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我了,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啪”地一记拍开他的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想,之所以我没你那么惨的原因可能是,我遇到它的时候它的主人不在身边吧,所以没有被下攻击命令,才能够侥幸逃得一劫。否则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一堆骨头了……”
是的……一定是骨头了,在那个怪物的嘴下,变成一堆白骨……
偷猎者
“嘿嘿,那群小孩已经逃了一半了啊,剩下来的也都是些老弱病残,真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啊。”
在吴伯等人的营帐不远处,几个骑乘着高头大马,戴着墨镜的男人正虎视眈眈。走在众人中央的男人戴着一幅硕大的墨镜,下巴尖儿勾着一个奇特的弧形,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哧笑了一声。
他身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好奇地探了探头:“八哥,我说前几天晚上我们还经过这个营帐,你还说这里的资源不值几个钱,没什么好打劫的。怎么今天又拉着我们一起过来探查了?不是浪费时间吗。”
被称作“八哥”的男人不屑地笑了笑,将望远镜递给壮硕的男人:“老牛,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我前两天没兴趣打劫他们,是因为觉得这帮人里身手好的家伙多,就算有小畜生在解决起来也麻烦,所以才放过他们的。再说,根据前方红枣那里传来的消息,明天这一片会经过一个大的藏羚羊群,到时候这些人肯定会成为我们的妨碍,当然要先探查好才行。”他向营帐方向撅了撅嘴唇:“啧啧,你看到了没,那群小娃的脸?真是够漂亮够劲,让大爷我心痒痒~”
其他几个人跟着八哥“嘿嘿”□了两声。老牛拿着望远镜,嘴巴张得大大的:“哇~八哥,真的是漂亮哇~可是前两天被小畜生吃掉的那小子不是更漂亮吗,当时八哥干嘛不阻止哇,否则就全都有了。”
八哥翻了个白眼:“我那不是夜黑没看清楚吗,好不容易让小畜生把那两个西藏人全都咬死了,还发挥了下本大爷的口技,蒙过了那群大人。那小屁孩又半夜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营帐。跑出营帐也就算了,也算对等在外面的本大爷投怀送抱,却偏偏一路追到了那两个西藏人尸体旁。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畜生平时听我的话,吃东西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就那样……追着那小屁孩跑了……等我招呼那小畜生回来时,一看它嘴角上的新血,就知道那小屁孩没救了。真是,害得大爷我心里窝囊了好几天。”
老牛愣愣地“哦”了一声,把望远镜还给八哥,试图安慰安慰他:“那八哥……还真是可惜了。不过不要紧,这里还有一堆小孩,一定有让你满意的。”八哥捂住额头叹了口气,拍了拍老牛的肩膀,:“老牛啊,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真是傻。连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都不懂。反正这次行动啊,你我是不指望了。”
“哎哎,八哥,那么就决定了,这次打藏羚羊,顺道打劫那群人?”一直听着八哥和老牛对话的一个喽罗凑上来问。他摩挲着自己右手的十指和拇指,脸上流露出贪婪的意味:“我说八哥,这次打羊估计就能赚不少钱,再跟着你在这儿劫一票……那真是几辈子不用愁怎么过活了啊。”
“就是就是,跟着八哥好过活!”
八哥得意地笑了笑,拎起挂在脖子上犹自血淋淋的藏羚羊角甩了甩,一昂头:“那是,否则你们这些兄弟跟着我做啥?吃屎去的?我和你们说,在这沙漠里,我们就是他妈的皇帝!不,比皇帝还爽!”说着,他仰着下巴吹了声口哨,只听的儿的儿几下飞速的蹄声,一头世人所无法想象的怪物在其他人有些苍白的脸色中,出现在了东方高起的沙丘上。八哥咧开了嘴,露出嵌着rou丝的血红牙缝大笑:“好儿子,这次我就靠你了,再大赚一票……哈哈,哈哈哈……”
“明天晚上十二点,来这里守着,记住了吗?!!!!”
“呦,记住了!!!”众人异口同声。
八哥过去不叫八哥,八哥曾经也有一个正常人的名字。普通的姓,普通的名,湮没在世间万千芸芸众生中,毫无特色,毫不起眼。
八哥从小就没有母亲,跟着父亲一起在各处流浪。八哥和父亲都是地道的西藏人,长着西藏人特色的眉眼,皮肤很黑,高鼻深目,嘴唇微厚。八哥的父亲带着他流浪时,经常能遇到一些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恶意地笑。有时候也会故意扔点隔夜的饭菜到八哥和父亲卖艺的摊位前,最后再踩两脚。
父亲是个失意的男人,为了生活的艰难整日沉迷于酗酒,喝了酒以后就叫八哥学狗叫,不学就拿鞭子狠狠地抽。八哥在口技方面有特殊的天赋,每次被父亲逼着学狗叫时也只能双眼含泪地遵守,直到嗓子都喊哑咳血为止。长此以往,八哥的声音变嘶哑了,一把很好的嗓子毁了。但口技的技能还在,他还能靠这些混一口饭吃。
八哥十五岁,父亲酒Jing中毒死亡。为了生存,八哥混到了当地的帮派里做小弟。因为实在擅长模仿他人的声音,别人都不叫他的名字,改叫他八哥了。在帮派里的几年中,八哥了解到走私所能获得的惊人暴利。他想起了自己家乡那种举世闻名的动物