白呆呆的眼光一触,赶快避开,粉颊上红晕本已渐消,突然间又是面红过耳。
两人脉脉相对,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有人走上阁来,两人这才从情意缠绵、销魂无限之境中醒了过来。
只听得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道:“哑婆婆,你带我来干什么?”正是仪琳的声音。听得她走进隔房,坐了下来,那婆婆显然陪着她在一起,但听不到她丝毫行动之声。
过了一会,听得那婆婆慢慢的道:“你别叫我哑婆婆,我不是哑的。”
仪琳一声尖叫,极是惊讶,颤声说道:“你……你……你不……不哑了?你好了?”
那婆婆道:“我从来就不是哑巴。”
仪琳道:“那……那么你从前也不聋,听……听得见我……我的话?”语声中显出极大的惊恐。
那婆婆道:“孩子,你怕什么?我听得见你的说话,那可不更好么?”李慕白听到她语气慈和亲切,在跟亲生女儿说话时,终于露出了爱怜之意。
但仪琳仍是十分惊惶,颤声道:“不,不!我要去了!”
婆婆轻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好孩子,别担心。我不是骗你,我怕你闷出病来,让你说了出来,心里好过些。我来到恒山,一直就扮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