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若水门地支组十七号,见过主子。”
那说话的人正是之前跟在那温玉姬进府的男侍卫,他说完,还对着周淮又施了一个特殊的礼仪。
周淮点头轻应了声,扫了他一眼才问:“暗号?”
“天王盖地虎!”
“你是二百五!”
“这暗号不对!”
“以后就作废!”
坐在一旁的看热闹的长公主闻言,差点一口茶给喷了,看了周淮这个顽劣不改的二货一眼,笑着就问:“这两句暗号真是一听就是你的风格,但是,他之前进来时不是给你递了张城内外的防守的纸吗,怎么还要核对一遍?”
“你不觉得有暗号才显得正规吗?还有暗号是四句!”
长公主摇了摇头,明显不信周淮那一套为显正规才对暗号的说词,但还是又疑惑的问:“嗯?四句?”
“嗯。”周淮点头,然后偏头问起正事:“这么快就处理好了?没被拖住还是没遇到?”
“回淮主,没有见到羌国和西戎的军队前来偷袭。”
“我这么大一个饵都不来咬,难道有更大图谋?”周淮偏了偏头,看向跪着的若水门的青年:“现在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谢主子,属下确实听过之前玉姬……那温姑娘处得到过羌国传回的消息,但具体内容属下也没打听出来。”
周淮眯着眼睛脸上带笑的打量了下他眼中的神色,才让人将去把已押在牢中的温玉姬带过来。
不一会,镣铐加身的温玉姬就被四个军人推了过来。但她只是看了眼在场众人,目光在扫过十七号时一丝不可置信的悲痛在眼中一闪而过,若不是周淮一直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怕是都会误以为自己眼花。
温玉姬被军人强押着跪在周淮面前时,背脊仍旧挺直,却闭着眼,神情倔强的一言不发。
周淮的目光在十七号和温玉姬两人的身上观察了半刻,才慢悠悠的开口:“不准备开口也没关系,我说你听也行。你们谋划了这事多久?一个月?二个月?可惜啊,不管你们谋划了多久,你们都失败了,我毫发无损的坐在这,而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朋友,都得死。”
周淮说完,见温玉姬没有神情丝毫动摇,便不再搭理她,转头问那还恭敬跪着的青年:“十七号,这女人和严訚两州堂主之位,你选哪个?”
青年目光闪烁,但随后便立刻语气坚定的回答道:“属下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愿为主子赴汤蹈火。”
温玉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但始终没有睁开眼,只是身体却有些过于僵直。
周淮笑了:“不错,比那几个色令智昏的叛徒强多了,看来若水门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
“起来吧,以后你就是若水门主管严訚两州的堂主。”周淮心情不错的让十七号起来,又看了看那个仍旧沉默不言的温玉姬,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是舞姬出身,没有亲人,也不惧死,但我一样能让你痛苦。”
周淮咧开嘴笑的一脸欢快:“来人,把她剥了衣服挂在城门上去,塞住嘴,别让她死了,再把那巡抚的副官和他家人给我押来,我要亲自审问。”
“咳咳。”装了半晌透明的长公主轻咳,凑近周淮身边出声提醒:“那副官也是朝廷有品级的命官,要审理定罪也要朝廷定夺。”
“我若不呢?”
“那你别让人脱那温姑娘的衣服,我就当没看见了。”
周淮抬头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温玉姬的身段样貌,撇了撇嘴,但还是点了点头。
巡抚副官和一家老小被押过来时,他的儿子倒是个文武双全的英才,可惜脸上的谄媚太明显,一来便跪在地上哭着表忠诚:“卑职愿为淮主效劳捉抓其他参与此事的同党,求淮主饶过小的全家。”
同党?拥有周淮不屑的看了看快暗下的天色,她其实压根就不用审问这些叛贼,反正幕后主指她也知道,羌国和西戎有什么动作她也不惧,她现在纯属是单纯想出气而已:“若不放过呢?你是否会因此而心生怨恨?”
那副官见此,脸色已铁青,他怒而起身,就要朝他儿扑去,嘴中还边骂:“畜生!你竟想卖主求荣?!”
“父亲,良禽择木而栖。”副官儿子见副官被周淮的属下强压在地,劝了一句后便又朝周淮叩拜起来:“卑职父亲是受那妖女的挟迫,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从未主动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请淮主明查。”
副官大骂:“忘恩负义,二面三刀,我没你这个儿子。”
周淮看的厌烦,直接下令:“吵死了,算了,押下去,大刑伺候。”
长公主也对这俩父子的演技直皱眉,但还是问道:“这些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杀,敢反抗就是因为杀的还不够多。”
长公主看她冷酷无情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觉得周淮这简直就是暴君的作派,便下意识的出口劝说:“不教而杀为之虐……”
“好了!”周淮直接打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